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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小说 > 渣男忘恩负义,嫡女重生送他下地狱 > 第76章 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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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不安

    萧婉君余光瞥了端王一眼,压下嘴角不甚明显的弧度,此事跟她无关,可只要傅知砚不痛快,她心里便是欢喜。
    安国侯皱著眉,正要起身,苏珩直接走了出来,眉眼中有些生气。
    “他还敢来,小爷正要找他。”
    一句话,四周的宾客更是疑惑,难不成外面的人还得罪了长公主的嫡次子?
    正厅中的猜想因为苏珩一句话而改变,嘖,那人是有多想不开?
    “他来得正好,小爷倒要问问,他的马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街上,还衝撞了小爷。”
    说著,苏珩撩开袖子,右手淤青一片,甚至还有刚刚乾透的血跡。
    观礼的宾客倒吸一口凉气,苏二公子不愧是世子的挚友,手臂伤成这般,居然忍著不包扎,若不是有人上门闹事,苏二公子未必会將此事道出。
    “阿珩,你的手臂怎么了?”
    太子故作惊讶,三两步走到苏珩的面前,拿起苏珩的手臂仔细观察,满眼担心。
    “太子表哥,我们去迎亲,突然衝出来几匹疯马,险些將阿砚撞下马,好在我眼疾手快,飞身护住了阿砚,可我的手臂被马蹄子踢到,京云和苏家的侍卫见状,立即將衝来的马斩杀,不然我都不能囫圇个站在此处。”
    苏珩说著,还偷偷看了一眼端王。
    “正当苏家的侍卫要斩杀其余马匹时,阿砚拦住了我,说马儿无辜,许是鞭炮声嚇到了它们,正在此时,人群中突然衝出几个身手了得的人,直接骑著马离开了。
    你们说奇不奇怪,原本发疯乱撞的马,到了几人的胯下,居然成了正常马,京中竟有如此邪门的事,我原是要等阿砚婚礼一过,就將此事告知皇帝舅舅,没成想养马人恶人先告状,倒是先找上门了。”
    端王不可置信地看著苏珩,若不是他在场看著,他险些信了苏珩的屁话。
    他何时挡在傅知砚跟前,马匹何时踢到他?
    端王心中略有忐忑,生出几分不安,总觉得其中的事情不简单。
    在场的宾客总算听明白,疯马突然出现,衝散迎亲队伍,还伤了人,然后突然离开。
    那人说世子拐走的?
    显然是阴谋,街道上怎会有马匹出现?
    分明是背后有人算计,眼看著苏家的侍卫一刀毙命,背后之人怕事情暴露,这才会將疯马带离。
    可男子这一出又是为何?
    “小爷出去会会他,他是打量安国侯府办喜事,不愿將事情闹大,所以想恶人先告状。”
    苏珩撩开衣摆走出去,身后的眾人自然也跟著出去,免费的热闹,谁不喜欢?
    傅知砚凑近谢南笙,在她耳边低语。
    “可想去瞧瞧?”
    谢南笙轻轻点头,只要她不將盖头揭下,应当不算坏了规矩。
    二人跟在眾人身后,隱在正门背后,隔著缝隙可以看清府门口闹事的人。
    傅知砚伸手撩起盖头的一角,谢南笙稍稍有些惊讶,一双美眸看著傅知砚。
    傅知砚呼吸灼热,他从未见过如此嫵媚的谢南笙,额间的鈿,眼尾的瓣,脸上的緋红,比仙子还要美上两分。
    何其有幸!
    傅知砚不停摩挲手中的血玉扳指,目光落在谢南笙白皙的手上。
    左手没有,右手食指上戴了同样的扳指在,只是款式小一些。
    觉察到傅知砚的目光,谢南笙微微抿唇。
    “母亲说,这戒指跟今日的嫁衣很搭。”
    傅知砚喉间涌出欢喜,笑著点头。
    “嗯,很搭。”
    视线往上,落在盖头上。
    “只是一个角落,算不得不守规矩,且安心。”
    谢南笙耳朵发烫,迎著傅知砚的目光轻轻点头。
    热闹只听,乐趣岂不是少了一半?
    府门口,跪在地上的汉子看到苏珩,神情有些茫然,他想过万种可能,唯独没想过要跟他掰扯的人是长公主的嫡次子。
    而且,他的马还伤了苏二公子?
    可那人不是说,迎亲队伍之人,一个都没伤,甚至是一旁的百姓,也没几人破皮。
    苏珩將袖子高高撩起,將手臂杵到男子的跟前。
    “你方才说闹事的疯马是你的?”
    男子点头。
    “世子已经杀了小人一匹马,只求世子將其余的马还给小人,小人是外地来的,卖了宅子,抵了田庄铺子才凑得一笔银子,就等著卖了这几匹马回本,求世子可怜可怜小人吧。”
    “你闭嘴,站在你面前的是我,苏珩,不是世子,而且你的马,是苏家侍卫斩杀,你该去长公主府闹。”
    “我来猜猜你为何不去长公主府,一是觉著安国侯府今日办喜事,不想把事情闹大,可以任你拿捏,二是有人指使你。”
    “怎么可能,分明是世子的侍卫。”
    苏珩嘴角微微勾起。
    “你一个外来的商人,居然认识世子的侍卫?”
    男子脸色惨白,显然已经知道说错话了,紧张地咽了口唾沫。
    “不是,小人不认识,小人是听周围的百姓说的。”
    “谁?”
    男子眼珠子一转。
    “很多人,小人实在认不出,而且小人就算知晓,也不会道出其名字,不然岂不是连累他人?”
    “若不是家中的银子都压在几匹马上,小人也不敢跪在此处。”
    苏珩再次將伤展现给眾人看。
    “律法言明,凡是在街巷纵马致人伤者,杖责五十,伤势严重且伤患人数过多,杖责一百或者流放,太子表哥觉得他该杖责多少?”
    萧玦看向地上的男子,淡声开口。
    “你的伤势不轻,还伤了不少百姓,至少杖责一百,少不得还要在牢里待十年八年。”
    男子脸色更加惨白,杖责一百?待十年八年,那他还有命离开京城?
    “且依著你的话,还有武功高强的人藏在其中,此事极有可能是他一手策划,孤觉得应该將人交由刑部,逼问其意图,保不齐是別国的暗探。”
    萧玦一番话,一旁的大臣都留了两分心思,太子殿下虽是夸张了点,可未必没有道理。
    安国侯掌管城郊军营,別国的探子將主意打到安国侯府,再正常不过。
    苏珩点头,朝著身后挥了挥手,侍卫上前將男子拖起来。
    “送去刑部。”
    “太子皇兄,此事未免太过武断。”
    萧玦看向萧齐。
    “事关朝政,容不得半点粗心,安国侯掌管城郊军营,世子婚宴,无端有疯马,还有高人,不得不谨慎。”
    萧齐眼底的笑意尽数退去,萧玦话已至此,他若是再多说半句,此事传到父皇耳朵里,又是一番猜忌。
    可端王实在不安,谢鹤鸣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背著他安排这一出。
    还有,傅知砚为何还好好的?
    不等端王想明白,男子双腿一阵骚味,抖得不成样子。
    “不是,小人不是暗探,小人是受人指使的。”
    杖责和収监已经是极限,若真跟別国扯上关係,他一家老小还能有活路?
    男子彻底慌了,哪里还顾得上背后之人的交代。
    端王面无表情的看著男子,银牙都快咬碎了。
    就在此时,人群中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端王府著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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