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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小说 > 饮鴆斩前缘,清冷世子红眼求垂爱 > 第115章 倒是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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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倒是相配。

    景铭过来时,便察觉沈敛心情不佳。
    “表哥是在烦恼无法参加寧姐姐的及笄礼?”
    沈敛怔了怔,而后皱眉抬头。
    “今日是她生辰?”
    景铭见状,便知原是自己误会了。
    “我也是早上才得知,原以为表兄你会知道呢。”
    明明除夕那夜对方瞧著那么紧张,怎么会连人家姑娘的生辰都不知晓呢。
    隨即他又一笑,將手中的画递了出去。
    “我想著你没瞧见可惜,所以將寧姐姐今日的样子画下,带来给你瞧瞧。”
    沈敛沉默打开画卷,入眼的是顾怀寧笑意盈盈的模样。
    景铭善丹青,將小姑娘我见犹怜的病弱气质画得很传神。
    沈敛的眸光沉了些许,画中美人下巴稍尖,明显不似前段时间圆润。
    “多谢。”
    可惜实在太突然,他並有合適礼物可让人带回。
    “过几日,我会托人送东西进宫。你到时候带给她。”沈敛道。
    景铭应声,这才询问:“既然不是为寧姐姐的事,那你刚刚在不悦什么?”
    沈敛皱了皱眉,早上魏家来过人。
    说是魏清音昨日前来后一夜未归。
    话里话外,皆有让镇国公府负责之意。
    沈敛见人时,表情冷淡至极,只道不知对方行踪。
    秦氏眸光闪烁,明显有些不甘。
    “若不在世子这,清音又会在何处呢?昨日我家车夫,可是亲眼看见她进了国公府的。”
    既然庶女一夜未归,显然是事成了。
    对方怎能装傻。
    况且她还偷偷派人守在国公府前后门附近,压根就没见庶女出来过。
    眼下,庶女一定还在国公府中。
    沈敛看向对方,只道:“她已经走了。”
    虽病著消瘦了几分,那他眉宇间的压迫感还在,叫人难以质疑。
    魏玄瞋也有些犹豫,一时没开口。
    妻女的计划,他也是早上才知晓。
    妻子兴冲冲前来,说是女儿昨日夜宿镇国公府,想来好事已成,小女儿日后进国公府有望。
    將信將疑间,他听了两人的计划,然后隨行前来。
    只是没想到,沈敛却矢口否认。
    秦氏不甘,“没人见她离开过。”
    沈敛冷冷反问,“夫人是命人一天十二个时辰盯著国公府吗?怎么確定魏姑娘没有离开?”
    秦氏还不头脑一热承认这种事。
    “既然是误会,那我们便不打搅了。”魏玄瞋很果断,不愿惹怒沈敛。
    这毕竟也是算计,不怪对方此刻对他们態度冷淡。
    秦氏还不甘心,但被丈夫强行带离。
    “清音就在这国公府里!”上马车后,她愤愤出声。
    魏玄瞋冷眼瞥向妻子,“是你们把他想得太过简单了。自以为是!”
    “若沈敛一直不承认,我们大可將此事宣扬出去,到时候我看他还敢不认帐。”秦氏狠狠道。
    可若是那般,便是同国公府结仇了。
    “你给我闭嘴!既然清音同沈敛再无可能,你便死了將清若嫁进镇国公府的心!”
    秦氏兴冲冲而来,愤怒而归。
    魏清音昨夜便让沈敛打晕从枫叶林送出去了,哪怕这会魏家两夫妻去报官,也不可能找到人。
    之所以没当晚送回,也是给魏家一个教训。
    他们若不清醒,那魏清音的名声也就到这儿,別想嫁人了。
    机会他给了,好在魏玄瞋还算谨慎清醒。没一开始就將事情闹大。
    但经此一事,沈敛同魏清音也算是没有任何可能了。
    只是念在对方到底救过他的情分上,他不会对付对方。
    此事很快被沈敛丟至脑后,只是见到景铭,忽然间心下一动。
    “你寧姐姐近段时间身体不適,可找医女检查过?”
