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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落马

    黑暗的大街上,一辆马车穿梭而过,驾马车的人时不时发出驯马的声音。
    杭以冬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萧濯的怀里,听见萧濯的话之后,倚在萧濯身上,仰起头看著萧濯那张沉静的面庞,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萧濯心底一恼,用两根手指夹住杭以冬白嫩的面颊捏了捏,恶狠狠道:“我这么担心你,你居然还在这里笑,你个小没良心的。”
    杭以冬拍开萧濯在她脸上作乱的手,带著满眼笑意看著萧濯:“好啦,放心吧,我能照顾好自己的,你还不相信我吗?”
    看著杭以冬这幅耍小机灵的模样,萧濯心中一动,大手一览,直接杭杭以冬圈入怀中,杭以冬的后背紧贴著萧濯的胸膛,两人的大腿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著,杭以冬感觉到了自己的臀部硌到了一个炙热的东西。
    杭以冬脸色一红,起身就要坐到一旁的位置上,刚刚起身,萧濯就將杭以冬按到了自己的腿上,不让她再动弹。
    杭以冬愈发感觉到这个狭小的空间內的气温逐渐升高,她觉得有些燥热,为了转移注意力,杭以冬问道:“可是陛下此次不是赐了你一个宅子,又为何再要你住到定国大將军府?住到那宅子里不是更好吗?”
    萧濯听到杭以冬说到皇帝,低下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开口打趣道:“我看是陛下是因为怕某些人受了委屈不好意思回家,所以赐下来专门当作避风港的吧。”
    杭以冬听到这话,直接揪住了萧濯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啊啊,疼疼疼,我错了我错了,娘子快放手!”
    杭以冬听到这话,才悻悻地鬆开了萧濯的耳朵,对著捂著自己耳朵的萧濯挥了挥自己的小拳头:“下次要是再说瞎话,仔细著你的耳朵。”
    萧濯没有再逗杭以冬,而是认真地看著她:“可能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们都要住在定国大將军府,將军夫人她……脾气不是特別好,冬儿,你若是受了什么委屈定要跟我说,即便是带著你住到外边,我也不想你受到一分一毫的伤害。”说著,萧濯就將自己的头埋进的杭以冬的脖颈处,深深地吸了一口杭以冬身上的幽香。
    杭以冬的心像是被温水慢慢泡著,知道那颗冰冻的心完全被软化,逐渐有了温度,杭以冬摸了摸萧濯乌黑的密发,就像是在擼一只大型狗狗一样,非常的柔顺。
    “没关係,阿濯,你相信我好吗?我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你也不相想,如今我已经是三品淑人了,有谁敢欺负我?”
    但是埋著头的萧濯仍旧没有反应,杭以冬一下一下地拍著萧濯的脊背,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在照顾儿子的老妈子。
    但是慢慢的,杭以冬感觉到了不对劲,自己的锁骨怎么好像正在被人轻轻啜吻,还被牙齿咬了咬。
    杭以冬安抚萧濯的手一顿,一双美目带上了狐疑:“夫君?”
    萧濯听到杭以冬的喊声,对著散发著幽香的美妙天鹅颈咬了过去。
    杭以冬眉头一皱,狠狠地捶了萧濯一下:“你干嘛!很痛欸!”
    但是下一秒,杭以冬就感觉到有一根炙热抵在了她的股缝间,杭以冬忍无可忍,猛地站起身对著萧濯低吼道:“萧濯!这是在大街上呢!你能不能注意点!”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杭以冬就被压在了马车內的软座上,萧濯那看起来清瘦但却坚实的身躯死死压著她,两人视线交匯间,萧濯欺身而上,对著杭以冬嫣红的双唇便开始攻城略地,杭以冬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融化了,萧濯这才放开她的唇,在离开的那一剎那,还拉扯出了可疑的银丝。
    杭以冬的脸爆红,对著萧濯羞恼道:“萧濯!我们还在马车里呢!回去再弄好不好?”语气中带著不自觉的撒娇,一双蒙著水雾的眼睛带著乞求看向萧濯。
    杭以冬不知道的是,她这般任人採擷的模样让男人的下腹一阵翻滚。
    萧濯没有回答她的话,温柔地用手给她整理著头髮,就在杭以冬以为自己的交涉成功的时候,萧濯突然对著外面的马车夫道:“將马车赶到无人的地方后就直接离开,我付你双倍工钱。”
    在外面驾著马车的车夫一愣,隨后瞭然,这些达官贵人啊,总有些不可言说的怪癖,他懂他懂,立马道:“小的明白。”
    杭以冬看著萧濯这不要脸的模样,只觉得气血一阵翻腾,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呢,就被萧濯握住了双臂,夹住了双腿,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用带著“杀气”的眼神凌迟萧濯。
    萧濯就好像没看见一样,慢条斯理地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那八块腹肌,再加上萧濯那张禁慾系的脸,杭以冬只觉得这个男人真是个极品。
    如果忽略那人在给她解衣服的手的话。
    没一会儿,马车夫就將马车驶到了一个四下无人的角落里,隨后立马离开了。
    在他离开后不久,那辆精致的马车就开始疯狂地摇动起来,还伴隨著姑娘那如猫叫一般的呻吟和男性低低的嘶吼声。
    杭以冬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已经散架了,原本她觉得和萧濯在马车里已经很刺激了,没想到萧濯居然抱著她换了好几个姿势,来了好几次,直到她说不要不要,昏过去之前,萧濯仍旧掐著她的腰,疯狂动作著。
    杭以冬缓缓坐起身,就感觉到下身一阵刺痛,但却很乾净,没有任何腻滑的感觉,应该是萧濯带她回来后帮她清理过了,但是怕是里面伤著了,杭以冬暗恨,这个萧濯,之后一个月就给她睡书房吧,別再想近她的身。
    就在杭以冬发出声音的那一剎那,沉月推门而入。
    杭以冬没有看向沉月,而是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几时了?”
