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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 大汉第一届嘉德殿自由搏击大赛!

    第252章 大汉第一届嘉德殿自由搏击大赛!
    朝堂之上,原本围绕盐铁之议的气氛陡然凝滞。
    郭图突如其来的谋反指控,别说满朝文武惊愕不已,就连刘辩都懵了。
    不是,正准备议论盐铁之事呢,你郭图怎么就突然举报别人谋反了?
    不至于,咱真不至于一上来就掏大杀器的!
    而郭图这一番言论,也着实是吓坏了一众反对盐铁官营的朝臣,众人瞬间心惊胆战起来了。
    郭图这条疯狗安生了大半年,致使文武百官几乎将其淡忘。
    但这条疯狗素以狠厉著称,当初在汝南袁氏权势鼎盛之时,连时任司徒的逆贼袁隗都敢咬上一口,公然指斥袁隗为“奸臣”,还有谁不敢咬一口的?
    这年头,谁屁股上能一点屎不沾,又有多少公卿朝臣能与当初的汝南袁氏没点牵连的?
    “咦?”
    刘辩忽而眉头紧蹙,取过一卷竹简,写写画画仔细书写计算了一番。
    1顷田也就是100亩田,400顷田也就是40000亩田。
    开封县的上田水利充沛,土壤肥沃,哪怕种植的是冬小麦也是年亩产超过2石的膏腴之地。
    400顷田的年产量也就是至少80000石冬小麦,就算郑泰是老老实实交税,那么缴纳完田赋,刍稿税、口赋、算赋,不算牛租,约莫还能剩下八成五,再扣除每亩需0.15石的麦种,实际入库口粮收获为62000石。
    按照一个成年人一个月吃1石米就能满足正常劳动需求的食量,年入62000石足以养活5200名成年男丁了。
    至于佐餐的蔬菜,冬小麦五月收获后,还可轮值芜菁等蔬菜或豆类,既可恢复土壤肥力又可供应食物。
    一个宗族是会分家的,开封郑氏也实际上家族田产供养的只有嫡系宗族成员以及近支宗亲,比如郑氏已然将分支分布到了荥阳和陈留,开封郑氏最多只有三、四百族人,算上豢养的奴仆,也不会超过两千人。
    刘辩双目微眯,眼神不善地看向了郑泰。
    你阿母的,也就是说你郑泰阴养了三千死士?
    你也想当司马老儿?
    郑泰也愣住了,因为他真养了不少亡命之徒,大致数量至少也不会少于两千。
    之前他觉察到汉室大厦将倾,便广交地方豪杰,收纳众多亡命之徒,以图开封郑氏能在乱世中生存下去,然后寻一明主将这些亡命之徒献上作为兵卒。
    关键是谁也没想到老刘家的气运如此旺盛,继光武之后竟还能有一位挽大厦于将倾的少年太子横空出世!
    而他一时之间也都忘记了遣散自己收留的亡命之徒,结果被郭图这条疯狗当作了把柄。
    若是旁人,还能解释为见不得冻馁而死者,心怀仁善故而收留流民。
    但问题在于,他是袁隗的门生故吏!
    哪怕他是第一批在汝南袁氏谋反被破获后,公然攻讦辱骂汝南袁氏的,还参与了瓜分汝南袁氏遗产,但你得看天子信不信你只是养着玩儿的?
    刘辩沉思着,想到了一个问题。
    郭图是怎么知道郑泰会站出来反对的?
    谁也不知道今日会有谁站出来反对,若是说准备了河东卫氏、蜀郡卓氏等盐铁家族的黑料他还能理解,但准备郑泰的黑料做什么?
    刘辩抬起头看向立下殿中的郭图,只见郭图面露微笑,从袖中取出一本由纸张册订的书册翻看着,还一副磨刀霍霍看向民曹尚书张喜的模样,好奇之下道:“公则,你手中那卷书册呈上来给朕看看。”
    “唯!”