    昨夜魏清音的药,確实起了作用。
    好在林苏就在府上,很快便赶来设法化解。
    只是碍於他这段时间身体太弱,对方不敢下猛药,只能让压著拖时间,让药效自己渐渐过去。
    沈敛熬了一晚,凌晨时分才入眠。
    可梦中,他却又梦见了顾怀寧。
    书房內,他一时情动。
    门窗四合,屋內淡淡薰香散著股撩人的曖昧香味。
    顾怀寧站在他桌边替他研磨,一双眼睛不时偷偷打量他,虽有些紧张不安,但眼中的爱慕明显。
    不久后,两人情动。
    她坐上了桌案,衣裳凌乱。
    他似是被撩拨得有些不清醒,埋头吻著小姑娘柔嫩的红唇,一边伸手解著她的衣裳。
    直到视线下移,猛然间他瞧见了小姑娘柔软的小腹上,那道极浅极浅的伤疤……
    而后梦中的自己猛然打住了动作,从旖旎中冷静了下去,冷声让她回去。
    梦中的顾怀寧怔住,眼眶中迅速蓄上泪水。
    那双瀲灩的眸中有委屈,有羞耻,但最多的还是伤心。
    但最后她也没说什么,沉默低著头,穿上了衣服离开。
    醒来后,沈敛觉得梦境中的自己大概是疯了。
    明明那时的他,也是想要极了的。
    然而最让他耿耿於怀的,还是顾怀寧身上的疤痕。
    为何。
    她也会伤在此处。
    一股强烈的预感在脑海中叫囂,他再一次叫来了林苏,询问了魏清音的伤。
    可结果让他失望。
    对方的伤並没有问题。
    陈年旧伤,且確实伤了要害。
    也是他当初所见的大致位置。
    沈敛无言,他觉得自己大概也是疯了。
    是因为后知后觉发现顾怀寧在他心中比想像中的还要重要,於是便將所有可能,都往她身上靠了吗?
    “医女不知,陈太医应是诊过几次的。”
    太过私密之事,德妃自然不便告诉儿子,是以景铭也不知详情。
    沈敛应了声,若无其事道:“那找个机会,让医女也去瞧瞧吧。”
    小腹处不便由太医检查,他还是没办法当那不过是隨隨便便一场梦。
    梦见同她在一起的次数不少,可就这一次,清晰瞧见了那出疤痕。
    沈敛觉得,应当还是自己想多了。
    可心里却是不甘心的,不愿承认真的不过梦一场。
    景铭应下,同沈敛又是聊上两句后,严氏便来了。
    严家姐妹和睦,对晚辈也亲厚。
    严氏亲切关心了几句,才不动声色问起顾怀寧。
    “那顾五这些日子在宫中,没给娘娘添什么麻烦吧?”
    若小姑娘闯过祸,便意味著对方还得再多教教。日后嫁进镇国公府,自己得多上心教导一番。
    顾家一看就不像会教孩子的,宠起女儿也没个度,也不知相处起来究竟如何。
    景铭却笑著夸道,“我母妃很喜欢寧姐姐,不止一次羡慕將军夫人有这么个招人喜欢的小袄。”
    “前一阵子母妃犯了头疾,寧姐姐日日替母妃揉按,父皇也亲口夸讚过。”
    严氏闻言肉眼可见欣喜起来。
    手艺如何不管,看来小姑娘是个会为人处世的。
    如此又是聊了一会,景铭这才赶在宫门落锁前回了宫中。
    晚间,圣上碰巧也来了永和宫。
    得知今日是顾怀寧生辰,也特地命內务府送来了贺礼。
    前些天她病著,怕过了病气给贵人,一直躺在房中未出去。
    眼下能出来了,也远远站著,很有分寸。
    圣上看著顾怀寧柔顺低垂的眉眼,难得心软了几分。
    妻女在宫中,顾崇也会有所顾忌。
    他相信顾崇没有多余的心思,可他怕別人有心思,而顾怀寧年纪轻轻被人骗了去。
    为了这个女儿,顾家未必不会犯险。
    言家若是懂事,也该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至於沈敛,也该正经入仕了。
    接下来几日,顾怀寧的身体终於一日一日康健。
    二月已至,天气也渐渐回暖。
    常氏不便一直住在宫中,前两日已经回府。
    母亲乍然离开,顾怀寧也有些感伤,但在外人面前不曾流露。
    几日后,景铭请安时给她带来了一份礼物。
    锦盒內是一块粉玉雕琢而成的猫儿掛件。
    玉质通透润泽,稀奇的是双眼处为黑色,却不像镶嵌而成,而是本身这块位置便是黑玉。
    顾怀寧怔了怔,抬头看向景铭。
    对方冲她眨眨眼,语气调侃问道:“寧姐姐可还喜欢?”
