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心是黑的

    第109章 心是黑的
    七月13日，《荣耀》播出近半，也迎来了又一个剧情高潮，乔晶晶与余途携手参加荣耀线下活动。
    着实让广大观众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喂狗粮，什么叫理工男的魅力。
    第二天，央视索福瑞的统计数据则是让孙建怡都坐不住了。
    “多少？20.87%？？”老爷子人都是懵的，“这就.破20了？”
    要知道，即便是央视黄金档，能破20的剧集也是少之又少。
    孙老有点血压飙升，他实在想不通，一部挂着主旋律旗号的青春偶像剧而已，怎么做到的？
    而接下来，孙建怡马上意识到一个问题，陆鸣泽的导演和楚安的编剧，这对组合要水涨船高了。
    两人一共合作了两部剧，《最好的我们》一部普普通通的青春校园剧，火爆地方电视台，更是创下了上亿的首播销售纪录。
    然后就是这部《你是我的荣耀》，搞个主旋律的噱头都能让他们干到破20%的收视率，孙老能不心惊吗？
    沉吟良久，终究还是没忍住，给楚安打了个电话。
    是的，孙老没找陆鸣泽，而是直接找楚安。
    因为老头儿知道，陆鸣泽确实有点本事，可是接连两部剧大火，却是楚安的功劳。
    你就想嘛，一个演技稀烂的男主角就能把片子搞火了，主要还是故事写的好。
    “喂，小楚啊，忙着吗？”
    楚安受宠若惊，张嘴就来，“您等会儿！”
    孙老以为他还真忙着，结果楚安下一句就把老头儿逗笑了，“等我跪好再和您聊。”
    “臭小子！”孙老戏谑的笑着，“少跟我这贫嘴。”
    楚安嘿嘿笑，等着孙老接下来的话。
    听老头儿的开场白就知道，这个电话，不是有灾就是有喜，反正绝对有事儿。
    结果
    “晚上来家里，和你说点事儿。”
    楚安，“.”
    完了，不是大灾就是大喜，而且大灾的几率更大。
    孙建怡独居，老伴走了四五年了，儿女又不在身边。
    等楚安到了老头儿家，没供饭，就一杯清茶。
    “下部戏，怎么打算的？”孙老开门见山，“要不要先拿给央视看看？”
    楚安一听，心里的大石头一下就落了地，一口把茶水干了，“您吓死我得了，我还以为出啥大事儿了呢！”
    孙老笑看他乖张，“你还有怕的？”
    “别扯淡了，下部戏还是你和小陆合作，还给央视播，给你们个好价钱。”
    这次轮到楚安为难了。
    把首播卖给央视当然好，价钱高，还能保证收视率。
    可问题是
    孙老，“下部戏，好像不太适合央视啊！”
    当下，楚安把下部戏的计划大概说了一下。
    听的孙老眉头紧皱，“《爱，死亡与机器人》？还是个短片集”
    沉吟着，“确实不太适合央视。”
    央视毕竟是国字头的电视台，购片的标准可不仅仅只是剧集质量，还有观众喜欢的问题。
    诸多考量，十分严格。
    说实话，《荣耀》要不是航天局的那些老科学家们眼巴巴地盯着，央视也不敢播这么一部青春偶像剧。
    而爱死机
    太前卫了！
    这种题材，这种立意，以及这种短片集的方式，别说是中国，放在全世界都是少之又少的。
    深深地看了一眼楚安，“想不到你们俩越拍心气越高了。”
    楚安也不隐瞒，诚恳道：“我和陆鸣泽的愿景都不是局限在电视剧行业，我们想走的更远。”
    孙老点头，“有野心，是好事。”
    苦笑一声，“我还想着凭着这张老脸要个面子，把你们这对黄金搭档绑在央视呢！”
    “现在看来，这个本子确实不适合央视。”
    孙老不是刻板的人，但对于爱死机，还是不敢尝试。
    索性也就不提这事儿了，只是叮嘱楚安，下下部戏一定要拍个好题材，适合央视播的。
    楚安自然满口答应，随后两人聊爱死机的一些细节。
    楚安依然知无不言，“这部戏，我的想法是让陆导转型做监制。每个单元由不同的导演把关，用3d动画与真人故事相结合的形式展现内容。”
    孙老点头，还时不时地点评，“科幻题材是国内的短板，你们这部戏正好给不少导演练练手，说不定还真能冒出几个有科幻天赋的好导演来。”
    楚安，“其实最好的好处是，短片需要的档期很短。即便是真人演绎的单元，也很容易请到人。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演员和导演阵容会很有看点。”
    略带显摆，“反正和我相熟的几个都承诺出演了。”
    孙老继续点头，“都有谁啊？说来我听听。”
    楚安细数，“像是，许淑、邹青松、林晚星、童萌都答应出演了。”
    “除此之外，还有苏曼卿，尼古拉斯凯奇”
    “索菲亚科波拉也答应执导一个单元.”