    郭图也不避讳,将书册奉上,而翻开书册的刘辩顿时愣住了。
    “光和七年某年月日夜,太傅卢植曾于太子府夜宴,酒后言太祖高皇帝德行有亏。”
    “光和六年某年月日,左将军董卓于永安宫偷窃蜜桃一只。”
    “光和七年某年月日,游击将军孙坚长子孙策见太子乘舆,与光禄大夫周异长子周瑜言曰‘彼可取而代也’。”
    “延熹十年某年月日,江夏太守刘备老宅东南角篱上有桑树生高五丈余,遥望见童童如小车盖,往来者皆怪此树非凡,或谓当出贵人。刘备少时,与宗中诸小儿于树下戏,言:‘吾必当乘此羽葆盖车。’”
    “光和某年月日……”
    刘辩顿时露出一抹震惊的神色看向郭图,合着你这是把朝中百官的罪名都提前想好了,就等着谁跟他这个天子对抗,就提出谁的罪名收拾他。
    你手里这玩意,分明是生死簿啊!
    刘辩朝着郭图投去一抹复杂的神色,示意郭图近前来,在郭图耳旁压低了声音叹息道:“公则,日后你寿辰朕定然不会祝你长命百岁,你最好死在朕前头。”
    郭图手中的“生死簿”早晚会被人知道的,如果郭图跟法真这老头一样八十六岁了还能活蹦乱跳的,那他可能真要被五鼎烹了。
    除了他,没人能护住郭图的。
    郭图反而谄媚一笑,道:“臣比国家年长十六岁,国家乃万岁之躯,定然能护臣一辈子的。”
    “你这厮!”
    刘辩无奈地摇了摇头,让郭图回到了殿中央,自己则是沉思良久,终于转而看向郑泰,缓缓道:“郑侍郎乃是朝廷忠臣,此举是为朝廷供养流民,绝非阴养亡命之徒,昨日就向朕奏报要将家中三百顷膏腴之地以及三千流民进献于朝廷,为朕受禅登基贺喜,然否?”
    刘辩终归没有将郑泰打成袁氏余党和反贼,登基为帝了,有些事儿就不好如过往摄政那般做了。
    倒不是脸皮薄了,而是以前做了名义上还能往刘宏身上一甩,让刘宏替他背这口黑锅,但如今这个黑锅可不能往刘宏这个太上皇身上甩了。
    况且结交豪杰,阴养亡命之徒,这件事基本上每个世家豪门都在做。
    彼时对汉室有信心的宗族就没几个,就连颍川荀氏、襄阳蔡氏都不例外,汉室宗亲们都逐渐失去了对朝廷的信心,或多或少是养了一群亡命之徒的,他难道要连自己的宗亲和外戚家族一起铲除吗?
    郑泰也不是傻子,知道天子是在为他开脱,连忙点头承认,道:“是廷尉正监误会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臣不过是在代天子抚养失去田亩无家可归的流民罢了,这些土地也不过是归还天子,而非什么进献。”
    天子给了台阶,那就一定要老老实实往下走。
    好歹还能保留一百顷上田,养活宗族是绰绰有余的。
    而且田地根本算不得什么,开封郑氏真正的营收是来自盐铁产业。
    开封郑氏的食盐产业是在颍川郡昆阳县盐碱地中,煮土为盐所得,收益并不算多么惊人,最主要的还是在颍川郡舞阳县的铁矿产业。
    准确来说,应该是在颍川郡的舞阳县与汝南郡的西平县交界处的一座工坊附近,而那座工坊名为棠溪坊。
    天下之剑韩为众,一曰棠溪,二曰墨阳,三曰合伯,四曰邓师,五曰宛冯,六曰龙泉,七曰太阿,八曰莫邪,九曰干将。
    棠溪春秋属楚战国属韩,这九柄传说中的名剑不管归属哪一国但都是出自棠溪坊。
    棠溪坊几乎是整个战国时期最大的兵工坊,这也是韩国被称为“劲韩”之时“天下强弓劲弩皆出于韩”的缘由,而等到棠溪被秦国所夺,这也是韩国军事力量陷入孱弱阶段的主要原因之一。
    直至后汉,棠溪坊依旧地位超然,因其附近拥有冥山等多座铁矿储量丰富的矿区,而且在先秦的战乱以及秦国的管理制度下,形成了一套完备的采矿冶炼一体化工艺,甚至雒阳武库的不少精良甲胄兵器都出自棠溪。
    当然,开封郑氏等世家豪门再猖獗,但在大汉余威尚存之际,棠溪坊仍牢牢掌控在朝廷手中。
    朝廷虽准许盐铁民营,放开禁制,但棠溪坊等朝廷原有的大中型工坊依旧牢牢掌握在手中。
    只是将铁矿采集、煤炭供应乃至将铁矿石冶炼成半成品铁等环节,外包给了棠溪坊附近由世家豪门经营的配套工坊操办,以此节约朝廷的锻造成本。
    而中间环节被世家豪门所掌控,这就有了可操作的空间。
    郑氏参与的便是铁矿采集的流程,采集铁矿之时顺手倒腾些铁矿石出去。
    做假账这事儿他们这些世家豪门可太熟悉了,采集两万斤铁矿石,账册上却是一万斤,这些都算不得什么事。
    谁能证明这堆铁矿石是出自棠溪呢,你叫它一声看它答应吗?