    德妃眼中也有调侃之色,显然猜到了送礼物之人究竟为谁。
    可景铭没说自己托他人相赠,她一时间便不好拒绝了。
    德妃这般年纪,閒来瞧孩子们谈情说爱,也觉得甚是有趣。
    “谢过殿下了。”
    顾怀寧暂且將礼物收下,准备出宫时,再找人將东西送回。
    “今日外头天气不错,怀寧你陪本宫出去走走。”德妃提议。
    天气暖起来,御园的儿也开了,不再是之前那股衰败之色。
    顾怀寧已经好全,乖顺应下。
    景铭同她一起跟在德妃身后,如此逛了好一会儿,这才瞧见帝后二人带著宫人迎面而来。
    眾人依次见礼请安,待起身后,皇后才满目宽厚看著眼前两个孩子,感慨开口。
    “十一皇子今年也十四了吧?”
    景铭得体应对。
    皇后又问了几句后,才温和笑道:“时间过得真快,这一晃眼连十一皇子也要到娶妻生子的年纪了。”
    她又看向顾怀寧,笑著同圣上道:“这两孩子瞧著,倒是相配。”
    景铭额前一跳,极力控制住了情绪。
    圣上看了看两人,脸上带笑附和了一句,倒是没反驳。
    皇后脸上笑意便淡了淡。
    景铭身为皇子不得在后宫待太久,在御园便同两人分別。
    回到永和宫,德妃忍不住嗤笑,“皇后也有这一日。”
    好端端地说那种话,不就是想暗示皇上,十一皇子也有拉拢顾家的可能性。
    七皇子有野心,难道十一皇子就没野心吗?
    况且严家也算镇国公府一系。
    谁知,圣上竟然顺著对方的话,没反驳。
    德妃眼下再想起皇后的表情,还是忍不住想笑。
    顾怀寧安静听著,没有作声。
    她进宫这么多天,还是第一次直面后妃间的明爭暗斗。
    沈敛那般要求她不要同言越往来,或许有在乎,但更多的,还是因为利益。
    他不可能眼睁睁看著顾家倒想太子一系。
    在顾怀寧看来,顾家同镇国公府都是臣子,与上头的那个位置並无关联。
    可待自己也深陷漩涡,才有股悚然的寒意直袭心头。
    皇后今日那轻飘飘的玩笑话,若是圣上有心,也会引火到顾家身上。
    再次见到圣上时,德妃正同他閒聊。
    见到顾怀寧,德妃便唤她来替圣上揉按疏通。
    想来,圣上也是肯定她手艺的,所以在结束后询问她待在宫中是否无聊,想不想去太医院。
    顾怀寧没有犹豫,立刻便谢了恩。
    她等这一日许久了,若是对方不提,她也打算找个机会拜託德妃。
    圣上欣赏努力的人,因此对顾怀寧的反应也很是满意。
    翌日一早,顾怀寧便由半夏因著去了太医院。
    陈太医今日当值,便带著人在太医院转了转。
    顾怀寧目標很明確,她就想了解中风相关的研究。
    陈太医看著她,倒是有些意外。
    正常医者,並非有那么强烈的目標,该是什么都了解才是。
    这位顾五姑娘倒好,只想研究这一块。
    顾怀寧已经想好理由,“家母有头疾,德妃娘娘也时有头疼之症,是以民女想多了解学习一些。”
    头疾和中风,勉强能搭上边。
    陈太医点点头,倒没一开始就反驳什么。
    头疾之症诱因许多,也会造成不同的后果,並非只有中风这一结局。
    但小姑娘已经定下目標,他便徐徐引导。
    顾怀寧很勤快,日日一早便去太医院报到。
    几次圣上去永和宫,都没能见到人。
    德妃语气里是满满的心疼。
    “听嬤嬤说,怀寧这丫头半夜三更还在看医书。”
    她本也以为小姑娘就是隨便学学,没想到对方那般刻苦。
    一眨眼过去半月,却是一日未休。
    圣上也曾在太医请平安脉时询问过,得知她確实日日刻苦,倒是多了些爱才之心。
