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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小说 > 饮鴆斩前缘,清冷世子红眼求垂爱 > 第128章 再梦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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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再梦见她。

    景铭看著对方沉静的双眸,犹豫了一瞬还是將疑惑问出口。
    “林大夫身边那个僕人,是你吗?”
    沈敛並没有想过隱瞒对方。
    “是。”
    他承认。
    景铭没想到对方会认得这么干脆。
    他以为表兄至少会努力隱瞒一段时间。
    “你为何这么轻易便承认了。”
    沈敛看著他,眸光难得多了一丝柔和。
    “我说过,我当你是我弟弟。”
    两表兄弟从小感情就好,能便景铭认作哥哥的,也只有沈敛这个表兄。
    他不觉得对方说这话侮辱了自己的皇子身份,只是景铭也觉得,对方是在用亲情压迫自己。
    “你也只当表兄你是我哥哥,可事关顾怀寧,我不会因为兄弟之情就放弃。”
    沈敛看著他,平静道:“圣上不会同意的。”
    十一皇子是圣上从未考虑过的继位人选,若是搭上顾家,或许会横生乱局。
    圣上不会允许这种不確定性发生。
    “不!”
    景铭认真道,“父皇已经同意了。”
    沈敛怔了一瞬,缓缓皱起眉,眸光也立刻淡了下去。
    “父皇知道寧姐姐无法生育,已经同意我同她在一起。”景铭道。
    表兄向他坦诚身份,他自也不会隱瞒圣上的决定。
    沈敛原以为圣上是想藉助德妃母子敲打太子,却不想,是圣上真的动了心思。
    “表哥。”
    景铭道,“我想过成全你和寧姐姐的,可是有姨母在,寧姐姐和顾家心里永远都会有疙瘩。”
    “不要再强求了。”他缓缓道,“你已经让她受过很多委屈,难道还要她下半生也一直活在姨母的折磨下吗?”
    沈敛看著眼前的弟弟,过去了许久才缓缓道:“我可以解决。”
    景铭以前没怀疑过沈敛说的话。
    但在顾怀寧这个问题上,他觉得无解。
    母子关係是一辈子的事。
    况且表哥若是为了一个女子而同母亲彻底决裂,他也会有所不齿。
    晚间,顾怀寧见到林佑时,便觉得对方的眸光似乎格外沉鬱。
    虽都是悄无声息,但若仔细瞧他的眼神,却也能体会出不同的情绪。
    对於前两晚之事,她仍想再次感谢对方。
    自己病急乱投医,那般唐突冒失的询问,如今冷静下来便只剩下汗顏。
    之前治疗间同林苏閒聊时,也聊起过林佑。
    只知对方已经没了家人,且自己也不过是解一时之急。待过了三年两载,便可和离解了这婚约,还对方自由。
    好在自己当下乱了分寸,对方却没乱。
    药浴时,顾怀寧同林苏聊起了此事。
    林苏亦是有些惊讶,“你对林佑倒是信任。”
    若非如此,如何能有这种想法。
    顾怀寧沉默著一时没说话。
    在林苏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小姑娘却出了声。
    “或许……是因为他身有残缺吧。”
    她不能生育,他口不能言耳不能听。
    在某种程度上而言,也算同病相怜。
    “谁说女子不能生育就是残缺的。”林苏不同意。
    顾怀寧笑起来,“那聋哑自然也不能算残缺了。”
    她知道,前两天自己是钻牛角尖了。
    一时陷在那种压力中出不来,才会那般著急忙慌想要成亲。
    林苏看了她一会,这才开口道:“下次姑娘休沐,同我一起去寺里走走吧。”
    有时间还是该出去走走,散散心。
    顾怀寧应下。
    结束回去时,林苏將聊天內容转告沈敛。
    沈敛一路沉默无言。
