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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在下大名赵构!小字德基。

    第332章 在下大名赵……构!小字德基。
    李邦彦与秦檜自也进了大殿,来到高台之下,抬头去看那太上皇身边的捉刀人。
    “李卿,你说说……”赵佶在问。
    李邦彦心里门清,自也来答:“陛下,如今女真携灭辽之威,亦有昔日匈奴突厥契丹崛起之势,若是战之不能大胜,怕是后患无穷,苏学士允文允武,该全权负责此事!”
    赵佶点著头:“这自不必多言,战事自要付与苏卿之手,只要是与女真大战之事,从河西到燕云,诸般军伍,自来调动,此需权柄也,自就是……枢密院使!”
    苏武连忙答道:“陛下,臣万不可要此枢密院使之职,童枢相还在燕京,只待陛下下旨召回,自是童枢相再復职来……”
    赵佶却摇头来说:“一代新人换旧人,童大伴啊,老了,心气不足了,朕也是看得出来了,否则此番,何以如此被人拿捏?还是你来,他自还是广阳郡王,时不时入宫来陪陪朕,与朕说些话语,商议一些事情,如此就好,枢密院使还是你来,如此,你在军中,自是一言九鼎,军將升迁,更可一言而决,那些军將岂能不在你座下卖命廝杀?只待女真战事鼎定,你自入京来就职就是……”
    苏武都听不明白了,更听明白了那一句入京来就职,这话没什么错,许就是苏武自己敏感……
    苏武点头只道:“臣也年少,就怕……如此荣升超晋,就怕……”
    “怕什么?论军功之大,你前有灭西夏之功,后有復河北燕云驱赶女真之功,名正言顺!”
    赵佶说著,也去看了看李邦彦。
    李邦彦连忙说道:“正是正是,要论兵事军事,我大宋上下,已然无人可出苏学士之右也,想来如此,各地军將士卒,也是心服口服,苏学士就不必再推辞了!”
    “是啊,苏卿,再推辞,那就不是谦逊,而是不愿为国效力了!”太上皇也笑著来说。
    “那臣就……试一试,若是做得不好,臣自来请辞!”苏武还是会的,天子有天子的三请三让,臣子有臣子的三请三让。
    太上皇忽然一语直白:“当封王爵,是也不是?”
    这问的自然还是李邦彦,李邦彦连连点头:“然也,陛下圣明,为了方便行事,大军本在燕云,那自就是燕王为妙!”
    “准奏!”太上皇等都不等,又是大手一挥。
    苏武自来躬身:“万不敢得此殊荣!”
    这大宋朝,没有过这种事,外姓臣子,活著进封亲王。
    更何况还是以大国之名为王。
    太上皇都不理会苏武,只管去说:“嗯,李卿速去擬旨制詔,还有……”
    “还请陛下示下!”李邦彦眼巴巴等著。
    “復位之事,当还要一番告祭天地与宗庙祖宗吧?”赵佶还不直白……
    李邦彦立马反应过来:“回陛下,那是自然,自还要祝大典,乃至也是告知天下!”
    “此事,由御史中丞秦檜,你来操办!”太上皇摆摆手,示意李邦彦去忙。
    秦檜自是一直没说话,此时心中大喜,先与台上的苏武投去一个感激不尽的眼神,隨后才躬身来答:“臣定当把此事办得妥妥噹噹!”
    李邦彦自也点头:“遵旨!”
    两人快步就去!
    “苏卿,接下来还当忙碌什么?”赵佶自己的事算是忙完了。
    苏武一语来:“陛下还当先行下詔,安抚京城內外之兵马,也安抚汴京之百姓,臣还当速速往枢密院去,掌控白虎节堂!”
    “对对对,那你速去!”赵佶还真有点后知后觉,许也是此时过於激动高兴了些。
    “陛下,那大殿之外的这些臣子……”苏武也问。
    赵佶嘆一口气去:“唉……慢慢来吧,先让他们都退了去,再把皇城司与殿前司的人手都换换,其他的容后再说,先让他们都各自回衙去办差,苏卿此番带来兵丁,先驻扎在皇城之內,留一员驍勇,就那个武松將军,让他捉刀在册,护卫朕之安危!”
    苏武只管点头:“臣这就去安排!”
    “你也与將士们说,封赏定有,不急在今日,只管朕再与人商议,也与苏卿商议,便是个个都有!”
