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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金丝雀 po1 8.li ve

    雨停了,天要亮了。
    阳光使空气中的浮尘肉眼可见,墙壁上爬满霉斑,湿痕蜿蜒而下,最后在一堆生锈的钢材处被截断。
    柳悦的视线落在那堆钢材上,出着神。
    她一夜没睡,身体疲惫,精神也感到衰弱,可是闭上眼睛又睡不着。
    抱着她的季执睡没睡她不知道,只能感受到背部源源不断产出热量,属于成年男性的胳膊横在她胸前,摆出十足的占有姿态。
    今天的工作是没办法做了,也不知道助理打不通她的电话会不会急疯。
    她只能怪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这个抱着她不撒手的季执。
    如果说昨晚的一切是因为季执被下了药,那么现在的他总该清醒了吧。
    那为什么还抱着她。
    事件积压在一起,柳悦想自暴自弃了,就问:“季执,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开口发出的声音有些哑。
    “嗯。”背后的季执没睡。
    柳悦脸上闪过诧异,有些疲倦地开口:“是你自己不注意中招的,我推开过你。”
    季执收紧了胳膊,柳悦被压得有点喘不上气,就听见背后的他嗯了一声。
    抱得太紧了,但有些话必须要说:“你也知道是你自己…呃啊…你先松开我…”
    她本来要说的是既然是他自己的错误,那就不能怪罪到她身上,不能和以前一样对她动手了。
    她想让他先松开自己,打不打她还不确定,但再不松开她就被勒死了。
    然而季执没有松开她,突然掰着她的下巴,对着嘴唇啃了上去。
    他亲得极凶,吻也乱了,唇齿碰在一起,把她嘴唇磕破了。
    柳悦脑袋发胀,眼睛也蒙了层雾,他还抬着她的下巴,柳悦也看不清他什么表情。
    “你还想说什么,继续说。”
    柳悦迟疑着,不知道要不要说。
    可是季执又要亲她,所以她马上开口:“你能不能别打我。”
    季执舔掉她嘴唇上的血珠,想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说。
    柳悦眨着眼睛,低着头绞着手指。
    她觉得嘴唇好疼。指定网址不迷路:p owen xue2 0.c om
    每次她碰了季执就会被他教训。
    她不想被他强奸之后还要遭他一顿毒打。
    泪水直掉,她说:“你力气太大了,我推不开你。”
    柳悦自认为做了努力的解释,但她觉得季执听了后生气了。
    她还想说什么,可是季执抱着她,开始舔她嘴唇。
    柳悦仍旧处于状态外。
    “柳悦,你就是太笨了,所以才总是惹我生气。”
    他们从小就喜欢说她笨,柳悦听着无感,没有说话。
    而季执调整了姿势,让柳悦侧坐在他腿上,方便他亲她。
    嘴唇又疼又麻,柳悦更想离开这里了。
    没一会车来接季执,他还抱着她,把她带上车。
    门锁了,柳悦出不去,她翻遍公寓,没有找到一个可以当破门或破窗的工具,反倒是找到了放在浴室和试衣间的两个摄像头。
    当她发现试衣间放的全是自己尺码的崭新女装后,她的后背开始冒冷汗。
    她在试衣间里,对着摄像头说:“季执,我想回家,你放我回去吧。”
    没有回应。
    柳悦在试衣间里踱步。
    想到会就此失去自由,她急得越走越快,身下被扯痛了。
    最后她停在了试衣镜前,蹲了下来,眼泪默默流了一会,她看向镜子中的自己。
    她早就被他亲手换了件明黄色的长裙。
    她觉得有点眼熟。
    就在她快要想起来的时候,她听见他的声音了:“等我心情好了就把你放了。”
    当天下午,季执罕见没有加班,见到他这么早就走人的员工通通行注目礼。
    离公寓越近,身上就越是发烫。
    他并没有被药控制,只是想到要对她做什么身体就热了起来。
    柳悦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第一时间就到了门口。
    进门的季执不等她开口就把她抱了起来,往房间带。
    柳悦吓得拼命挣扎,偏偏季执抱着她的同时还能解领带。
    “你放开我!”
    受惊的柳悦对着他就是拳打脚踢。
    而季执在下巴被挠了后,咬哭了她。
    进了房间,他把她丢上床,从她身后压了上去。
    柳悦企图爬出,却被他的手圈着腰抓回去。
    他开始扯她的裙子。
    换以前,他绝不会允许别人上自己床。
    也不会允许自己穿着在外通勤的衣服还在床上解皮带。
    他为了不让柳悦乱动,他把她的手用皮带绑住,然后用费晁给她破处的姿势,从她身后骑入了。
    “啊!季执!”私处还肿着就又被破开了,柳悦疼得冷汗直冒,浑身发抖。
    季执听见她叫自己的名字,扣着她的腰凿得更深。
    柔软的肉体像强力春药。
    季执将胯运送得飞快,交合处都冒出了精水打制的浮沫。
    柳悦被弄得太疼了,她觉得他不如打她。
    穴内兴奋的巨物狂入狂出,纳入它的柳悦哭着求饶。
    可季执更快了。
    “不要叫春了,马上射给你。”季执听着她哭,阴茎更胀。
    就在将身体更紧密地贴在她身上时,他舒服得浑身颤栗。
    她真的好软,好香,不停发抖也好可爱。
    身体娇小到被自己完全罩住了。
    他还记得自己曾养过的一只金丝雀。
    那只小雀羽毛柔软,抚摸过羽毛的手指指尖总是酥麻。
    柳悦其实很像那只金丝雀。
    不亲人,喂不熟,但确实漂亮,叫的也好听。
    “柳悦,我把你关在笼子里怎么样?”
    他把被自己操歪的她重重压上
    柳悦大脑就像被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出现了一个画面。
    一只雪白翅膀、明黄色羽毛的金丝雀被关在季执手中的笼子里。
    季执对着她晃了晃笼子,他知道柳悦这个笨蛋最容易心软。
    说:“我爷爷给我的,好麻烦,我要不把它丢了。”
    画面中,自己应该是摇了摇头:“不要丢!季执不要丢!”
    季执停下了晃笼子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柳悦知道他的意思。
    “不要丢掉它……”
    所以她为了小鸟递去了自己的嘴唇。
    唇先被舔湿,继而被探入舌头,柳悦难耐地将胳膊抵在两人的胸口,有些想要挣脱。
    她无意间用余光注意到笼子里跃动的明黄色小身影。
    而季执吻得越来越深入,她好窒息。
    柳悦挣扎着将季执推开,看向笼子里的金丝雀。
    它黑色的小圆眼烂掉了,苍蝇蛆虫蛀噬着它的身体。
    现实中的她往自己身下看,看到了被打落的精液和逐渐鼓起的肚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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