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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小说 > 兔子不吃窝边草,可盛总是狼啊! > 第271章 叫你一声乾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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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1章 叫你一声乾爸

    医生给的药终於开始起效果。
    祝鳶安静下来了,不皱眉,嘴里也没发出呜咽声。
    裴凌抱了她一会儿,確保她没有再腹痛才將她放下,给她盖好被子之后,走出病房。
    “她今天吃了什么?”
    一出门,他就开口询问保鏢。
    今天是周六,周末时间她不会去外面,外面人多又挤,她喜欢在家里待著,所以在外面乱吃东西的可能性他直接就排除了。
    保鏢早已经找人匯总了,將祝鳶这半天吃的东西,喝的东西一个不落的说给裴凌听。
    “二爷,除此之外祝小姐没有吃其他东西了,这些菜都是营养师搭配的,食材每天都是最新鲜的。”
    裴凌虽然从未被人好好照顾过,他不懂这些,可他会学,会去了解,给她安排最专业的营养师照顾她的一日三餐。
    旁人都瞧得出来,他是真把祝鳶往心里疼。
    甚至都不止这样的程度。
    祝鳶在裴凌心里什么位置,只有他自己知道。
    “確定没吃其他的?”
    保鏢努力回想是否还遗漏了什么,几秒钟后,摇了摇头,“没有了。”
    “她进厨房了吗?”裴凌耐心不多,语气冰冷。
    保鏢一怔,点了点头,“进去过,不过我想著厨房没有什么危险,就没跟著进去。”
    裴凌心下瞭然。
    问题就出在祝鳶进厨房的那段时间。
    指不定又在弄什么黑暗料理!
    她啊……
    裴凌扶额,怎么就那么不让人省心。
    审问完保鏢后,裴凌又进了病房。
    祝鳶睡得很安稳。
    护士进来给她做胎心检查她都没有醒,当护士將她的连衣裙往上撩的时候,裴凌转过身去。
    听著仪器发出来的有节奏,又快速的震颤声。
    是心跳。
    新生命的心跳声。
    裴凌佇立在窗前,静静地等著检查结束。
    等护士出去了,他重新坐回到病床边,手往被子里钻,握住她柔嫩的手,捏在手心里,不鬆开。
    一整晚他都是靠著床头,一只手握著祝鳶的手,另一只手伸过去,將她半环抱著,闭上眼睛。
    一开始没睡著,胃里不舒服。
    后来窗外的雨势小了很多,雨声淅淅沥沥,祝鳶呼吸慢慢,他渐渐也睡过去。
    竟是第一次没有梦到他手握匕首,划破黑狼咽喉,滚烫的血淋了他一脸。
    天刚蒙蒙亮,男人感觉到手心里的动静。
    裴凌缓缓打开深琥珀色的眼眸,低头看了怀里的她一眼。
    在她睁开眼之前,割捨掉心里的不舍,鬆开她的手,起身站在病床边,仿佛从未接近过她。
    祝鳶一睁开眼,感觉身上的骨头缝都在痛,昨天的腹痛折腾得她翻来覆去。
    来医院的路上,和被抬上担架之前她还是有意识的,鼻间闻到消毒药水的气味也知道自己在医院里。
    “真特……特別疼啊。”祝鳶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差点忘了胎教。
    就在她翻了个身倒吸一口气的时候,一抬眸就看到站在床边的裴凌。
    她差点嚇一跳,愣了一下,“裴哥?你怎么……”
    “你怎么那么贪吃?”裴凌冷哼一声,先声夺人。
    祝鳶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涨红。
    她一个怀孕的准妈妈,被人吐槽贪吃,饶是病房里没有外人,她还是忍不住羞红了脸,“我怎么贪吃了?”
    还敢犟!
    “那我问你,怎么吃坏肚子的?”裴凌看著她红了脸,知道她要面子,当著她肚子里的崽,他半点面子都不想给。
    祝鳶的脸红了个透,“我……我怎么知道,你那么凶干什么。”
    话说到后面越来越小声。
    看她心虚的样子,裴凌的眉头微微一皱,开始装可怜了?
    裴凌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以后不能再乱吃东西了。”
    “知道了。”祝鳶很快接话。
    生怕晚一点,裴凌就知道她躲厨房里研製新的果蔬汁配方。
    谁知道喝了之后就变这样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难喝是难喝了点,为什么裴凌喝了没事,她喝了就肚子痛呢?
    想来应该是她怀孕体质特殊的缘故吧。
    祝鳶这么想著,倒也释怀了。
    她这才开始仔细打量了裴凌一眼。
    明明昨天中午说一个星期以后再来看她,结果却提前来了。
    应该是听到她肚子痛被送医院的消息。
    祝鳶心里不是滋味,忽然视线一顿,落在裴凌的穿著上。
    只见裴凌上半身穿著一件黑t,下半身却是一条蓝底的条纹的裤子。
    看上去不伦不类的穿搭,却被裴凌这个行走的衣架子衬得十分利落乾净,透著一股时尚感。
    不过,那条纹看著怎么那么像病號服?
    但她也不能確定,毕竟现在什么流行风格都有。
    不放心,她弱弱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生病了吗?”
    “怎么,被我骂了就开始咒我了是吧?”裴凌面露不悦。
    祝鳶赶紧解释,“不是,是你穿的裤子,我以为是病號服。”
    裴凌不露声色低头看了一眼,昨天只顾著湿了的上衣,裤子被冷气吹了一会儿就干了,以至於他忘了把裤子换掉。
    看到她那样,乱了心神。
    “没有生病。”裴凌抬起手想摸摸她的头髮,却想到之前她对於他的靠近抗拒的样子,准备將手收了回去,却又没忍住,胡乱在她的头髮上搓了几下,“混搭风没见过?”
    祝鳶的头髮被他揉得乱糟糟的,加上她那张被疼痛折磨之后略显憔悴的脸,裴凌的心一软再软。
    祝鳶却是在他的手伸过来的瞬间,掩掉眼底的担忧。
    裴凌,他真的生病了。
    他可以藏住表面上的一切,偽装得很好。
    却藏不住手背的针孔。
    因为她的手背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那是打吊针留下来的,或许是留置针之类的。
    联想到昨天中午那通电话,和他穿著病號服裤子。
    祝鳶猛然抬头盯著裴凌,“裴凌。”
    这是她第一次用这样认真的口吻叫他的名字。
    裴凌的指尖都麻了。
    喉结滑了一下,他低沉应道:“嗯?”
    祝鳶想到那么多可能,心里难过。
    她想让裴凌好好活著。
    “等我孩子出生,我让他喊你乾爸好不好?我听他们说你其实身手很好,还很聪明,你十八岁才开始读书,几年內就拿到了大学文凭,你也教教我的孩子吧。”
    裴凌的身子微微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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