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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4章 真正杀死陶雅的凶手

    第814章 真正杀死陶雅的凶手
    吕府大院,数道身著黑袍锦衣,腰间佩刀的男子快步涌入。
    气息內敛,目光精锐。这些黑袍男子身上无一不散发著肃杀之气,让人心神畏惧。
    从他们涌入吕府大院开始,院中的气温仿佛骤降了好些度。
    这些人身上笼罩的气息,无不证明著他们手上沾染诸多鲜血。
    此刻,大院短暂间安静下来。
    在这数道锦衣黑袍身影当中,一位身著藏青色长袍的男子出现。约莫三十岁左右,面色严肃,眼神中好似有精光闪过。
    他身上並没有佩戴任何兵器,但身上的气势却比在场任何一个人更要强势。
    陈常青!
    密天司的魁首!
    院中眾人的目光齐刷刷落在他身上,眼神复杂,心思各异。
    陈常青目光快速扫视过,將院中眾人身影收入眼底。隨即,落在了人群之中,那一道鹤立鸡群的年轻男子身上。不等他开口,年轻男子慵懒散漫的声音便响起。
    字字诛心,將在场发生的事情讲明。陈常青目光微凝,瞬间锁定在旁边摔趴在地上,浑身狼狈,刚刚挣扎爬起来的年轻人身上。
    当被陈常青的目光盯视上时,吴远只感觉浑身冰凉,一股寒意瀰漫,浑身毛孔竖起。
    “陈,陈魁首……”
    吴远面色惊恐,语气因激动恐惧而有些结巴,他连连摆手:“不,不是这样的……”
    刺杀临王世子的罪名,他可担当不起。
    他见今日临王世子出现在吕府,身边並无任何侍卫,便想借著陶雅表妹的死发难,趁机『教训』一下对方。
    林江年的猜测並没错,吴远的確存了几分踩他出头的心思。
    临王世子在京中的名声太旺了,尤其是一年前他与三皇子之间的恩怨,几乎闹得京中人尽皆知。
    虽说三皇子谋反,被当朝天子镇压。但京中一直有传闻,三皇子之所以谋反兵败失败的这么彻底,背后其实还有这位临王世子的暗中算计。
    甚至,京中曾流传是当朝天子与这位临王世子合作,给三皇子下了套……不管真相如何,林江年在京中的名声无疑极高。
    不知多少人忌惮林江年,也不知多少人对他恨之入骨。但也正因如此,京中不知多少人都盯著他,时刻想著能挫一挫这临王世子的锐气。
    一旦真能踩上一踩这临王世子,无疑能在京中扬眉吐气,出人头地。
    吴远作为京城权贵子弟,吴家不算什么小家族,但距离顶尖世家相差甚远,与陶家相同,两家有著很深的亲戚关係,吴远的母亲乃是陶家之女,陶世昌的亲妹妹。
    名义上,陶雅算得上是他表妹。
    因此,他仗著自己身怀武功,想趁机对没有侍卫在旁的林江年动手。可他万万没想到,这临王世子会武功……甚至,武功深不可测。
    而更让吴远惶恐的是,这临王世子不讲武德……他竟然说自己想刺杀他?
    刺杀临王世子?
    这性质可就变了!
    那可是谋反,诛九族的罪名啊!
    此刻,吴远脑袋嗡嗡作响,在陈常青冰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时。吴远已经顾不得要教训林江年的念头,连忙出声解释:“我,我绝无谋反之意,是,是他……”
    吴远指著林江年,浑身颤抖著激动开口:“他害死了我表妹,今日又来侮辱表妹灵堂。我看不过眼,方才想教训他!”
    “我绝无杀他,谋害造反之意……他一派胡言,胡说八道!”
    吴远神情很激动,忙不迭的为自己开脱。
    他刚说完,旁边林江年慢悠悠的语气又传来:“你的意思是,本世子在一派胡言,污衊你不成?”
    吴远抬头,便对视上林江年充满玩味的眼神,他脸色骤变,心头猛地一沉。
    他又不傻,哪里听不出林江年这话中的意思?
    正要开口,便听到陈常青面无表情一挥手:“带走!”
    话音刚落,便有两名黑袍密天司高手一左一右逼近吴远。吴远脸色惨白,下意识后退,可刚退走了两步,便被两名侍卫高手拿下,准备押走。
    “且慢!”
