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舒服死了
拥抱太紧,紧得蒲早几乎快喘不过气。她嘴唇微张,脸贴在他胸前。良久,鬼慢慢松开了她。
看到他微微泛红的眼眶,蒲早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垂下视线,抿紧嘴唇,平复自己的呼吸,然后弯起嘴角,抬起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我去结账。”鬼说。
“真要买啊?”
“嗯。”
“好吧,我钱包在……”
鬼抱起她,把她放在一旁的沙发上,蹲下帮她穿上鞋子。
蒲早提起裙摆,翘着脚看了看自己的白色单鞋:“颜色还挺搭。”
“等我一下。”鬼拉起她的手又亲了一下,站起身,走了出去。
几分钟后,他拿了只很大的纸袋进来。
“多少钱啊?”蒲早问。
鬼弯腰把蒲早原本的衣服收进袋子。
蒲早从他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翻了下支付记录,惊讶出声:“这也……太贵了吧。”
“别买了吧,太贵了。”她走到鬼面前:“又没办法穿出去,多浪费啊。”
“可以穿给我看。”鬼说。
“那你拍张照片不就好了,以后想看的时候随时拿出来看看。”蒲早笑着扯扯鬼:“诶?你哪来的这么多钱啊?冥币也有电子版了吗?”
鬼笑起来,低头吻她的嘴唇。
“那就是偷的了。”蒲早装出一脸严肃的表情:“先偷看别人的支付密码,然后趁机拿人手机转账给自己,或者是直接去银行偷钱,再存到你的账户里?”
“被你抓到了。”
蒲早笑着捏了捏他的下巴:“下次去程星宇上班的那个支行偷。”
“行。”
走出婚纱店,天色已是全黑。
路上车水马龙,霓虹灯缤纷闪烁,是都市里流光溢彩的夜。
蒲早一只手被鬼握着,一手拎着裙摆,慢慢走下台阶。
路边有人陆续走过。行人目不斜视匆匆向前,无人看到穿着华丽婚纱走在路旁的她。
蒲早忽然笑了。
古人说“富贵不归故乡,如锦衣夜行”,她身着锦衣行走在夜里,却并非锦衣夜行。她身披白纱,只给那一个人看。
她转头和鬼对视,一起走向一旁的车子。
车停在门口。
鬼拦住蒲早去开车门的手。他走下车,绕到另一边,拉开车门,把蒲早抱了出来。
小径上有牵着狗的人走过,经过鬼的身边,频频回头。鬼全无注意,只看着蒲早。
打开房门,他低头吻住蒲早,抬脚把门踢上。
蒲早环住他的脖子,身体迫切地向他靠近。
宽大的裙摆困住了她的腿脚,她试图抬脚踢开,却听到鬼一声低哼。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手绕过层迭的缎面摸索到他的下身:“踢到哪儿了?”
“哪儿都踢到了。”鬼声音低低的,带着点沙哑,像在撒娇。
蒲早的心越发软下去,她笑着舔了舔他的下巴:“亲一下会好吗?”