    “你有心事。”林苏道,“你同顾姑娘还真是有趣,她好了你又开始鬱结。”
    沈敛没否认。
    事实上,他心情沉重確实同她有关。
    概因白日里景铭那番话,圣上的计划让他措手不及。
    晚间入睡后,他却做了场梦。
    元宵灯会。
    游船在偏僻处打翻,眾女纷纷落水。
    他在对岸远处经过,隱约听见了动静。
    待前往时,却见有人带著昏迷的顾怀寧往反方向而去。
    对方没想到会来人,仓皇將人丟下转身逃走。
    因她昏迷不醒,他这才没上前留人。
    顾怀寧全身都湿透了,厚重的冬装泡了水,让她像是裹在寒潭之中。
    给不了她半点温暖。
    她无意识发著抖,小脸苍白,虚弱到了极点。
    沈敛只得先解了她的外袍,可小姑娘仍旧抖得厉害。
    他將自己的大氅盖在对方身上,而后將人抱起。
    对方需要赶紧回家,换身衣服泡了热水澡。
    马车上,他刚將人放下,小姑娘却突然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沈敛有些不悦,抬眼对上她明显不太清醒的迷离眼神。
    “放开。”
    他语气冰冷。
    顾怀寧却红著眼睛哭,“哥哥,我好怕,好疼。你不要丟下我。”
    沈敛听不懂她在说什么,还是冷冷扯下了她的手。
    小姑娘愣了愣,只茫然又无措看著他。
    “哥哥……”
    他不是她哥哥。
    他也没有妹妹。
    沈敛有些厌烦这些总是满脑子情情爱爱的小姑娘。
    为何她们不能找点其他事情,非要將时间浪费在感情之事中。
    可顾怀寧还是哭哭啼啼做著让他討厌的事。
    “哥哥,你为什么要走?”
    哪怕她迷迷糊糊,嘴中的絮叨却未停。
    直到她再度昏迷前,喃喃留下最后一句话。
    “我替你挡过一刀的,你忘了吗?”
    因她这句话,沈敛终於皱起了眉。
    前往顾家的马车在中途转了道,在绕去一处私宅后,这才重新前往顾府。
    她的小腹处有一处疤痕。
    那处疤痕同他的恩人一致……
    梦醒时,沈敛还仿佛陷在那场仿佛逼真到了极点的梦境中。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梦见这些內容。
    但很多时候,他却觉得那么些都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过的一切。
    沈敛揉了揉眉心,復而又怔住。
    真的只是梦吗?
    有没有可能,梦中那么事,真的都发生过呢?
    可只一秒,他便又否定了这个念头。
    不可能。
    若他真娶了她,定会將人护好。绝不会叫她那般委屈,又悽惨死去。
    顾怀寧再进宫时,遇见她的宫人们看她的眼神,显然有所变化。
    当日斋宴上那些閒言碎语,也未必不是宫中眾人所想。
    圣上分明没再要她进宫,她却日日前来,分明存了勾引皇子之心。
    就连比她年岁小的十一皇子,她都没有放过。
    眾人原以为圣上会將她赶出宫,却不想她一直好好的,十一皇子被解了禁足令后,还第一时间去送她。
    这几乎是向所有人明示,圣上已成全了两人。
    眾人原觉得顾怀寧痴心妄想可笑至极,到如今才发现,原来可笑的是她们自己。
    顾怀寧再去宣政殿时,杨公公这次笑著將她请了进去。
    “圣上正因太尉之事头疼,姑娘来得正巧。”
    往日都是圣上在永和宫碰见了,才会让她推揉。
    自打她出宫回府后,便没碰上了。
    近来事多,总是听闻圣上的在大发雷霆。
    多怒易怒,也容易诱发中风。
    顾怀寧不敢懈怠,立刻专心致志揉按起来。
    圣上確实恼火於太子禁不起考验。
    他只稍稍放了些饵,对方便按捺不住上鉤。
    这般沉不住气,日后如何掌控朝局。
    只不过顾怀寧在推拿方面確实有一手,不知不觉间,倒真叫皇帝放鬆了下来。
    杨公公是圣上身边老人,对方的各种表情变化,他都悉数了解。
    趁顾怀寧揉按的功夫,他退去外间吩咐小宫人煮茶,待会好奉上。
    “师傅。圣上怎留那顾姑娘这么久?”