    这时,身后传来陶世昌低沉的声音。
    原本脸色惨白,如坠冰窖的吴远仿佛抓住救命稻草:“舅舅,救我!”
    陶世昌脸色阴沉,他自然不能眼睁睁看著吴远当著他的面被抓走,深呼吸一口气,语气微缓道:“陈魁首,今日之事都是一场误会,远儿绝无刺杀临王世子的想法。此乃年轻人胡闹之举,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面对这位京中传闻刚正不阿的陈魁首,陶世昌语气十分敬重。言语间,將刚才发生的事定性成年轻人的玩笑话。
    然而,陈常青却並没有给他任何面子。
    “他有没有刺杀的想法,等到了密天司自会查清。”
    陈常青冷冰冰的语气,让陶世昌脸色一变。没想到,这位陈魁首竟一点面子都不给。
    他心中焦急,如今京中这位陈魁首深得陛下宠信,位高权重,任何人落入密天司,不死也得扒层皮,他自然不能让吴远落入密天司。
    可这魁首不给他面子,他又能如何?
    想到这,陶世昌猛然转头,看向屋檐下一直没说话的吕付生。
    吕付生並没有看向陈常青,而是將目光落在一旁的林江年身上,平静开口:“世子殿下,吴远今日多有得罪,的確是他的过错。不过,他的確並无刺杀殿下之意,殿下可否能看在老夫的面子上,饶过他这一次。”
    说著,吕付生扭头看向吴远,面无表情:“还不快向世子殿下道歉。”
    吴远脸色极为难看,今日他本想踩林江年出头,却没想到弄巧成拙。此刻意识到大事不妙,他心中憋屈不已,但也知晓此时不低头,后果不堪设想。
    只能强压著心头的不甘心,低下了脑袋:“对,对不起……”
    “今日,是我不对!”
    林江年目光並未停留在吴远身上,看著不远处出头的吕付生,淡淡道:“既然吕大人都开口了,本世子自然要给这个面子。”
    说著,林江年又看了一眼陈常青:“陈魁首,既然此子並无谋害本世子的想法,那不如就放他一马吧。”
    陈常青沉默地看了吴远一眼,淡淡点头,挥挥手。
    隨后,吴远便被放开。他几乎站立不稳,整个人如劫后余生般满是庆幸神色。
    “丟人现眼,还不快滚回去!”
    耳边传来陶世昌没好气的声音,吴远这才回过神来,脸色难堪,咬著牙灰溜溜的离开了院子。
    隨后,吕付生目光又落在陈常青身上,开口问起:“不知陈魁首今日来我吕府,所为何事?”
    陈常青平静道:“陛下得知吕家变故,已將此事全权交由我处置。今日前来,是为查吕少夫人身亡一事。”
    听到这话,陶世昌眼神底流露出一丝精光,正要开口,另一边的吕付生却淡淡道:“替我多谢陛下关心,我吕家並无大碍。雅儿身死乃是意外,此事与他人无关,就不劳烦陈魁首了。”
    陈常青看了一眼吕付生,这位昔日的前吏部尚书,如今在京城的地位依旧不容小覷。
    沉默了片刻,陈常青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
    说著,陈常青转身,目光落在林江年身上,脚步又一顿。
    “听闻,临王世子殿下曾与吕少夫人关係亲近?”
    冷不丁的问题,让在场人愣了下。似没料到,这位陈魁首会突然向临王世子发难?
    面对陈常青的询问,林江年淡淡一笑:“无稽之谈,纯属污衊。本世子与吕少夫人的確有过交集,但要说亲近,那纯是有心之人故意引导造谣。”
    陈常青默然点头:“此事或许与殿下並无关係,但陛下全权將此事交由我处置。如今吕少夫人身死,此事终究与殿下脱不开干係。所以,还得请殿下隨我回一趟密天司了!”
    依旧不冷不淡的语气,却让在场不少人目光一凝。尤其是另一边的吕付生和陶世昌,二人都眯起眼睛。
    没想到,这陈魁首竟会对临王世子下手?
    传闻这陈魁首铁面无私,不畏强权,果然是名不虚传。
    林江年挑眉:“陈魁首也认为,吕少夫人的死与本世子有关?”