    一日晚间,他终於再次见到了顾怀寧。
    二十多日不见,小姑娘依旧娇艷,较之她刚进宫时,更多了一份沉静。
    宫中虽孤寂,却也沉淀人心。
    没有顾家无微不至的关怀,少了情爱烦扰,她成长得很快。
    圣上看了看她,难得发了隆恩,允许她归家几日同家人团聚。
    顾家得了消息,早早一家子守在了宫门口。
    见到女儿出来,常氏欢喜红了眼。
    顾怀寧也欣喜,但没有母亲那般激动。
    开春天气暖和,马车帘子已然拉起。
    微风送来清香,远远地便瞧见一道熟悉的笔挺身影缓步朝皇宫方向而去。
    顾怀寧瞧见了,却没有回头。
    带马车驶过,常氏才回头看了看,而后对女儿道:“那好像是沈敛。”
    顾怀寧很自然应和一声,像是听见了什么不相干之人。
    常氏欲言又止,过了半晌才道,“这一个多月,沈敛悄悄让人往家里送过两次东西。”
    “娘瞧了,都是你以往喜爱的小玩意。”
    顾怀寧听著,倒觉得那像是七皇子送的。
    “嗯,娘替我收好,我这两日去处理。”
    这次出宫,她將沈敛送的那小掛坠也带出来了,可以让人送回去。
    常氏闻言,这才又道:“还有那位庄姑娘,这段时间来了几次,似是有要紧事同你说。”
    她交代了一路,又说了许多今日家中之事。
    此次分別,常氏比女儿要焦虑煎熬。
    顾怀寧看著母亲,不禁想到前世出嫁后的日日夜夜,母亲又是如何度过的呢。
    出宫当日,她一直陪在家人身边。
    翌日一早,顾怀寧便乘著马车,去了郊外的新书局。
    陈太医教了她许多,也提过好几本医书,让她有空找来瞧瞧。
    顾怀寧一直记得此事,所以隔天便去了书局。
    今日並非书院休沐,书局內只有寥寥几人。
    她同庄静约了此处,想著找到书后,顺便同好友閒聊一二。
    顾怀寧来得早,先逛了一会。
    只是没想到竟然在此处见到五皇子。
    对方应也是有些意外的,轻轻頷首招呼后,便从那边离开。
    顾怀寧等人走后,这才去书架边瞧了瞧。
    上头皆是些曲谱。
    她並不喜好音律,是以对这些並不感兴趣。
    只是临走前,她忽然驻足想起一事。
    那日在夜公馆,五皇子似是跟著那琴师离开的。
    年后因著不凑巧,所以一直没能向言越打听五皇子的消息。
    曲谱。
    琴师。
    顾怀寧若有所思了一瞬,而后压下莫名的情绪。
    陈太医交代的医书,她只找到三本。
    出宫机会难得,她打算待会再去城中书局一趟。
    没多久,庄静从外头进来。
    两人也是许久不见,找了个偏僻角落,才小声聊起来。
    “家中有意下个月便让我同表兄定亲。”庄静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
    这事顾怀寧也爱莫能助。
    庄静不喜欢言越,如何都不能想像对方成为自己的丈夫。
    她不认为这是亲上加亲,这只能促成一对怨偶。
    可家中却道,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夫妻间一开始虽是爱情,但时间久了便会变成亲情。
    眼下不喜欢对方没关係,时间久了反正是要变成亲情的。
    庄静无法接受,是以一直焦虑不安闷闷不乐。
    顾怀寧无法安慰。
    想来两家如此著急,也是因著圣上缘故。
    “抱歉。”她有些愧疚。
    若不是她当初给了言越希望,眼下也不至於连累好友。
    庄静道,“这如何能怪你。”