    小德子伸了伸脖子,悄悄往里探。
    杨公公瞥了他一眼,轻声道,“闭上你的嘴,不该好奇的別多问。”
    小德子被骂得缩回了脑袋,嘻嘻笑开。
    待推揉结束时,杨公公正好端著茶进去。
    圣上睁开眼坐起,看了看顾怀寧,“想同朕说什么?”
    小姑娘满眼感激,“十一殿下之事,多谢圣上明鑑。”
    圣上看著小姑娘清澈的双眸,似在研究她眼下的情绪是否是在演戏。
    待过了一会,才道:“你同德妃亲近,若真同十一一起,也並非不可。”
    顾怀寧愣了一愣,而后立刻跪到了地上。
    “陛下,殿下同臣女当真没有儿女私情。”
    前段时间那晚是试探,谁知此刻圣上所言,又是不是另一次试探。
    圣心难测,顾怀寧不敢有半分犹疑。
    圣上和七皇子这对父子,在某些地方分明像极。
    都爱一次又一次试探人。
    圣上看了眼小姑娘煞白的小脸,不禁皱了皱眉。
    瞧这反应,显然便是嚇到了。
    他摆了摆手,想来这个话题不適合由他来提。
    “起来吧。我相信十一的为人。”
    听圣上这般说,顾怀寧才鬆了口气。
    回太医院的路上,她又一次遇见了太子妃。
    较之上次相遇,对方脸上多了一抹忧色。
    看见她时,太子妃明显脸色沉下,眸光冷然。
    可见,上次相遇,確实乃对方特意寻她。
    “见过殿下。”她停下施礼。
    太子妃面无表情看著她,直到顾怀寧弯著腰有些受不住了,才缓缓开了口,“起来吧。”
    宫中的磋磨有许多。
    顾怀寧还是第一感受到如此明显的针对。
    她心下暗暗叫苦,显然对方是將太傅之子出事算到顾家头上了。
    “好你个顾怀寧。当初小弟心悦於你,我也向太子极力求过情。”
    “倒不知原来你比天高,原来压根瞧不上我们言家。”
    顾怀寧只能解释,“殿下误会了……”
    可太子妃並不想听解释。
    景铭一被解除禁令就去找顾怀寧,此乃眾人所见。
    两人这分明已是心照不宣。
    “不必同我解释!”太子妃冷嗤,“我只心疼小弟看错了人,竟为你这种姑娘差点丟了性命。”
    她看著顾怀寧,眼中泛著冷意。
    “既你们顾家已做出抉择,日后咱们便走著瞧!”
    没有再给她解释的机会,太子妃冷冷撂下话,便带著宫人大步而去。
    顾怀寧著实无奈。
    但也怨不得太子妃。
    以对方的立场来看,只要不同她们一路,便是对立。
    好在今日也不算完全没有好消息。
    从宣政殿出来前,圣上让她两日过去一趟。
    想来她推拿的手艺已然得到对方的认可。
    如此一来,便是多了接近皇帝的机会。
    离宫回家的路上,马车被堵在了半路。
    车夫下去问了问,才知前头出了点事。因著双方爭执各不相让,导致大打出手。
    顾怀寧不愿浪费时间,便叫车夫掉头。
    周围拥挤,马车转向时,有人发出惊呼声,而后车子便是一顿。
    “哎哟!你这人怎么驾车的!”
    有人哎哎叫出声。
    顾怀寧心口一提,拨开车帘瞧了瞧,这才看见地上多了一个老妇人。
    老夫人身边还有个小丫头,看著像是嚇到了。
    车夫恼火得很,他刚刚压根就没撞到这祖孙。
    “你这刁婆子!分明是你想讹人!”
    车夫这么一骂,老夫人立刻放声大闹起来。
    指责车夫分明撞了人,还仗势欺人倒打一耙。
    一时间,无数道目光便朝这边涌来。
    不少看乐子的百姓,也往这边围了过来。
    顾怀寧皱了皱眉,“王叔,怎么了?”