    赵佶待人,还是不差的……
    苏武只管点头,拱手下高台去。
    出得大殿之门来,只看左右之百官,那一个个都把眼神投了过来……
    是討好,是委屈,是感激,是期待,是惊慌,或是暗地里还有几双担惊受怕……
    苏武只管一喊:“二郎!”
    “哥哥!”那高大壮硕的汉子就到眼前。
    “你进殿去,太上皇去哪你去哪,护卫在太上皇身边寸步不离!”苏武要给赵佶一点安全感。
    “得令!”武松只管点头。
    苏武又抬手一招:“平叔兄……”
    刘光世立马上前来。
    “皇城之內,诸般门禁,由你接手!”苏武下令。
    当著满朝文武的面,让所有人都知道,刘光世在今日这件事上出力甚大。
    乃至也让他们猜得到,是刘光世掩护著苏武今日成的大事,这刘光世与苏武,那是铁桿盟友,生死不移,提头卖命也会相隨!
    刘光世也知道自己在这艘船上,那是真的下不去了,只管躬身一礼:“得令!”
    这条道,只能走到黑了。
    只是这条道的尽头,到底在哪呢?
    “鲁將军,著二百人,隨我去枢密院!”苏武已然在下丹陛。
    却又回头一语:“诸位相公,太上皇有旨意,暂且都回各自衙门里去办差吧……”
    身后百官,嗡嗡在议。
    苏武只管上马去,拍马就走,皇城奔马,那可是大罪。
    二百骑,轰鸣就去。
    苏武直奔枢密院,枢密院里认识他的人也多,只看苏武带著铁甲军汉如狼似虎去闯。
    却也有人上来问:“尔等何以如此乱闯?”
    自有那军汉上前就道:“苏学士,如今为枢密院使!莫要不识抬举!”
    还有这种事?
    眾人皆是面面相覷,倒也不是怀疑,这大宋朝,安稳惯了,自不会有人敢如此冒充。
    只是疑惑,怎么忽然苏武就变成了枢密院使?
    只管是军汉如狼似虎在入,苏武也知道白虎节堂在何处,更知道那些调兵虎符在哪里……
    都拿出来,苏武都看看,其实枢密院里的虎符並不全,多是边镇与地方之军。
    还有京畿之军,虎符在宫中……
    制度上还是挺好的,既有方便之处,也有安全其中。
    看完这些东西,苏武便也到昔日童贯的班房里去坐坐……
    没想到,这里已然成了耿南仲的班房,里面还真有不少耿南仲与人来去的文函。
    隨手翻看了一些,苏武一时坐定,无言,闭目。
    其实也累,累得不行,皇城里这一番大事,精神累。
    也说太上皇,此时依旧坐在垂拱大殿里,也在闭目养神,他自也累……
    时不时也微微皱眉……
    也不知太上皇心中在想什么事去……
    枢密院里苏武的心思,自也不知在想什么……
    诸多相公们早已都从皇城出来了,回衙门的不多,那左掖门外停著的车架,此时都到处去奔……
    许久之后,苏武从童贯的座椅上站起身来,出得班房,班房之外自也围来了不少枢密院的官吏……
    苏武摆摆手:“都散了去吧,昔日如何办差,往后也就如何办差就是……”
    眾人拱手,自也散去。
    东京城里,诸般消息,自也到处在跑。
    枢密院里,苏武留得百十军汉把守白虎节堂。
    苏武走到枢密院门口,站定,左右去看大街上人来人往,不知多少匆忙的脚步在奔走,他一时还真不知该去做什么了,
    回家睡一觉?
    却好似又觉得这么回家去睡,睡不安稳,总觉得这般大事,做完之后肯定还有麻烦……
    但真去想想还有什么麻烦?
    苏武竟是想不出来还有什么麻烦!
    这大宋朝倒也奇了怪了!
    那就再办一件事,给赵桓再选一个圈禁之地,一家老小圈禁之地,乃至圈禁他的人手,也当从京东调拨来。
    虽然有些不必要,但苏武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麻烦,只管是把这件事也做到极致了去。
    回班房,以枢密院使之名,发公文往京东去,让京东加急派一万兵过来,圈禁赵桓是其一,京中得有一支苏武隨时如臂指使之人马,在城內城外都可。
    也是这大宋朝,本就有地方军轮戍入京的传统制度。
    还顺带给京东的老丈人还有妻子都去一封简讯,安定人心,也让程万里入京来当尚书左丞。
    苏武又走到枢密院门口,一想,这若是在大汉大唐,今日之事,不得把这汴京城杀得个人头滚滚?