    但郑泰要做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了。
    “国家,臣突然觉得盐铁当收归国有!”
    一咬牙,一狠心,郑泰决定将盐铁产业也都献给天子!
    就算天子饶他一命,不仅无法为自己起到扬名的作用,还反而为天子扬了仁德之名。
    哦,你说天子不仁德才要盐铁官营,但天子怎么饶恕了你的死罪为你开脱呢?
    而且郑泰看着天子的态度,俨然是下定了决心势必要将盐铁收归官营。
    少年天子手握大权,又早早有所准备,甚至宁可用那些不入流的左道手段来通过盐铁官营的决议,那么显然今日盐铁官营是势在必行的。
    与其等到盐铁官营通过后,被朝廷收走盐铁产业,还不如主动投献出去换取机遇!
    当带投大哥,我郑泰还是熟练的!
    郑泰向着刘辩俯身拜了三拜,旋即又伏于地行了大礼,“诚恳”道:“国家,臣方才脑中灵光乍现,顿觉己身之谬误。《诗经·小雅》有云‘溥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臣以为然也。既然天下的盐铁矿山本就是天子所有,那天子收归己有,又有何妨?”
    “而且臣以为家中经营盐铁者当避嫌,为免再有同僚误以为臣有私心,因此臣愿将开封郑氏在昆阳的盐土和舞阳的铁矿尽数归还朝廷,以示臣心中绝无私利!”
    “臣以为凡是反对朝廷盐铁官营者,皆当效仿臣的做法,将家族经营的盐铁产业归还天子,否则谏言反对盐铁官营者便是有私心,是谋私利,非正臣也!”
    郑泰话音方落,一众反对盐铁官营的朝臣突然齐齐看向他。
    没想到啊没想到,你郑公业这浓眉大眼的家伙也叛变了!
    这群反对盐铁官营的有几个不是或直接或间接经营了盐铁产业的?
    将将家族经营的盐铁产业献给天子才能发表反对意见,那和支持天子盐铁官营有什么区别?
    这犬入的这是掘我们的根啊!
    “郑公业,前倨后恭,你竟能如此厚颜无耻地说出‘又有何妨’?当真非人哉!”
    张喜怒了,你当先锋站出来反对的,我在背后顶着天子的压力坚定不移地挺你,结果你叛变了?
    而且你自己投献盐铁产业,还要搭上我们?
    “张尚书,何谓倨,何谓恭?”郑泰转过身看向张喜,嘴角咧起一抹讥笑,道,“充当阉宦爪牙为倨,而改换门庭为恭乎?”
    郑泰十分瞧不起张喜,虽说张喜这位民曹尚书是他这个民曹尚书侍郎的直属上司,但张喜并没有什么过人的履历,除了他有一个倒向宦官、担任司空的兄长。
    你他妈一个阉党爪牙,被阉宦扶持的尚书,凭什么在老子面前耀武扬威?