    王叔气恼道,“是这老太婆想讹人,我分明没撞到她们。”
    正是因为路堵人多,他才特別注意。
    根本不可能撞到这老太婆。
    “就是你们撞了人还不承认!”老妇人闻言,捶地大哭起来。“哎哟哟,我的命可这苦啊。”
    顾怀寧皱了皱眉,正要下车去时,一道男声在外边传来。
    “你说这马车撞了你,撞到哪儿了,可有什么证据?”
    老妇人眼中闪过一抹得意,立刻道:“撞到我手臂了。哎哟哟,疼得很呢。”
    说著,她稍稍拉下了一小段袖子,只见手腕处,確实红肿了一片。
    见状,围观眾人立刻看向了车夫,眼神里也多了鄙夷。
    这分明就是撞到了人。
    “你这人怎么这样,明明就把这老人家撞到了,还口口声声说是对方讹人。”
    “就是啊。这大官家的奴才,也惯会欺人。”
    三三两两的指责传来,王叔很快就被气红了脸。
    “你们胡说八道。分明就是这老太婆早有预谋。谁知道她手腕怎么伤的!”
    顾怀寧心下沉了沉,不知是否她多心。
    自打今日见过太子妃后,便莫名觉得眼下这事不简单。
    正要下车处理之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出了什么事?”沈敛从人群中走出,冷淡沉静的嗓音莫名便叫周遭为之一静。
    顾怀寧闭上眼,缓缓深呼吸。
    她听得出他的声音,是以已经开始有所不適。
    王叔认得沈敛,连忙说了经过。
    老夫人坐在地上哭天抢地。
    “你们撞了人!还找来帮手!还有没有王法!”
    身边有人开口,“这位好像就是在前面处理情况的京兆尹差爷。”
    听那人一说,看热闹的百姓们这才转头去瞧。
    只见刚刚还堵死的前端,这会似乎已经稍稍散开了些,瞧著確实已经处理完了。
    沈敛看那老妇人,“让我看看你的伤处。”
    老妇人一僵,不动声色用力拧了吧身边的孙女,小丫头便立刻大哭了起来。
    她装作去哄孙女,理所当然没办法按差爷的要求行事。
    顾怀寧虽已极力调整,可奈何仍不得控制。
    她抚著胸口从车上下来,一眼都没往沈敛所在的方向瞧。
    “你留在这处理。我先回去。”
    顾怀寧交代王叔,怕自己在马车上久了,晕过去都没人发觉。
    可这落在老妇人眼中,却像是她怕了。
    老妇人心下一动,乾脆扑过去抱住顾怀寧的腿。
    “你们家车夫撞了我和我孙女,不能就这么走了!”
    顾怀寧捂著胸口,感觉一阵一阵缺氧。
    围观百姓很多,她想挣扎开,可对方的力气很大。
    王叔气得上去扯人,那小孙女立刻嚇得爆发出哭声,像极了他在欺负人家一老一少。
    一时间,人群中有人发出怒斥。
    也不知怎的,顾怀寧便被人重重推了一把,而后人群便乱了起来。
    小姑娘一惊,好在有人伸手扶了她一把。
    顾怀寧回过头去,只见是一个身材高挑的公子。
    他明明未见过对方,却一眼觉得有些熟悉,仿佛是在哪里见过。
    “小心。”
    他很快便放开她,极有分寸。
    顾怀寧道了声谢,却还是有些站不稳。
    头晕和窒息同时袭来,让她没办法在场中站定。
    “拜託你,带我出去。”她下意识扯住对方,想儘快从有沈敛所在的地方逃开。
    公子看向她,眼下小痣微微一动,而后点头。
    “好。”
    顾怀寧並不確定自己还能撑多久。
    若不是这边堵著太多人,她不会隨便求助个外人。
    可正待她要离开时,身上却忽然传来针扎似的痛楚,不多久便失去了意识。
    小姑娘身子软下,在旁人反应过来前,已被沈敛接住。
    刚要带顾怀寧离开的公子抬眸,在对上沈敛的视线后,无辜地將手收了回去。
    “你是谁!”
