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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马家兄妹的算计(45k)

    第333章 马家兄妹的算计(4.5k)
    在这一回合的牌局结束后,苏澄依旧保持着刚刚的状态。
    他的身体微微后仰,仿佛一个已经完成了作品的艺术家。
    苏澄的眼神没有落在任何一个人身上,而是平静地注视着牌桌的绒布,深邃而不起波澜。
    苏澄的呼吸平稳,嘴角没有笑意,也没有紧张。
    他现在成为了风暴的中心,却又置身于风暴之外。
    最为惊讶的当然是最后弃牌,输掉筹码最多的尹嘉志。
    虽然小圈子里都说尹嘉志是赌狗,但尹嘉志本人并不承认自己有赌瘾。
    别人几千万可能已经财富自由,享受生活去了。
    但到了尹嘉志他们这个级别,钱是不完的。
    一两千万对于他们来说也就是半个月的零钱而已。
    用极端的方法来说,他们今天晚上玩的并不是高额赌注的牌局,而是几个小孩子在玩小学时候翻卡片的游戏。
    只要我能把你的卡片打成反面,那我就赢了。
    尹嘉志追求的是zone状态,他享受这个游戏过程。
    在玩牌的过程中,大家嘻嘻哈哈的喝两杯酒,抽根雪茄,待会喊几个妹妹过来陪一下多好玩。
    苏澄从牌力来说是一个强劲的对手,但又比较无趣。
    因为苏澄全程控制着自己的表情,这种状态不像是在玩牌,而是像在执行一段代码。
    大家都是来玩的,好像只有苏澄是来赢钱的??
    从刚刚苏澄的一些决策就能看出来了。
    根据尹嘉志对今天在场的人的认识,苏澄的数学能力在所有人之上。
    他算准了底池赔率,算准了下注会让自己套池。
    苏澄知道他面对这个赔率,用两对这样的强牌有多难弃牌。
    这一手all in不是冲动的决定,而是用赔率作为诱饵的数学陷阱。
    许宁则是如释重负地出了一口大气,身体彻底瘫软在椅子上。
    他用手托住了下巴,然后轻轻用大拇指揉搓着自己左边的下颚线,似乎在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
    许宁没有幸灾乐祸地看向尹嘉志,而是以潜伏者的姿态贪婪地观察着苏澄,试图从他身上读出更多的信息。
    从刚刚的牌型上来看,苏澄的数学和逻辑是全场最顶级的。
    他知道自己跟注他转牌的下注,我的牌力上限就被‘盖帽’了。
    从跟注行为上来看就知道许宁不可能有顺子,否则的话会加注。
    苏澄甚至没把他当成真正的威胁,而是精确地把他定位成一个引诱尹嘉志投入更多筹码的棋子。
    苏澄他推断出尹嘉志有强牌,同时推断出他有一定的牌力但不足为惧。
    所以他才敢在转牌圈设下如此精妙的陷阱。
    其余的人完全是观众心态,刚刚牌局进行的时候身体微微前倾观察双方,确保不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他们之间甚至没有交谈,只是偶尔交换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他们的表情混合着兴奋、赞叹和一丝庆幸,庆幸自己没有卷入这场神仙打架的风波。
    但在牌局结束没多久之后,他们看向苏澄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一丝后怕。
    可以说,今天晚上的牌局,没有人会轻易地再跟注苏澄的牌了。
    每一次跟注,都可能是在帮苏澄挖一个埋葬自己的坑。
    至于马姝宁,她的想法要比尹嘉志、许宁等人多的多。
    除了表面上的洋洋得意,她内心其实更多的是对苏澄的欣赏。
    他的数学能力就像呼吸一样自然。
    这一手牌马姝宁压根没有动脑子,她更多的是专注观察苏澄的反应,这个视角独特而迷人。
    她变相的参与牌局,但她的心跳、财富,都与苏澄的每一个决策紧密相连。
    马姝宁能想象到苏澄大脑里那些概率树在疯狂生长和计算,最后剪枝,得出一个最优解。
    马姝宁需要做的就是把苏澄给出的“答案”执行出来而已。
    逻辑和推断,还不是马姝宁最欣赏苏澄的地方。
    因为苏澄不仅仅是在打牌,而是在构建一个故事。
    一个让牌局上的对手信服、并最终为之买单的故事,引导对手一步步走向他设计好的结局。
    这是一种艺术!
