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妳最容易被干高潮的点吧
芷棠照例在下午叁点准时走进体能训练室,汗水尚未完全乾透,发丝黏着侧颊,简单绑成马尾,额际还浮着一层湿气。张仁浩早已在房内等着,背靠墙边,双手交叉抱胸。
「最近行程很满吧?昨天才刚上完打歌舞台,今天又来上课,身体撑得住?」他语气低沉浑厚,带着一贯的关切与揶揄。
芷棠点头,语气坚定:「我想维持状态,不想让人觉得我懈怠了,教练。」
虽然话说得有条不紊,她身体却仍残留着某种高昂未歇的馀韵。灯光熄灭、应援声远去的舞台背后,昨天那场叁人交叠的记忆还在皮肤下翻涌。每当伸展肌肉,她几乎能回忆起那种被贯穿的饱胀与快感。
张仁浩走近,粗厚手掌捏上她肩膀,掌心的热度与压力让她闷哼一声。
「太绷了。再这样练下去会直接垮,今天不排课,我帮你放松一下。」语气粗獷,动作却异常细腻,轻而准地将她按到垫子上躺好。
他从肩颈一路按压至背脊与腰线,每一下都踩在她最深的紧绷点上,像是能把藏在里头的东西全数逼出。当掌心滑到腰窝,她忍不住一颤。
「这里也紧成这样,昨晚除了舞台……是不是还做了些让身体过度疲惫的事?」
芷棠没回答,只是脸颊飞红。
张仁浩低笑,手掌滑向她大腿根内侧,「连这里都紧得这么明显,是昨晚太过投入?还是……有些东西还留在你身体里,没排乾净?」
她颤声一喘:「……教练……」
他没再给她时间思考,膝盖重压住她腰身,双手反扣她手腕,按在背后。指节压入皮肤,掌心紧贴脊骨,力道沉稳而强硬。
运动绳随即缠上她手腕,质地粗糙又冰凉,摩擦过肌肤时带着一种强制剥夺的实感,彷彿在宣告:从这里开始,她不再拥有主控权。
她屏住呼吸,身体颤着,却没有挣扎。拉紧的束缚感反而让她有种奇异的安心感,当绳结收紧,她甚至感觉穴口轻微抽动,像是身体抢先她一步的接受了。
「今天放松一点,我来排解你剩下的压力。」他笑得粗声粗气,却带着绝对的掌控自信。
她的训练服与内裤被一把扯下,凉意刚掠过臀缝,炙热便紧跟而上。
运动裤解开时,他那根早已撑胀的肉棒「啪」地弹出,粗长厚实,青筋鼓张,龟头泛红充血,前端一丝湿润液体正缓缓下滑。
他握着肉棒,在她臀缝与穴口之间来回磨弄,特意碾压那带电的敏感带。
「是不是光想到这根干穿你这骚穴,就已经湿得不行了?」
龟头在她湿滑的缝隙间来回碾压,穴肉止不住地颤抖收缩,像是急着把他吸进体内。
「教练……进来……求你……」她声音颤抖,羞怯中带着渴望,像是撑不住了。
他故意拖了几秒,才缓缓挺入。那根粗硬一寸寸撑开她内壁,压过穴道的每一道摺线,体内淫水溅响不止。
「啵啵……」穴肉湿滑得黏得发响,整根被裹得紧实又湿润,每一下抽插都牵出淫靡水线。
芷棠头歪着、唇瓣微张,喘息声像坏掉一样破碎连绵:「啊啊……呜嗯……太、太多了啦……哈啊……里面……被干得好胀……好舒服……啊啊……」
「你这反应我记得,这里——」他腰身一沉,龟头猛然撞上子宫口前壁,「就是你最容易被干高潮的点吧?」
那一顶,她整个人像被雷贯穿般抽搐失声。
「啊啊……哈啊……教练……整根……都好烫……」她哭音颤抖,穴肉一阵剧缩,像要把那根整根吸进骨缝里。
他单手扣住她腰凹,另一手卡住髖骨,用力抽插。每一下都像沉锤砸下,把她撞得腰椎后弯、骨盆发颤,湿响与喘音交织成最淫靡的节奏。
「你这副身材,最适合跪着被干,腰软奶大,屁股又翘。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这样让我操个够?」
语气带笑,动作却毫不留情。他干得密不透风,直到她整个人趴地、臀高高翘起,穴肉红肿外翻,小腹鼓起一抹明显的弧线。
「哈啊、哈啊……好深……撞进去了……全部都……好烫……」她语句被干得断成碎片,眉心紧蹙、眼角泛泪,呻吟连不成句,只剩颤音哼叫。
她那对奶球被死死压在垫面上,来回被磨得红肿发烫,乳头又硬又肿,每一下撞击都让胸前剧烈晃动,湿黏黏地抖着,像在替她的呻吟伴奏。
他忽然将她抱起,改成跪坐姿从下方顶入,让她整个人跨坐在他腿上,双腿大开,肉棒直捅更深。
「这里是训练室,不是让你喷得满地的地方,你这骚浪小穴真他妈欠操。」他咬住她耳垂,双手撑开她腿根,狠狠压下,逼她整根吞进体内。
「啊……要、要去了……教练……受不了……」她破碎哀求,声音混着喘息与哭音。
「那就夹紧点,让我知道——你的身体记得我。」
高潮瞬间炸裂,穴肉猛地收缩抽搐,芷棠整个人颤抖到失控,双腿死命夹紧,指尖死抓着垫面。爱液如水柱般喷涌而出,啪地溅满地面,淫声黏响。
张仁浩闷声低吼,猛地一挺深埋到底,将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入她体内。每一下轻抽都挤出一阵浓白,顺着穴口淌得两人交界处一片湿乱。
而她像被这场高潮撕裂理智,猛然扑上前,反射性地咬住他肩膀。
唇齿陷入他湿热皮肤,喘息与哭音断断续续洩出。她身体仍在痉挛,穴口发狂地吸吐着他最后一滴精液,像要把灌进来的全部留在体内。
整个空间只剩下喘息、水声与她颤抖的牙关,还死死咬着不肯松口的执着。
芷棠腿根抽搐,整个人瘫软在他怀里,双乳剧烈起伏,乳尖红肿发亮。双腿间爱液与精液交叠滴落,湿得垫子都是闪亮痕跡。
张仁浩贴近她耳边,语气低沉:「这种状态,等你明早醒来就会知道——身体松了不少,该解的,都解掉了。」
芷棠指尖微颤,气息紊乱,却仍轻轻点头。不是因为听懂,而是身体,早已诚实地服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