    “你等会儿吧！”孙建怡打断他。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苏曼卿答应也就算了，怎么还冒出两个外国人？
    尼古拉斯凯.
    “谁！！？”老头儿腾的一下坐直了。
    索菲亚的话，孙老可能还不熟悉，可是尼古拉斯凯奇
    瞪着眼珠子，瞅着楚安，“他…你是怎么请来的？”
    楚安不好意思地一笑，“其实，《心火》的剧本也是我写的。”
    孙建怡，“.”
    脑血管差点没爆了。
    “你，你你你，你就是哈利波特啊！？”
    都传《心火》的编剧是中国人，孙老也猜过，而且一直认为是阮文麟那个老小孩的概率更大。
    现在你告诉我，哈利波特是楚安？
    让孙老怎么接受得了？
    楚安还没说完呢，“其实，我和克里斯托弗诺兰也聊过这个事儿，他觉得很新鲜，如果有空的话，也会执导一个单元。”
    孙建怡，“.”
    瞪了楚安半天，收回目光，又目无焦距地思考了半天。
    “明天，让陆鸣泽把爱死机的本子送到我办公室来。”
    慢条斯理，“我想了想，央视也不是不能收。”
    楚安，“不冒险吗？”
    孙老，“央视嘛，得有点开拓精神嘛！”
    靠回沙发，闭目凝神，“要敢为天下先嘛！这么有创造力的项目，央视不去尝试，那还有谁敢尝试？”
    楚安只当没听出老头儿拿着架子的腔调，眼珠儿一转，“那您看，能不能给我们点广告分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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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孙老睁眼，斜斜地瞪了他一下。
    敢跟央视聊广告分成的，楚安不是第一个，但绝对是时机拿捏的最好的一个。
    孙建怡沉吟了一会儿，“也不是不行。”
    从孙老家出来，楚安美滋滋。
    央视的地位不容质疑，哪家地方卫视也没央视牌面大，他当然想在央视首播。
    可问题是，搞了这么大阵仗，要是只常规地卖个首播，那可就太亏了。
    所以，广告分成真不过分。
    第二天，老陆早早地把剧本儿送到央视，亲手交给孙建怡。
    孙建怡整整看了三遍，最终拍板，“播了！”
    把购片主任张治叫到办公室，然后把剧本扔给他，“这个项目，你跟进一下，央视买了。”
    张治最近春风得意，《荣耀》最新数据已经窜到22%了。
    虽然这部戏的广告早就卖出去了，数据好坏都一样，但数据好可是实打实的影响以后的广告报价。
    当初央视买《荣耀》首播，他还以为是个政治任务，可能会亏本儿，而他这个购片主任要背锅呢。
    结果给了他这么大个惊喜。这几天，张主任走路都是飘的。
    接过本子一看，又是个只有剧本儿的项目？
    抬头看了孙老一眼，心说，孙台怕不是也飘了吧？一部《荣耀》赚到了，又来第二个只有剧本的项目？
    打开剧本一看，编剧是楚安，还有陆鸣泽的监制？
    那没事儿了。
    例行公事地问道：“孙台有什么指示吗？还是说，给他们报一个顶格的首播价？”
    孙建怡，“顶格是肯定的，毕竟荣耀的成绩在这儿摆着。除此之外.”