    苏武多少有些拔剑四顾心茫然,怎么大宋朝就不必杀个人头滚滚?
    当然,苏武知道是为什么,他只是一时还有些心神不定,所以想来想去……
    得杀谁去呢?再把谁杀了才能让苏武心中安定一些?
    却看一座马车急急忙忙从大道左边驶来。
    那车架停在枢密院门口,下来一人,飞奔上前来躬身:“拜见苏枢相!”
    苏武定睛一瞧,这也不认识啊……
    就看那人拜下之后起身来言:“在下大名赵……构,小字德基,不知枢相方便与否?”
    赵构?
    苏武立马转了笑脸,已然回礼去:“原道是康王殿下,有眼不识,恕罪恕罪,殿下当真好生年少俊朗,快请快请,就当班房一敘……”
    这赵构,在这个满城风雨的时刻,还真敢!真不避嫌!
    这是急不可待啊,这是真有想法了!
    苏武带著赵构到班房去坐,茶水自来,苏武不急,先吃茶,也招呼赵构吃茶。
    吃了茶,苏武才问:“不知殿下此来,是有何事?”
    赵构起身又是一礼。
    “不敢不敢,哪里有殿下向臣子行礼的……”苏武自还谦虚。
    “小弟已然听说了,学士要进燕王,自该行礼!”赵构满脸是笑,又道:“也是许多人皆知,小王自小喜欢一些舞枪弄棒之事,便也喜军伍,书也读得一些,一直都听说苏学士文武双全之大名,不曾得见,真为此生之憾事,此番又得女真营中走一遭,再知女真被学士驱赶出塞,便是今日,无论如何也想当面拜到学士当面!”
    无事献殷勤,岂能没有事?
    苏武自也来笑:“倒也听说殿下在敌营,有勇有谋!”
    “与学士比起来,那算不得什么,便是小王此来,就是想拜在学士门下,学那运筹帷幄、战阵悍勇之道,便也此番女真围城,身为大好男儿,却无有退敌败敌之能,只能往敌营为人质,岂不叫人屈辱哀怨?小王当时立誓,要做一个如苏学士这般的好男儿!”
    赵构一时说来,还真是激动非常,满腔热血,喷薄欲出!
    苏武岂能不懂?
    这廝要储君之位!
    也是这回女真围城,这赵构就是矮子里的最高个!
    且也算是为国犯了险,为国捐了躯……
    名声上已然就有。
    只要有苏武一语支持,赵构储君之外,自能爭一爭。
    真说起来,赵构就一个竞爭对手,便是那中过状元的鄆王赵楷,赵佶喜欢赵楷像他一样,有文才,诗词书画无一不精。
    所以,赵构若是想爭,更就需要苏武支持,便也知道苏武喜欢什么样的人,定然不是赵楷之辈。
    那还能有谁?
    苏武看著赵构,赵构一直微微躬身在旁,脸上保持著笑容与期待。
    苏武慢慢点头来:“甚好!”
    苏武一语甚好,赵构更是大喜,连忙就拜:“拜见先生!”
    苏武却又连连摆手:“那倒是不必,你的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就是!”
    赵构一时又心中一紧,再道:“愿拜先生门下!”
    苏武还是摇头:“你若真有那谋划,就不必拜师之类,如此反倒不美,到时候旁人只当是你我结党,岂不好事成了坏事?”
    给赵构当座师,苏武打自心底里排斥!
    “是小王思虑不周,学士见谅!”赵构心中更喜,苏相公话语真说出来了,此事怕是要成……
    苏武摆摆手:“你回吧,我能帮衬的自会帮衬,往后你还是不要这般来寻我见我!”
    “听学士吩咐就是,再拜学士!”赵构连连躬身,脸上的喜悦已然止不住了,也听说苏学士是那义薄云天之人,不似那些相公们多有弯弯绕绕,说出来话,那自不当是敷衍。
    苏武起身来做了请,赵构躬身几番退了去,飞快往枢密院外走,脚步好似真能飞起来。
    真说赵构,此时还真不过就是个十六七的少年人。
    本来一切,轮也轮不到他,没想到世事无常,还真让他有了爭一爭的资格。
    苏武此时在想什么?
    那自想的是赵楷好还是赵构好?