    沈敛沉声问。
    顾怀寧觉得眼熟,沈敛更是从对方身上瞧出了母亲的影子。
    小公子一脸的惊慌,“差爷,她晕倒可与我无关吶。”
    说罢,便挤进了人群中,像是仓皇而去。
    可沈敛却觉得,对方分明是有意的。
    再醒来时,顾怀寧已在家中。
    “醒了醒了。”映书欢天喜地去唤林苏。
    顾怀寧坐起身,茫然了半晌,才得知今日是沈敛將她送回来的。
    据说母亲当时表情不善,很是严厉斥责了对方几句。
    顾怀寧没同情对方。
    毕竟自己发病確实同对方有关。
    就是不知今日之事最后如何解决。
    常氏忧心忡忡,决定日后让车夫多带两个家丁出门。如此以来,就算出了事也有人能顾得上女儿。
    只是起来时,这才发现今日林佑没来。
    顾怀寧有些诧异,询问林苏才知,对方今天有事,待会才过来。
    她想了想,正好去书房写了两句感谢话语。又让人备了银子。
    以两人的关係,送银子反倒更简单些,不容易叫人为难。
    沈敛来时,便看见顾怀寧带著银子在等他。
    小姑娘很有诚意,还有些抱歉。
    他看著她此刻放鬆的样子,却觉得心绪难平。
    『沈敛』的存在,对她而言便当真叫她那么难受吗?
    顾怀寧看著对方的眼睛,那双眸中,分明流露出些许压抑。
    她垂眼看了看自己的银子。
    莫不是直接送这种东西,叫对方觉得难堪了?
    “抱歉。”
    她边说边比画。
    这个手语,还是她今天刚向林苏学的。
    沈敛回神。
    好在她刚刚出声了,否则他都不知道她在比画什么。
    他摇了摇头,而后沉默拿走一锭银子。
    什么都不收,对方反倒会不安。
    顾怀寧的表情果然放鬆了些。
    沈敛垂下眸,面具下的俊顏忍不住有些自嘲。
    若是从前,他肯定不会想到,有一日他会这般小心翼翼维持一段关係。
    近了怕她逃开。
    远了又怕真的同对方毫无关係。
    可哪怕这般不近不远相处著,还是日日磨人心。
    好在,他也不是无事可做。
    圣上让他进京兆府,应是让他儘快累积经验的。
    而今日下午闹事的老妇人,已经被他带回,想必不久便能得知,下午这场闹剧究竟是单纯的讹人,还是另有预谋
    沈敛心有准备,却不想翌日一早,见到的確实老妇人的尸首。
    早上官差去牢房时,发现这老妇人尸体都已经凉了。
    而那小孙女还躺在她身边。年纪看著不算太小,却是个痴儿,脑子不大灵光。
    连老太太死了都没发觉。
    官差们脸都白了,各个慌得不轻。
    “沈大人,兄弟几个昨晚真的没上什么手段啊。不过就是嚇唬嚇唬这老太婆。”
    闹出人命,自然就严重了。
    沈敛让人去找来了仵作,可尚未有结果,老妇人的家人们便已寻来。
    他们本是来报案的,说是家中老人和孩子昨日一夜未归。
    而后打听到昨日街上之事,便匆匆赶来寻人。
    谁知,眼下等著他们的,却已是一具尸首。
    家属们当即闹开,要京兆府给个说法。
    为何好端端的人进来,才一晚上便断了气。
    这分明是在里头被动用了死刑!
    就是草菅人命!
    家属们哭天抢地,很快便引来了围观百姓。
    沈敛冷眸站在场中,心下已然有了数。
    昨日那场闹剧。
    不是有人针对顾怀寧。
    而是借著小姑娘来针对他!
    驀然间,他想起了昨日离开的那个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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