鬼眨眨眼。
蒲早的手滑到他腰侧。
鬼放松怀抱着她的手臂。
蒲早慢慢蹲下身去。她扯出他的衬衫下摆,抬手撩高,嘴唇贴上他的小腹亲吻。另一只手则沿着大腿往上抚摸,隔着裤子揉搓上方的隆起。
隆起愈发高耸。蒲早不用低头,腿间鼓起的大包便顶住了她半张脸。
她慢慢移动嘴唇,同时伸出舌尖,在腹股沟处留下浅浅的水痕,水痕在裤腰处戛然而止,嘴巴隔着裤子包裹含吮住斜上方翘起的粗大肉棒。
鬼喘息着揉搓蒲早的头发,下身控制不住地轻轻顶蹭她的脸。
蒲早一边沿着隆起的肉棒含吮,一边伸手解开了他的裤扣。
拉链顺畅地滑向底部,蒲早左手向下扯,裤子滑落,堆在她膨起的层迭裙摆上。
嘴唇正好磨蹭到下方,她伸出舌尖,隔着内裤戳弄舔舐柔软的囊袋。
布料被口水洇湿。蒲早左臂扶着鬼的大腿,张嘴把湿漉漉的布料和同样潮湿的囊袋含进了口中。
鬼低声呻吟,伸手拢住她的脸颊揉搓,微颤的指尖按揉着她含着自己卵蛋的柔软唇瓣。
嘴唇含吮包裹,手掌则握住越发直挺粗硬的肉棒上下撸动。
呼吸声、舔吮声和吞咽口水的声音次第奏响,鬼的轻哼低喘紧随其后紧密应和。周围的空间在这声音的共振里氤氲颤抖,温度升高,密度变小,空气中像是飞出了无数细小的绒毛搔刮着两人的皮肤。
蒲早嘴唇发痒,喉咙发痒,被鬼抚摸着的每一处都在痒,而未被触碰到的地方则因为渴求泛起另一种痒。
她双腿一软,跪坐在了层迭的裙摆上。身体和手同时下沉,内裤被斜拉下去,沉甸甸的肉棒打在她的脸上。龟头亲吻到她的脸颊又迅速弹开,把湿滑的腺液拉扯出透明的水线。
蒲早呻吟着抓住他早已被腺液濡湿的内裤边缘,张嘴含住了肉棒的前端。
硕大的伞冠塞满了她的嘴巴,呻吟声还未发出便被堵在了口中,声波的震动由嘴唇传向青筋遍布的茎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嘴角溢出,流到下巴上。
鬼屁股一抖,低哼着捏紧了她的下巴。他用拇指轻轻揉搓,然后把沾湿了的手指放到唇边,把她的口水含进口中。
蒲早微微眯着眼睛,手掌握住肉棒下半段,舌头绕着伞冠下方的冠状沟打圈,不时在顶端的小口处戳弄、嘬吸。
感觉到肉棒控制不住地向自己嘴里轻撞,她摊平舌面,让茎身贴着她的舌头插入,然后前后吞吐起来。
鬼低头看着蒲早。他一手按着墙壁,一手在她脸上盘旋。
身下的女人身穿白纱,宽大的裙摆几乎铺满了玄关的地面。她的身体轻轻晃动,似一朵从水面摇曳而起的圣洁的睡莲。这般美丽的身体和脸庞却紧贴着他的下身,红嫩柔软的唇瓣间含着一根粗长狰狞的肉棒。
他退出一些,想要看清楚她的脸。蒲早却立刻追逐着肉棒后退的方向,吸吮着把他含得更深。
她脑袋前后摇晃,口中溢出潮湿含混的呻吟,身后的白纱随着涨成了紫红色的肉棒在她口中的进出颤动不已。
鬼轻轻抚着她的脸颊,轻摆腰跨,随着她的吞咽缓缓插入她的嘴巴、她的喉咙。
窄小的喉咙极力放松,终于吞下了硕大的龟头。蒲早的喘息声好似呜咽,口水顺着脖子流到胸前。
肉棒继续向里挺动,蒲早膝盖一软,口中发出了含混的轻叫。
她感觉自己的喉咙已被塞满,粗大的性器正顺着喉管戳弄着她的心脏。
生理性的泪水滚落到脸颊,她喘息着把肉棒吐出了一截。正要再次吞入,鬼揉着她的唇角退出,他把她打横抱起,吻着她的嘴唇大步走进卧室。
两人一起跌落进柔软的床垫。
吻像暴风中的雨点纷纷扬扬洒落下来,从嘴唇到脸颊,从眼睛、鼻子,到下巴。在吻痕未消的脖子上迭加上更多的吻,牙齿透过枝叶形状的轻薄蕾丝轻咬她的手臂、乳房。同时,手指钻进裙摆,隔着内裤揉搓她勃起的肉蒂和早已水液泗流的小穴。
蒲早拉高裙摆,两腿环住他的腰,脚掌在他身上磨蹭。
“进来。”她喘息着邀请。
手掌托起弹软的臀肉,把内裤扯落到大腿。拇指按压着阴蒂,中指则在湿透的凹陷处揉搓。