    赵楷呢,在苏武看来,那就是有一个赵佶,这话也不对,赵楷其实还比不上赵佶。
    哪里比不上?赵楷还真是个標准读书人,中规中矩,没有什么大魄力大主见。
    换句话说,赵佶至少还会玩会作,敢玩敢作。赵楷,自是缺了这一点……
    赵构呢?
    赵构,有一点好,心眼子多,但心眼子又不是很够用……
    还有一点好,看起来意气风发,其实內里也是个怂人,真给他恐嚇几番,他自还真不是那所谓好男儿大丈夫。
    想来想去,还真就是赵构好。
    当然,这个好,是对苏武好,对苏武来日要做的事好。
    苏武头前倒也没想到要立马插手这些事,万万没想到赵构主动来了。
    那行,那就赵构了!
    赵构可能还有一点好,若是出点变故嚇一嚇,他会不孕不育……
    心眼子又多,心眼子又不够用,也能作会作,还假刚真怂,还不孕不育……
    想到这里,那赵构就非常好了!
    没想到,秦檜与赵构,还是会这么阴差阳错登上歷史舞台。
    只管与赵构一番交流之后,苏武一时,心中又定了不少。
    大踏步出门去上马,回家睡一觉!
    著实也累得不轻……
    京中之风暴,其实也没啥,真说起来,皇城之內发生的事,还真与绝大多数人没有什么利害关係,官员也好,百姓也罢,都是如此。
    反倒还给了许多官员一些机会,憧憬之人不少,也是政治之事,每一轮洗牌,就会洗出去不少人,也更有许多人要升迁补位。
    如今是连洗两番,先把蔡京王黼等人给洗出去了,如今又把耿南仲一批人再洗出去,不知多少机会出来。
    至於底层黎明百姓,上一个天子也好,下一个天子也罢,日子都是那么难过,好不了一点!
    却也有人在想,倒也不知,那艮岳还修不修了。
    真说起来,修艮岳,对於京中百姓而言,其实是好事。
    为何?
    大船一艘一艘来,得要人搬要人运,乃至皇城里也是要人做工的……
    码头上忙忙碌碌,旁边开茶摊的,开客栈的,开酒店的……自也生意兴隆……
    世事,就是这么回事……
    一觉睡起来,好傢伙……苏武这不大的宅子外,门庭若市……
    那车架排去,直把大街小巷堵得个严严实实。
    倒是门外军汉严格,管你什么人,来得早也好,来得晚也罢,自家相公睡著未起,谁也不要打扰,乃至大呼小叫也不行。
    只待相公起来了,一通拳脚枪棒来去,吃了早食,才派人出来传话:“都回去吧,我家相公要避嫌,不好与诸位多见!”
    这话倒也是直白!
    门口眾人挤著,倒也没有一个不快,只管有人来说:“也好也好,那我送来的礼品,自也不好再带回去了,礼单也在此处,放在门边,有劳各位搬运一二……”
    这人说著,还往前来,便是手中提著钱串子,准备打点一下门口军汉,可一定要把礼单送到苏相公之手。
    军汉却是摇了摇手中站岗的长枪:“莫要近前来!”
    不要钱,也不懂这东京的规矩,自己相公有的是钱,从来大手笔,缺不得这一两贯去。
    若是被相公知道了,还吃不了兜著走,没必要。
    京东军汉,就没有从別人手上收钱的先例,至少明面上没有。
    “诸位,走吧走吧……”有那军將来说话。
    眾人倒也不上前自討没趣了,倒也觉得这苏相公麾下的军汉,著实有些不同。
    却还是有一人上前来,一语来说:“御史中丞秦相公,特来拜见苏相公,乃皇家公事也,劳烦通稟!”
    这么说,那自是要通稟的……
    不得多久,秦檜自是见到的苏武,满脸堆著笑容,躬身在礼:“拜见殿下!”
    “昔日你也帮衬过我,落座就是!”苏武抬手一比,也嘿嘿笑著。
    秦檜先不落座,再躬身,满脸的笑:“再拜殿下抬举之恩……”
    “这是哪里话?”苏武笑著说道。
    “下官知晓,下官心中知晓就是!若无殿下举荐,昨日下官何以能入大殿去……”
    秦檜便也又道:“今日之薄礼,仓促非常,过几日,再备!”
    “那倒是不必,你有钱留著自己就是,已然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必如此!”
