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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帮季渊修復古画

    沈书意这才缓缓睁开眼,並没有预想中刺痛的感觉。
    沈书意赶紧在胸口摸了把,並没有任何异样。
    一把古董修復刀扎在沈书意胸口的口袋上。
    这个杀人狂魔真的很会精准使刀。
    沈书意拿过修復刀,看了几眼。
    这是用在古画上的修復刀,主要修復古画。
    沈书意一脸惊诧地抬眸:“这是什么意思。”
    季渊嗤笑一声,缓缓起身。
    “我几幅名画受损了,我看过你的节目,调查过你的背景,你很擅长古董修復,尤其是书画,我要你帮我修復这几幅画。”
    说完便从柜子里拿了几幅画出来,递给沈书意。
    沈书意一边起身,一边喃喃道:“你对古董比我懂,自己不会修復吗?”
    季渊:“我试过很多种方法修復,都失败了,反而让这些画受损得更严重了。”
    沈书意接过话,从材质上看,这些画已经有很悠久的歷史了。
    季渊这里都是狠货,字画也不例外。
    儘管心里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
    但是在画卷打开的那一刻,沈书意还是惊呆了。
    是一幅女史箴图!
    这是西晋时期的画作。
    唯一一幅由东晋画家绘製的,现在在大英博物馆,原作早已流失了。
    这幅画採用了高古游丝描技法,线条细腻流畅,色彩鲜明。
    儘管原作已佚,但流传至今的唐本和宋本摹本仍然被视为珍贵的艺术遗產。
    更何况季渊这里是原本!
    原本啊!
    沈书意双眸圆睁,呼吸一窒。
    目光完全被画里面的內容所吸引。
    作为一个古董鑑定修復师,这对沈书意是致命的诱惑。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因为这画年头实在太久了,导致多处受损。
    还有些受损是后天人为,沈书意仔细看了看,其实修復的技巧很专业。
    但是忘记了不同的画作,有不同的修復手段。
    “看够了吗?”季渊提醒她。
    沈书意这才回过神来:“简直是暴殄天物,怎么能用这种修复方式。”
    季渊眼前一亮:“你有办法恢復吗?”
    沈书意扫了眼字画,眉心微蹙,点点头:“我有,但是比较复杂,需要的设备也比较多,你这里可能不能满足我的需求。”
    “而且哀牢山太过潮湿,十分不利於字画保存,还是先离开这里比较合適。”
    言下之意便是,让季渊放了她,让她离开哀牢山,换个换环境修復。
    季渊轻笑一声:“沈书意,你心里的算盘打得我都听到了。想要离开这里想都別想了,是想被片成片,还是修復完这幅画,你自己选。”
    “至於你说的哀牢山的环境,在我这里不存在,我早已用了最先进的气候调节设备,现在这里的气候就是最利於文物保存的。”
    “可是工具......”
    沈书意话还未说完,已被季渊拉到了另外一间屋子。
    这是一间专业的不能再专业的修復工作室。
    所有的古董修復工具一应齐全。
    甚至好多博物馆里没有的,这里都有。
    沈书意看得张口结舌,季渊堵住了她所有离开的可能性。
    她没有別的选择,只能硬著头皮上了。
    正好她也想好好研究这幅画。
    沈书意坐在工作檯前,努力让自己心情平復下来。
    手里的工作,可以用让她暂时哀牢山的恐惧。
    沈书意仔细修復著画,她不敢太快,也不敢太慢。
    保持著適当的节奏。
    最好是可以拖到救援队过来。
    “大概要多久?”季渊倚靠在门框上看著眼前的沈书意问道。
    沈书意头也没抬:“少则半个月,多则一个月。”
    古画修復是一个非常繁琐的工作,她能將时间控制在一个月內,已经是天赋异稟了。
    季渊自己对这些也很了解,对沈书意说出的时间,並没有多说什么。
    片刻他缓缓开口:“一周,给你一周的时间。”
    沈书意愤怒抬头:“什么?这可是女史箴图!你自己也尝试过修復,你应该知道有多难吧!我看了好几个位置,都是因为你急功近利而导致的没必要的失败!加重了这幅画的破损程度。”
    “难道你想毁了这幅画吗?”
    季渊浅笑一声:“对別人可能要一月,甚至数月,可你不一样,你是沈书意,天才修復师,一个星期对你足了。”
    靠!
    沈书意暗自在心里腹誹。
    是那个杀千刀的给她起的这么个名號。
    天才修復师。
    沈书意欲哭无泪:“那都是造谣,是別人造谣,我天才不了一点,真的,半个月是极限了。”
    “一周,超过一周......”季渊嘴角噙著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就不用回去了。”
    沈书意忍不住嘟噥道:“说得好像不超过,我就能回去一样。”
    季渊没给她选择,沈书意只能硬著头皮上。
    七天內,她要想办法离开这里。
    “知道了,我儘量。”沈书意瞥了季渊一眼,继续埋头工作。
    “对了,”沈书意突然联想到什么:“我晚上睡哪里?”
    这里几个房间好像都是工作室,生活痕跡不重。
    加上之前小木说的,季渊每周都会回家陪家人。
    这里可能並没有臥室。
    季渊眉心微皱,他並没想过这个问题。
    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在他任何一个住所和工作室里留宿过。
    他討厌人的气息,討厌任何人打扰他的生活。
    现在因为修復字画的原因,沈书意必须在这里过夜。
    这里只有一件臥室,是季渊平时想原离外面生活时候的庇护所。
    沉默片刻,季渊指了指最里面的一间房:“住那里。”
    那里是这里最后的一间房,也就意味著可能是季渊的房间。
    沈书意囁喏道:“不会是你的房间吧。”
    季渊沉默回答。
    “不太好吧。”沈书意梗了梗脖子:“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沈书意有点后悔问这个问题了:“不行,我就在工作室凑合吧。”
    季渊眼眸微沉:“这里连一张床或靠椅都没有,你是想猝死吗?”
    猝死总比和这个神经病共处一室来得好。
    万一哪根筋搭错了,给她一刀结果了。
    她一点都不怕男女那方面的事,这种神经病和正常人的思维不一样。
    而且看他这模样,十有八九有病態级洁癖。
    但是她怕他发疯。
    还有她虽然和司赫矜只是法律上的夫妻。
    不知为什么自从领了那证,沈书意心里竟然经常会莫名冒出一个念头,自己已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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