    接下来的回合就很自然了。
    拿到不错的牌,苏澄建议马姝宁尝试打一打。
    如果起始手牌的牌力不好就直接弃掉。
    偶尔还可以投机。
    苏澄的建议专业且精准,甚至有人觉得苏澄更像一个职业牌手。
    不对。
    他比职业牌手的判断力和决策更加准确,就好像一个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ai机器。
    苏澄的决策赢多输少,不到一个小时,马姝宁面前的筹码就已经堆成了小小的一座山。
    就连马茹的筹码都输了一大半。
    要知道,马茹、尹嘉志、许宁等人可基本上都经过顶尖学府培养出来的人才。
    假设他们只是不学无术纨绔不堪的富二代,就不是打德州扑克了,应该是玩那种更加简单粗暴的扑克牌游戏。
    再者,纨绔二代也融不进他们这个圈子。
    这里大家比拼的是智慧和博弈。
    其实苏澄除了数学和逻辑分析,以及六眼的优势,还有一个相对大的优势。
    那就是众人对苏澄都不熟悉。
    马茹、尹嘉志、许宁等人经常在一起玩乐、打牌,早就知道对方是什么性格,什么样的做事风格。
    这种熟悉的对手会大大降低错误率。
    苏澄大家就很陌生了。
    他们不知道苏澄是个什么样的人,什么一种性格,什么样的做事风格。
    平常里怎么做事,打牌也就是什么样子的。
    这种陌生人确实具有一定优势。
    但这种优势说实话,也算不上太大。
    因为反过来,苏澄也不了解他们。
    突然窜出来个仅靠数学能力就碾压他们的苏澄让许宁很不满意。
    他虽然没输多少钱,但心里这口气放不下。
    许宁急于巩固自己在小圈子内的地位。
    “苏总,你要不上桌跟我们一块玩儿吧,反正现在也跟上桌没什么区别。”
    许宁直言不讳地说道,没有给马茹和苏澄一点面子。
    苏澄原本还想解释,但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因为事先就已经跟马茹和马姝宁说好了自己是不上桌的,自己只是当一个参谋。
    所以苏澄想的是马茹和马姝宁可能会帮他解释。
    可这两兄妹似乎无动于衷?
    好像巴不得苏澄也上桌玩牌似的。
    最后马茹还站在许宁那一方说:“姝宁,要不你把刚刚赢的筹码分给苏总一点,让他跟我们一起玩吧,多一个位置更好玩。”
    马姝宁眨巴眨巴她那双大眼睛看向苏澄,只要苏澄点头同意,她会毫不犹豫地把筹码推给苏澄。
    她在苏澄的帮助下赢了不少钱,众人都看着苏澄等待着他的回应。
    气氛烘托到这里,苏澄不上桌也不行了。
    但他不能要马姝宁的筹码。
    这就是接受施舍了。
    苏澄自己有钱。
    他最后同意上桌,但是要求荷官再重新给他分一份筹码,跟大家刚开始上桌时候的金额一样,牌局结束的时候再算账。
    很快。
    荷官从身旁的小推车上推给了苏澄一小堆筹码,金额总共是三千五百万,多赚少补。
    看苏澄决定了要上桌,众人也慷慨的让苏澄随便选位置坐。
    “你坐这里吧,这里运气好,我换个地方。”
    马姝宁把自己的座位让给了苏澄,她自己则换了个位置,并且在荷官的帮助下把小山似的筹码转移了过去。
    苏澄坐在凳子上的时候,凳面残余的鲜活的温度透过西裤的面料,蛮横地印上了他的皮肤。
    这是一种带着生命质感的温润暖意。
    苏澄甚至能清晰地分辨出凳面的中心区域,那个被马姝宁身体最私密的重量久久厮磨过的地方,温度最高也最为集中。
    它像一个无形的、私密的烙印,精准地覆盖在苏澄身体的相同位置。
    这股残余的温度,仿佛是她肌肤的延伸。
    抬眼再看。
    马姝宁已经坐在了马茹的右手边。
    苏澄现在坐的位置本身就是椭圆桌的顶端,马茹就紧挨着苏澄右手边,而马姝宁此时在苏澄右手边的第二个位置。
    他的这个视角就比较奇特了,这个角度似乎马姝宁是计算过的。
    苏澄刚刚好能够看到马姝宁的侧面。
    随着马姝宁的身体轻轻扭转,衣料的侧面因重力而微微敞开,苏澄能够看清她那道侧身弧线。
    这是马姝宁饱满地方向身侧延伸的柔和浑圆起始线,她的肌肤如上等羊脂白玉,在灯光下中泛着一层朦胧的光晕。
    随着她每一次轻微的呼吸,进行着几乎不可察觉的柔和起伏。
    灯光温柔地洒在她光洁的肌肤上,从纤细的后颈,滑过优雅的蝴蝶骨,再沿着脊柱那条优美的沟壑一路向下,最终被手臂和桌面掩盖。
    这并非直白的暴露,而是一种更为高级的艺术。
    她挑选的这个角度,更像是一句无声的邀请。
    由此告诉苏澄:她最柔软、最隐秘的美丽,只为他一人展现。
    刚刚凳面上的那股暖意成了一个媒介,同时也是一个充满了色情与想象的邀请。
    这种充满x暗示的行为,无形的引力牵引着苏澄的注意力,甚至在某一刻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以至于他都忘记自己现在处于首发的枪口位。
    荷官耐心地提醒苏澄:“苏先生,您需要下注。”
    苏澄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还没来得及看手牌就率先丢出了一枚筹码。
    他双手捂着扑克牌,用手指掀开一点点手牌,最后看到了自己的手牌:红心a,方块a。
    枪口位可以说是德州扑克中最差的位置,没有之一。
    只要进入翻牌,之后的每一轮下注他都是第一个行动的人。
    这意味着苏澄没有任何信息优势。
    他必须在完全不知道身后所有对手会做什么,是过牌?下注?还是加注的情况下,率先做出决定。
    这是一个信息极度匮乏,极其被动的危险位置,在这里玩牌需要非常强的起手牌。
    苏澄很容易被攻击,也很难玩好一手牌,哪怕他拿的是强牌。
    他凝神一顾,轻吐一口气,开始认真分析场上的局势。
    但苏澄分析的并不是牌局和牌型,而是马茹和马姝宁。
    前面说的什么自己不上桌参与牌局,这根本都是屁话。
    只要来了,那还由得着他吗?