    虽然有点肉疼，让姓楚那小子占便宜了，但最终还是道：“给他们一个收视递增的广告分成。”
    “具体给多少，你去谈吧。”
    张治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分，分成？”
    央视可从来没搞过地方台那一套，还广告分成？谁的脸这么大啊？
    说句不客气的话，播你的戏那是抬举你，还敢要分成？
    “唉！”孙老一叹，他其实也不想开这个口子，但是没办法啊！
    把楚安给这剧戏准备的演员、导演阵容一说，张治也不淡定了。
    国内一线的影视演员让他网罗一空不说，还有好莱坞的巨星和导演参与。
    只不过，“孙台，那这个条件开的也太高了吧？不给他分成，他也找不着比央视开价更高的！”
    孙老苦笑，“以前没有，以后可就不一定喽！”
    放下手头的工作，往椅背上一靠，“别忘了，那小子手里还有一个首播渠道！”
    像是自我总结，也像是对张治解释，“昨晚我要是不答应，他真敢扔下央视，转头再复刻一次《最好的我们》，把首播权卖给全国的县市级电视台！”
    看着张治，“这部《爱，死亡与机器人》太适合周播剧的模式了。”
    张治愕然，孙老显然比他看得通透，也更了解楚安。
    “那我去谈！”一咬牙，既然分成上占不到便宜，那就从分成比例上下手呗！
    以他多年的购片经验，不相信还谈不过一个毛头小子。
    和楚安约了个时间，在什刹海的四合院见面。
    一上来，张治先给楚总上迷魂汤，“楚老师的剧本快成金字招牌了，荣耀已经破23%喽！”
    “照这个态势，你们卖二轮播都能赶上别人首轮的价格。”
    楚安也不避讳，“已经卖出去了，三家地方卫视，总共卖了5000多万！”
    “多少？”
    张治都不淡定了，央视首轮的价格也没到5000万啊！
    可这还没算完，楚安继续显摆，“三四轮虽然没那么高的价格了，但架不住买的电视台多啊，也有4000万。”
    “再加上口碑在发酵，日韩和东南亚的版权也卖了不少。韩国、泰国、越南甚至买了改编权。”
    “总之，托央视的福，《荣耀》的收入不错，还得感谢张主任当初慧眼识珠呢！”
    后面的话张治都没听进去，光顾着心算了。
    心说，这就一个多亿了啊！！
    这还没算他收的赞助和植入广告呢！
    要知道，《荣耀》可不是《最好的我们》，一部校园剧的广告植入和赞助有限。
    事实上，《最好的我们》拍摄仓促，一分钱植入广告都没有
    但你再看看《荣耀》，娱乐圈女明星的戏，准备也充足，各种奢侈品植入。
    把这些和版权收入加一块儿，怕不是有两个亿了吧？
    张治不得不感叹，知情的都说楚老师是吸金小王子，果然不假。
    回过神来，也不示弱，开始给楚安下套，“就冲楚老师这赚钱速度，下部戏可得给我们个朋友价，让央视也沾沾光嘛！”
    楚安一听，很是实在，“嗨！那必须的啊！我这个人，从来不看重钱！”
    “钱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张治，“.”
    这么豪爽的吗？弄的张主任下面往脚脖子上砍的价都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他不好意思，楚安可好意思，摆明了一副出血大放送的架式。
    “张主任要是相信我，这部戏我来帮你们广告部运作，我保证让你一部戏把三年的广告钱都挣回来！”
    张治，“真的假的？”
    楚安，“当然是真的！”
    一本正经，“你看看你们的广告引资，提前一年就把剧集广告卖出去了，这回亏了吧？”
    “拍到《荣耀》的广告商，这会做梦都笑得醒吧？”
    这话有点扎心，因为都是实话。
    央视黄金时段的广告投放费用，是央视用上一年黄金时段剧集的平均收视率为基准，大概10%左右，然后制定竞拍底价。
    虽然竞拍有溢价，但终究有限。
    现在荣耀的收视率都破20，眼瞅奔30去了。
    就单单是基准价位，都远高于竞拍价了。
    张治来了兴致，“楚老师说说，这提前竞拍的情况下，这个广告赞助应该怎么操作？”
    楚安一拍大腿，是神也慷慨，话也慷慨，就是特么心是黑的，“这样吧！”
    “《爱死机》的广告赞助，你就交给我来操作。到时二一添作五，咱们一人一半儿，只赚不赔！”
    张治，“.”
    一家.
    一半！？
    他是真敢开口啊！
    可是
    为啥张主任有种想答应的冲动呢？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