蒲早费力把内裤褪得更低,她撩起鬼的上衣,急切地抚摸着他裸露的身体。
“快进来。”她渴求着召唤。
被蒲早口水打湿过的乳沟又被鬼的口水润湿了一遍,两颗红艳的茱萸把薄薄的面料撑出了小小的帐篷。
蒲早揉着自己的胸乳,焦渴的声音又湿又软:“快……啊……”
裙摆猛然被拉起,大腿被分得更开,柔软的唇舌覆上了她的下身。
“啊……”蒲早控制不住地扭动身体。
舌头一路从阴蒂滑到下方,拨弄开早已闭合不紧的阴唇,伸进小小的肉洞。淫水还未流到翕张着的肉口,便被鬼尽数纳入口中。
蒲早一声声叫着,她紧紧攥住身上的婚纱,挺动起上身。裙摆太过繁复,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因为下身的舔舐插弄而颤抖,却因层迭裙摆的遮挡看不到他。
“呜……啊……”她急得哭出声来,再次努力弓起身体。
埋在她腿间的脑袋更加贴近,整张脸庞完完整整抵住她的下体。
他像是完全进入了她。
“哈啊……”蒲早全身颤抖着呻吟出声:“进来……呜嗯……操我……操操我啊……啊……”
空虚的小穴被猛地顶开,粗壮的肉棒刮蹭着几乎完全被撑平的内壁大力操入。
“呃嗯……啊……”蒲早嘴巴微张,呻吟声久久未断。
满足感让她浑身战栗,爽意瞬间充斥四肢百骸,连手指尖都在微微发热。
“唔……”她身体连续抽动了几下,伸手环住了鬼的脖子。
鬼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水,轻声说:“不哭。”
蒲早又哭又笑着眼泪再次涌出:“才不是哭,是舒服的……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在小穴里快速凿弄,一次次深入柔软的身体和宫腔。把身下的人撞得不断摇晃,眼泪更盛,舒爽更多。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蒲早紧紧缠在鬼身上,哭喘着迎接把她的身体和灵魂一起裹紧搅荡的快感高峰。
从天上飞过一遭,然后沉沉落在他的身下。她全身打着哆嗦,手指完全使不上力气。
“抱我……嗯……抱抱我……”她嗓音湿哑。
鬼双臂把她环紧。
“唔嗯……快死……真的快死了……舒服死了……”她用颤抖的指尖摸着鬼的脸,满脸泪痕地笑着告诉他。
鬼狠狠吻住她,把她抱到身上。
“啊……嗯……都湿了……”蒲早摸着婚纱裙摆上的湿痕:“这么贵,也不知道能不能干洗……”
鬼笑着扯了扯她的头纱。
“干嘛?”
“好美。”鬼注视着她的眼睛。
蒲早笑起来,她眨了眨眼:“现在才说,晚了。”
“那用做的补足。”鬼握着她的腰继续挺腰颠弄。
蒲早忙攀住他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顶操上下起伏:“啊……呃嗯……”
他们很快默契地找准了节奏。挺送时下压含吮,后退时后坐推送。
蒲早身体微微后仰,身后的头纱随着两人身体的碰撞剧烈摇晃。
操弄越来越急,快感急剧累积。皮肤下滚动着微小的电流,让喘息和呻吟越发浓烈,也推动痴缠着的身体更加激烈的碰撞。
鬼低喘着含紧蒲早脖子上的一块皮肉用力上顶,蒲早呻吟着把他缠得更紧。她努力抬起颤抖的屁股,把下身送向他的下身,让小穴更深地把肉棒含入。
头纱的一角被汗湿的屁股和大腿夹住,在蒲早脑后摇摇欲坠。
再一次深重的插入和含紧,两人下身死死贴在一起。
头纱被扯落,女人如瀑的黑发散落下来。
肉棒在喷水的小穴里抖动着射出一股股精液,两人大声呻吟着同时到达了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