    肯定不可能啊!
    所以在来之前苏澄其实就已经做好了被“赶鸭子上架”逼着上桌玩牌的准备了。
    苏澄在思考的是他现在是不是已经在马茹和马姝宁的陷阱当中了。
    答案是肯定的。
    这俩兄妹能算计张烊文,那也能算计他。
    准确来说,算计张烊文就是为了今天晚上算计他。
    妈的。
    但苏澄想不明白的是,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几人的夸赞让他心态飘逸?
    用魅惑的身材分散他的注意力?
    苏澄在旁边为马姝宁参谋的时候,其实是没有任何压力的,因为即便输了,也不是他的钱。
    但现在苏澄上桌,那就是直接参与牌局的玩家,要承担一个的较为直接压力,不可能再100%的理智分析牌型,会受到情绪的影响。
    这是想让自己输钱吗?
    输掉三千五百万,从而背上巨额债务,今后对他们言听计从?
    自己可是被白总交代过要照顾的人,马家这兄妹俩敢这么算计自己吗?
    抛开这个问题,苏澄还真觉得有可能。
    因为白总无论从哪个角度考虑,都是身在暗处的人。
    假设苏澄今天晚上输光了3500万,白总肯定不可能跳出来直接为苏澄解决3500万债务,这样所有东西都不好解释。
    白总让马家照顾自己肯定是瞒着老东西的,假设自己这个事情爆出来了,白总在老东西那里也无法交代。
    3500万的窟窿在苏澄的“县城普通家庭”里可是一串天文数字!
    苏澄现在还没办法想那么多。
    他要做的就是从现在开始不输钱。
    最关键的是,也尽量不要赢钱。
    因为无论赢钱还是输钱,但凡传到老东西的耳朵里,那就是隐患。
    苏澄现在就可以预测老东西的反应。
    赢了钱,老东西会认为自己有可能会上瘾,还想再赢钱。
    输了钱,老东西会认为自己有可能会想翻本。
    荷官提醒苏澄:“苏先生,请您说话。”
    苏澄重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aa。
    他手握最强的牌,却身处最不利的位置。
    但aa的价值很高,面对任何一个随机对手单挑的胜率在85%以上。
    每增加一个对手,胜率都会急剧下降。
    苏澄最正确的做法是加注,从现在开始建立底池,让那些愿意用较弱牌什么ak、aq、kk、qq等牌型往池子里投注,这个底池越大越好。
    并且加注还可以有效地把那些弱牌、投机牌给吓走,降低自己被反超的风险。
    无论职业玩家还是业余玩家,是竞技局还是娱乐局,起手拿到aa,在翻牌前的字典里只有两个词:“加注”和“全下”,没有弃牌这个选项。
    这里还有一个让苏澄玩牌的动机,也可能是马茹和马姝宁想要利用的动机。
    苏澄只要能赢200万,就能直接帮张烊文还债。
    但这个动机在他这里不成立。
    第一,苏澄有钱。
    这个动机的底层逻辑就是:苏澄不想用“自己的钱”为张烊文还债,而是想用“赢来的钱”为张烊文还债。
    大白话就是没啥义气不愿意付出的虚伪兄弟。
    苏澄大可直接帮张烊文出了这笔钱,他不需要靠牌局来赢这笔钱。
    试图用牌局赚钱来帮好兄弟还债,那是傻逼。
    第二,苏澄不会直接帮张烊文还钱。
    因为张烊文很有可能不长记性,吃不到教训,他要自己承担这个责任。
    碍于种种原因,即便苏澄拿到了aa,此时也无可奈何。
    他现在要保持不赚钱也不输钱的状态。
    “我弃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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