    张喜听得顿时血压飙升,他最不想被人提及的就是曾经被宦官扶持当上了尚书的事情,这话着实是戳中张喜痛处,而且还被郑泰当众提及,还讥讽他为了改换门庭重归士人集团而放下尊严的事情。
    “竖子安敢辱我!”
    张喜恼羞成怒,终于忍无可忍。
    老子也是学过君子六艺的!
    张喜突然间猛地冲上前,一把攥住郑泰的衣领,怒吼着就是一记重重的右勾拳。
    毫无防备的郑泰被一拳砸在脸上,翻倒在地上,顿感口中一阵腥甜,还有些许异物。
    将异物吐在手掌中后,郑泰也勃然大怒。
    这竟是他的一颗后槽牙!
    “你这犬入的老匹夫!”
    郑泰面相阳刚,颇有名士风范,因此也格外爱惜这张脸与颌下须髯,结果却被打掉了两颗牙齿。
    虽说不是门牙,但这也影响了他的名士风范!
    郑泰仗着年轻,一把将张喜推倒在地,直接骑在了他的身上左右开弓,连续向着张喜的面部挥拳相向。
    但张喜始终双臂护在脸上,虽然被打掉了冠帽,但却令郑泰没有击打的空隙,拳头始终没有落在他的脸上。
    但被人骑在身上连续击打的张喜也是恼怒得失去了理智,混乱中使出阴招,一拳掏向了郑泰的下三路。
    “啊!”
    郑泰一声惨叫捂着下体在地上翻滚,还好张喜这一拳的力道不算大,缓过劲后,郑泰直接扑向了张喜,尽管依旧打不着张喜的脸,但郑泰此刻也顾不得什么名士风范了,一口咬在了张喜的手臂上。
    “你这厮当真是犬入的!”
    张喜疼痛难忍,吃痛之下,一把薅住郑泰最为在意的须髯用力拉扯,想逼迫郑泰松口,但郑泰不仅不松口,还揪住了张喜本就所剩不多的头发。
    二人厮打在一起,场面混乱不堪。
    百官们都看傻了,怎么就打起来了?
    有辱斯文,当真是有辱斯文!
    打个架还又是撕扯头发胡须,又是动口咬人的,还朝对方吐口水,跟市井泼妇有何区别!
    嘿呀,怎么现在还净朝下三路招呼!
    不过文武百官们一边骂着“有辱斯文”,一边在旁边看着热闹,就是没人去劝架。
    嘿,虽然郑泰这厮端的不为人子,不仅背叛了利益阶级,还要拖上大家伙当他的投名状,但这厮话说得却是没错。
    你张喜不过是一个从阉狗爪牙改换门庭投向士人行列的东西,有什么资格在朝堂上耀武扬威?
    烂橘子就是烂橘子!
    你一天是阉宦爪牙,你这辈子都是阉宦爪牙!
    呸!狗咬狗,这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索性就让这俩狗东西打着,最好两个同时把对方打死!
    刘辩也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场闹剧,而高望颇有眼色从袖中取出一只绢囊,一股香气从绢囊中溢散而出,高望笑盈盈地递了一块给正在看热闹的天子。
    刘辩与高望相视一笑,又朝着典韦招了招手。
    典韦蹲下身子侧耳在天子身旁,看着厮打着的二人,低声问询道:“国家,是要臣上去阻拦吗?”