    苏武再是大手一挥。
    秦檜这才落座:“也有为难殿下之事,只是问问,岳父大人想请殿下赴宴,但也知晓殿下暂时不便,便说一语……”
    “嗯,著实不便……你回去在传,就说京东与王氏,自不必多这些礼节……”
    苏武得扶植一支,自就是这王氏与秦檜了。
    秦檜自也有秦檜的好,也是个看起来很刚,其实不经嚇唬的人。
    苏武是既要用秦檜的刚正,也要用秦檜的不经嚇唬……
    乃至还要用秦檜的出身与家世……
    所以,苏武才会抬举秦檜!
    真说起来,王家也好,秦檜也罢,没有一个真正的好东西。
    赵构也是一回事。
    乃至这大宋朝,哪里真寻得到几个好东西?寻谁用谁其实都是一回事。
    宗泽之流,才真正是凤毛麟角!
    秦檜自是来说:“殿下之语,一定带回去,下官先代岳父再拜!”
    “嗯,好了,太客气了些,回吧回吧,把太上皇交代的差事办妥就是!”
    苏武点头说去。
    秦檜躬身而走,倒也真是態度与礼节上,真显出不少諂媚。
    苏武自也泰然受之,往后这諂媚之相,只怕不知多少。
    今日还是要忙的,要到枢密院去,给麾下军將士卒们擬定功赏。
    这也是个大工程,大部分人,还需要等燕京那边送来诸般文书,一一对照来赏。
    小部分人,苏武只管去擬就是,比如武松、鲁达等人,只管升官,权柄虽然长不了什么,但官职只管往上给。
    只管去挑,从四品,四品,乃至从三品……
    武松,给个从三品的武官不过分吧?
    只等苏武来擬定!
    却是太上皇又派人来召。
    苏武急急忙忙又去见太上皇。
    ……
    “惨也惨也!”太上皇心如刀绞,便看的是他最最心爱的艮岳。
    好似比死了儿子还难受。
    苏武也是皱眉,他皱眉不是因为要陪著赵佶难受,他皱眉是这艮岳怕是又要开始了……
    劝一句吧……
    苏武劝:“陛下,如此,虽然杂乱不少,但稍稍修葺一下,更多几分自然之美……”
    意思就是不必再大干了……
    “你真是会安慰朕……”赵佶微微有笑,摆摆手,走到一旁,那是条案,文房四宝,诸般顏料。
    便是这些顏料也价值连城,乃至许多还是海外来的。
    天子执笔,作画,也说:“此画容朕慢慢来作,送与苏卿!”
    “拜谢陛下厚爱!”
    “不必如此客气了,也说正事,女真战事……”太上皇画笔在动。
    苏武自来稟告:“女真如今,正在草原肆虐,臣当也速速回返,也要想些办法,不能真让女真在草原一统,否则来日,定是匈奴突厥之祸也,边境千万里,处处起烽烟!”
    “是啊……此事,仰赖苏卿了,一定要把女真剿灭,亦如昔日汉击匈奴、唐击突厥!”
    太上皇还是知道这个道理的,其实不说这些道理,太上皇也知道,如今女真,不免又是一个新大辽,乃至比头前大辽还凶猛。
    也想,莫不又是那几十年苦战不休?
    又看苏武,希望不是吧,希望苏武能让局势不走向那般境地。
    也想头前不久,还在意气风发,想的是千古一帝,秦皇汉武天可汗……
    此时莫名之间,好似起不来那般大志向了……
    还能在此处执笔,已然心满意足,至少今日,暂时心满意足!
    苏武在说:“陛下,臣百死!”
    “好啊,又是这句话,极好!但朕不愿你死,只愿你凯旋!”赵佶如此来语,自也是人心之道。
    苏武自也要感动一二:“陛下……”
    “唉……不说,且说王黼梁师成在何处……”赵佶念故人了,这些故人对他来说,自也是好。
    苏武摇头来:“倒也不知,只管派人去寻就是,当都在贬謫的路上……”
    这两人,对於苏武而言,无所谓了,活著也行,死了也可。
    就看他们的命,是追得上还是追不上。
    若是活著回来了,也不一定真是坏事,这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之辈罢了。
    若是还有胆子再作一作……作作更健康!
    作的也不会只是苏武,更也是这个天下,天下黎明百姓!
    苏武如今要做的,那就是闷声发大財,他自有自己的一摊子事去。
    更要把摊子彻底铺开,名正言顺铺开,治国的理政的,治军的,搞生產搞经济……
    更也还要入草原,乾女真!
    “当速速去寻……”太上皇点著头,大概也是希望两人能活著回来。
    “遵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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