    言家娶別人也能叫圣上放下,是两家为了利益稳固,才选择亲上加亲的。
    “眼下怕是得有个男子出面去我家提亲,方能改变我家逼我嫁给表哥的决定。”
    但凡拖个半年,言家没法再等,那她便解决危机了。
    顾怀寧明白她的意思,这才更觉得艰难。
    “但顾姐姐,这种忙,不会有人帮你的……”
    庄静闻言,也有些丧气了。
    確实。
    她上哪去找那么古道热肠的人了呢。
    这种事,可开不得玩笑。
    两人遂默契不再提及,又聊了其他事。
    分开前,顾怀寧又想起了五皇子之事。
    她在宫外的时间不多,上次元宵节没打听成,这次她想重新见一次言越。
    庄静听见地点虽有些惊讶,但还是应下离开。
    晚间,顾怀寧换了男装,特地將脸涂黑又改了妆,这才同顾怀直一同出门去夜公馆。
    前行顾怀直被顾承晋狠狠教训了一顿,原是不会再同意的。
    可这次妹妹离家太久,一下子便没了原则。
    夜公馆还是同上次一样人满为患,顾怀寧也是运气好,恰巧要到了最后一个包间。
    台中央,秦氏戴著面具,流畅波动琴弦。
    琴声悠悠如仙乐,顾怀寧的视线却一直落在大厅中央。
    很快,她在人群中看见了五皇子。
    顾怀直不喜欢这种场合,“你那好友什么时候来?”
    “快了。”
    顾怀寧应著,又开始看向四周。
    馆中还有些人戴著面具,不过瞧著应当是馆中小倌,並非宾客。
    待一曲结束,戴著面具的琴师起身离开,五皇子照旧跟离。
    顾怀寧心下一动,转头看向顾怀直。
    “四哥。你身手比我好,帮我去跟一个人。”
    有了上次差点被沈敛逮到的经验,这一次她很谨慎地没有自己前往。
    哪怕什么都没打听到,她也可以从言越这再得到些消息。
    她指了指五皇子的方向,“小心些,不要跟太深。若是不对就赶紧回来。”
    顾怀直这两个月几位刻苦,確实长进不小。
    妹妹既然开了口,他自然应下。
    顾怀寧独自坐在包间等庄静和言越,可眼见已经过了时辰,却一直没见两人身影。
    忽然间门被推开,进来的却是晋王孙。
    顾怀寧暗道『糟糕』,脸上却保持从容淡定。
    晋王孙一开始没认出她,是因瞧见了顾怀直,这才发现那日动手的『臭小子』也在。
    好不容易顾怀直离开,这才迫不及待赶了过来。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晋王孙冷笑起来,“你可知道,你这个臭小子害得本王孙好惨。”
    顾怀寧冷冷瞧著他,“王孙是想在此处闹事?”
    晋王孙一步一步朝她走近。
    上一次是没有防备,他自始至终不觉得自己打不过对方。
    顾怀寧脸上虽瞧不出什么,但实际上已经做好了准备。
    这二十多天在太医院,她可不是真读读书那么简单。
    至少,她记住了人体各大重要穴位。
    知道什么地方在用力一击之下会短暂失去行动能力。
    晋王孙狞笑上前,才刚抬起拳头,后边便传来沈敛冷冽的声音。
    “王孙想做什么!?”
    晋王孙短暂停顿之际,顾怀寧已经一击出手。
    甚至都没能回过神,对方便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待他身子倒下,沈敛从容不迫走进包厢,而后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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