    “拦个屁,你坐下陪朕一起看。”
    刘辩白了典韦一眼,将高望递给他的糕点掰成一大二小三份,不由分说地将大块的塞在典韦手中,又将另一块小的递给高望手中,随后用衣袖遮掩着咀嚼着手中的糕点。
    典韦有些犹豫,看着手中散发着清香的糕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吃吧,似乎有悖朝廷礼法,但不吃吧……他穿的是甲胄,又没地方藏这么大块糕点。
    高望则是没那么多顾忌,用衣袖掩着嘴将糕点迅速吃下。
    眼见天子和高望都吃了,典韦寻思再怎么也不能不合群,索性将糕点一口全部塞入嘴中,咀嚼几下便吞入腹中。
    高望不由对典韦的举动轻笑一声,旋即又取出一块糕点递给天子。
    天子熟练地再次掰成一大二小三份,三人又一次开始了偷吃,并且借着郑泰和张喜的厮打下饭。
    “君明,郑公业倒是有几分血勇啊。”
    “臣还是看好民曹尚书,虽说这厮竟大逆不道敢忤逆国家,但国家你瞧,这一记左勾拳铆足了劲……咦,郑侍郎竟然躲开了。”
    “奴婢也看好郑侍郎,这又是咬人又是扯头发的,桀桀桀,比奴婢更像宦官,真该一刀切了进宫。”
    刘辩全然没有阻拦这场闹剧的意思,然而饶有兴致与高望和典韦点评着二人的打斗,就差没有振臂呼“彩”了。
    只是典韦有些不解,略作疑惑地看向高望那还装着至少七八块糕点的绢囊。
    他不是很理解,既然有那么多糕点,不如索性一人一块得了,干嘛每次都要天子掰成三份呢?
    高望瞅见典韦脸上的疑惑,笑而不语。
    憨货,跟天子吃同一块才不算违背礼法。
    再说了,天子也是人,重情重义的天子更需要陪伴,一人一块哪有三个人同吃一块的滋味儿?
    刘辩没有注意高望和典韦的眼神交流,而是侧过头看向了在他左侧的屏风后奋笔疾书的史官。
    他注意到了这厮不仅在看正在斗殴的郑泰和张喜,更是时不时瞅着正在偷吃的他。
    忽然,刘朝着史官招了招手。
    史官将竹简收入袖中,而后死死地拽着袖子不肯松手,眼神中满是警惕。
    上次云台阁宴会,他被灌醉后写下了“帝大醉,与斗舞,某胜之”这种不该出现在史册中的言论,更不该的是竟然让天子捡到了他的史册,看到了这句话。
    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史册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绝不能丢失,更不能被其他人阅览,尤其是帝王。
    自此以后每逢宴会他就站在离门最近的地方,防止又被天子灌醉偷看史册。
    刘辩歪了歪头,瞅着他攥紧的袖口,对这位如同护崽的老母鸡一般的史官,刘辩顿时有些忍俊不禁,示意他低下身子。
    就在史官警惕地捂着袖子,低下身子,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袖中史册之时,天子冷不丁将一块糕点塞进他嘴里。
    史官愣愣地看着天子,旋即眼中尽是愤然。
    堂堂天子,怎生如此轻佻,还用这等卑劣手段拖人下水!
    “可别吐啊,这可是母后亲手制备的糕点,这几日母后时常外出游园,朕一共也没几块存货了,看你这吉日都未曾休沐归家赏赐你的,别以小人之君度君子之腹。”
    史官微微一怔,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俯身行了一礼。
    嗯,太上皇后的手艺好像还不错,甜而不腻。
    算了,天子其实是在关心他,只是没有使用合适的表达方式。
    唉,终归还是个孩子,少年心性。
    罢了,罢了!
    想到这里,史官将方才记录的天子在大朝会偷吃的不端行径涂抹掉了,书写道:“帝见左武卫将军典韦、中常侍高望及史官久立不得坐,故赐太上皇后手制糕,其仁爱宽厚至于此,古今难觅。”
    只是史官刚将笔放下,感慨地看向天子,就听见身旁的天子小声向着典韦和高望道:“嘿嘿,这厮也成了咱们的共犯了!朕就不信他还好意思写咱们的坏话!”
    史官默然,握着白簪笔的手哆嗦着,墨汁从笔尖缓缓滴落。
    列祖列宗啊,你们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才让孙儿我摊上这样一个望之不似人君的脏东西!
    (6243字)
    ——
    ps:今晚吃了超级好吃的沙冰,所以心情特别好,整个大的,一口气更个六千字的大章!
    今天又加更2100字!
    求读者老爷们看在作者连续两天加更2000字的份上,多砸点月票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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