    “与殿下有无关係,暂且还不能下定论。不过,此事毕竟与殿下脱不开干係,希望殿下理解。”
    “当然,殿下也大可放心,若此事当真与殿下无关,我密天司也绝不会冤枉殿下。”
    陈常青淡淡开口,语气平静,却自带不容置疑的气场。
    这一年来,这位陈魁首在京中的形象已然立足,说一不二,不畏强权,贏得了不少百姓爱戴。
    此刻间,展露无遗。
    林江年笑了笑:“行,那本世子就给你一个面子,隨你去一趟。”
    “多谢殿下配合!”
    陈常青脸上依旧没有太多变化,朝著院外走去。林江年隨即一同离开吕府。
    院中安静下来,剩下站在屋檐下的吕付生,以及一旁的陶世昌。
    “你刚才为何要阻拦我?!”
    等到四下无人后,陶世昌收回视线,脸色难看,他盯著吕付生,质问道:“雅儿的死明明与他脱不开干係,你为何要说与他人无关?为此子开脱?!”
    吕付生眼神深邃,目光淡然:“与他有关,又能如何?”
    “你能对付得了他吗?”
    此话一出,陶世昌脸色更为难看。
    “你的意思是,我的女儿就白死了?”
    “我女儿嫁到你吕家,你们吕家眼睁睁看著她被临王世子逼死,无动於衷?!”
    面对陶世昌的质问,吕付生只是看了他一眼,淡然道:“你以为,他只是衝著你女儿来的吗?”
    “什么意思?”
    “你陶家干了什么,你心里最清楚不过。”
    吕付生目光深邃:“三月前,临王世子在楚江城遭遇刺杀。你別告诉我,此事你不知晓?”
    此话一出,陶世昌眼神惊惧,冷声道:“此事与我陶家没有任何关係!难道你也认为,是我陶家乾的?”
    “是不是你们干的,我不清楚,不过……”
    吕付生眼神微冷:“他若认定是你陶家乾的,你们陶家上下没有一个人能逃得掉。”
    这话,让陶世昌脸色更为惨白:“你,你什么意思?!”
    不知为何,他从吕付生眼神底读懂了些什么。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
    “你的女儿,你比我更清楚了解。”
    吕付生不带任何感情的看著他,眼神很冷:“看在你我两家联姻的份上,加上陶雅如今死了,此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但你陶家这些年背地里的那些勾当,也不要再牵连上我吕家。”
    “你想找他报仇那是你的事,但与我吕家不会有任何关係,我吕家也绝不会掺和进去,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陶世昌脸色彻底苍白,没有吕家的支持,他陶家想要报仇,无异於难如登天。
    甚至是……
    “难道,你就能咽得下这口气?他都已经欺负到你头上了,你难道忘了?这次丟的可是你们吕家的脸面!”
    陶世昌盯著他,咬牙:“现在他已经被陈常青盯上,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陈常青不是省油的灯,有他帮忙,就算是临王世子又如何?!”
    听著陶世昌的话,吕付生眼神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
    若能有那位陈魁首出手帮忙,的確是个好机会。
    但是……
    事情真的有那么简单么?
    吕付生面无表情,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
    但,又说不上来。
    ……
    吕府外。
    一列马车缓缓从吕府离开。回到京中密天司府邸。
    府邸深院,大厅房间內,四下空荡无人。
    林江年静静立於大厅內,看向走进大厅中的陈常青,问起:“有何发现?”
    陈常青道:“陶雅的死,的確有些蹊蹺。”
    “怎么说?”
    先前在吕府时,林江年便读懂陈常青的眼神。在府上的对话,不过是二人演的一场戏,林江年顺理成章来到密天司。
    “在殿下那晚出现在吕家,闹出了不小的动静,我便奉陛下之命调查此事,我派人监视著吕家动向。但直到陶雅自尽那晚,也並无发现任何可疑人物出没。种种跡象上来看,陶雅的死不像是被外人他杀。”
    “的確如此。”
    林江年点头。
    连密天司都没查到可疑之人的出没,这就很奇怪了!
    从种种跡象表明,几乎排除外人灭口的可能性。那么,似乎就只剩下自杀这一种最有可能。
    “不过……”
    林江年轻摇头:“她绝不可能会自杀。”
    虽然与陶雅交集少,但短暂接触交手之下,林江年能意识到那女人不简单,她不仅聪明还很冷静,从那晚主动故意给林江年下套就能发现,她的心思縝密,同样留有后手。
    如此女人,绝不可能因为身份曝光而选择自尽。
    那么,排除了所有的嫌疑,还剩下最后一种可能性……
    林江年与陈常青眼神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底闪烁的一抹精光。
    “吕付生?!”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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