    “回主子,如今已经巳时了。”
    巳时了,那早朝应该已经结束了。
    杭以冬点了点头,將手伸了出去,借著沉月的力量慢慢站了起来。
    在站起来的一瞬间,杭以冬不自觉地在心中对著萧濯破口大骂,这王八蛋,昨天到底来了几次啊!
    沉月不知从哪拿出一个白玉瓷瓶,对著杭以冬道:“主子,这是家主离开之前吩咐交给我们的,说是要给您上药用的,主子躺下吧,沉月来给您上药。”
    杭以冬哪里不知道这药的用处,连忙从沉月手上夺了下来:“这药我自己上就行了,沉月你先出去吧。”
    “可……”
    “没什么可是,听我的,先出去。”
    最⊥新⊥小⊥说⊥在⊥⊥⊥首⊥发!
    “是。”
    等到沉月离开之后,杭以冬才拿出白玉瓶仔细打量了下,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
    別看一个男人床下有多绅士,到了床上,他就是一只禽兽。
    而在另一边结束了早朝的萧濯,猛地打了个喷嚏,想到昨天杭以冬被自己折腾的那副“惨样”,唇角不由得弯了弯。
    隨后又想到了早朝上发生的事情,心情更是不错了,一双眼睛微微眯起,嘴角噙著笑,虽然看上去很惹人亲近,但是那浑身的气质,让人不敢接近。
    仅仅一个早朝,他们就將二皇子给扳倒了。
    没错,二皇子落马了。
    从昨天晚宴上抓住了黑衣人,皇帝下令严查之后,他们就开始严刑逼问,但是那些黑衣人像是接受过专业的训练,不管受到了什么样的酷刑,就是不张口说话。
    无法,审讯的人只能转换目標,既然阿古那不能动,那就只剩下唯一一个曹知府了。
    毕竟,陛下只说查事儿,也没说用什么手段,於是他们开始对著曹知府发挥浑身解数,曹知府一介文人,就算出身不好,但是从小也没受过什么苦,有哪里见过这个阵仗?
    腿一软,腥臊的尿液就流了满地。
    审讯之人虽然嫌弃,但是该有的流程还是一样没少。
    曹知府见拿著刑具的人对著他一步步逼近,下一秒就要碰到他的身体了,他立马大喊道:“我说我说我说,都是二皇子指使的,不管我的事啊,都是二皇子。”
    审讯的人互相对视了一样,用抹布將曹知府的嘴堵住,带去了密室,这地牢之內还有別人在,他们不能保证哪个是奸细,哪个不是,只能先將人藏起来写笔录。
    曹知府洋洋洒洒写了一大堆,满满都是他给二皇子行贿,而二皇子要他对付萧濯的內容,期中还把信件的数量都清清楚楚地记录了下来,一点不少。
    第二天,这份认罪书连同二皇子和曹知府后来的几封书信就被大理寺卿递给了皇帝,原本落到太子手中的书信又被完完整整地送了回去。
    同时,还有人將京城首富苏家和二皇子的秘密交易给抖露了出来,什么霸人家產啊,谋財害命啊,二皇子买卖官员,受人巨额贿赂的事情一件件都被摆在了明面上。
    皇帝当即大怒,將二皇子派去守皇陵,不得詔书不许回来。
    二皇子,彻底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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