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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7章 玛丽: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也是受害

    第687章 玛丽: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也是受害者?(2更)
    玛丽在从副手的口中,拿到自己想要的情报后,便並没有遵守承诺立刻解决掉对方,而是直接注射了吐真剂。
    她面无表情地看著瘫软在地、因吐真剂而意识模糊、喃喃自语的副手,从他断断续续、却相互印证的话语中,榨取出了所有需要的情报——上级的指令、行动的代號、参与的人员、以及背后更深层的政治算计。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情报之后,她便给对方一个痛快。
    玛丽她冷静地拿起一支准备好的注射器,精准地找到了颈动脉的位置,將足以致命剂量的药剂推了进去
    副手的身体剧烈地抽搐了几下,隨即彻底瘫软不动,最终归於死寂。
    一直靠在门框上旁观的白石绘,看著玛丽这一系列冷静到极致的操作,脸上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情。
    他拖过来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大型行李箱,一边动作利落地开始处理现场,一边像是閒聊般好奇地问道:“看你这手法,乾净利落,习以为常。你很经常干这种事情?”
    玛丽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她拿起准备好的清洁剂和抹布,开始一丝不苟地擦拭可能留下指纹或血跡的地方,声音平静无波,仿佛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日常琐事:“干了四十多年了,具体多少个早就记不清了。大概……一百多个吧,算下来平均每年也就两个左右。”
    正在往行李箱里塞尸体的白石绘动作顿了一下,有些惊讶地抬起头:“mi6內部这么多叛徒需要你亲自清理?”这个比例听起来有点骇人听闻。
    玛丽手上的动作没停,冷静地纠正道:“不是mi6叛徒多,而是所有国家的情报机构,本质上都是叛徒的高发地。阳光照不到的地方,最容易滋生蛀虫。”
    她顿了顿,补充道:“当然,也包括我们主动策反的別国叛徒,处理起来也算在內。”
    白石绘似乎对这个话题產生了兴趣,他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追问道:“为什么?按理说这种机构审查应该很严格才对。”
    玛丽沉默了几秒钟,仿佛在组织语言,又像是在回忆什么。她直起身,看著冰冷的水泥地面,缓缓说道:“因为当特工,是需要极强的信仰才能坚持下去的职业……但很可惜,不是所有人都能始终如一地抵挡住那些无处不在的诱惑。”
    “信仰崩塌,或者从一开始就没有信仰,背叛就成了自然而然的选择。”
    “听不懂。”白石绘很乾脆地表示:“说具体点,什么样的诱惑?钱?权?色?”
    玛丽深吸了一口气,打算说的直白一点,道:“其实当特工的工资並不高,也就比普通公务员稍微高一点……”
    她话还没说完,白石绘就难以置信地打断了她,语气夸张:“不是吧?玩呢?干著把脑袋別在裤腰带上的活,隨时可能没命,工资就比坐办公室的公务员高一点?你们这是纯纯为爱发电啊?”
    “所以说,必须要有信仰,才能当特工!”玛丽强调道,语气加重了几分,但隨即又透出一丝无奈:“而且,特工的工作性质很特殊。”
    “他们长期监视的目標,往往是非富即贵、穷奢极欲的社会顶层人物。天天看著那些人纸醉金迷、挥金如土,出入顶级场所,消费著普通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钱……很多特工的心理就会產生巨大的落差。”
    她继续擦拭著地面,声音低沉:“他们会开始思考,自己冒著生命危险守护的到底是什么?是这些蛀虫的生活吗?为什么自己付出一切,却活得如此窘迫?一旦这种念头生根发芽,再加上外部势力恰到好处的接触和引诱……別的心思,自然就来了。”
    白石绘听完,脸上露出了极度无语的表情。
    好傢伙,又想让马儿拼命跑,又捨不得给马儿吃草?难怪这么多特工选择叛变呢!
    特工也是人,又不是喝露水的神仙,谁没点物质需求?
    要是再结婚生子,上有老下有小,就公务员那点工资,在东京、伦敦、巴黎、纽约这种地方,付完房租水电孩子学费,估计就得吃西北风了。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为什么叛徒层出不穷了。
    在生存压力面前,空谈信仰实在太苍白了。
    更何况,西方的情报机构,向来都是干各种坏事的。
    还指望人家有什么信仰?
    如果大家都穷,物资不丰富,那还好说。
    可问题是,明明这是一个物质丰富的社会,他们却要沦落到连生存都成问题,谁还讲理想和信念?
    果然,论不当人这一块,还得是西方人的经验丰富。
    ——————————————
    从地下室离开之后,白石绘和玛丽一前一后回到明亮温暖的客厅,空气中瀰漫著现磨咖啡豆的香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红茶芬芳,与之前的血腥味形成了鲜明对比,几乎让人產生一种恍惚感。
    明美正站在开放式厨房的料理台后,听到脚步声,她抬起头,脸上带著温和的笑意,並没有询问地下室发生的事情。
    她熟练地擦拭著手中的玻璃壶,声音轻柔地问道:“你们回来了。要喝点什么吗?咖啡还是茶?我刚煮了新的咖啡,也泡了一壶大吉岭。”
    “咖啡,谢谢。”白石绘隨口应道,懒散地把自己扔进了一张宽大的单人沙发里。
    玛丽则是要了一杯红茶。
    她的目光则快速而专业地扫视了一圈客厅。
    宽敞的空间、舒適昂贵的家具、墙上颇有品位的装饰画、以及那些看似隨意摆放实则价值不菲的电子设备……这一切都显示著居住者绝非普通意义上的“躲藏”。
    她微微挑了下眉,语气中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和探究:“你这里……还挺大的啊。小日子过得还挺滋润……我还以为你们东躲西藏,会过得很拮据、很不安稳。”
    明美正在往咖啡壶里注入热水,闻言转过头来,脸上露出感激的笑容,目光柔和地看向瘫在沙发里的白石绘:“都是绘的功劳。要不是他安排好一切,我们也不可能过得这么舒適自在。”
    她將滤杯轻轻摇晃,让咖啡粉充分浸润,继续说道,“虽然说为了安全起见,我们不能像普通人那样隨便外出……但说实话,我和小哀本来也都是喜欢宅在家里的人,看书、研究、看电影……不出去也没什么问题,反而觉得挺安心的。”
    玛丽顺著明美的目光也看了一眼白石绘,只见少年正闭目养神,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她没有再对此发表评论,但眼神中那最初的审视和疑虑似乎淡化了一丝。
    她从明美手中接过那杯沏得恰到好处、香气醇正的红茶,瓷杯温热的触感透过指尖传来。她礼貌地道了一声:“谢谢。”
    她抿了一口茶,与明美閒聊片刻之后,问道:“艾莲娜和小哀呢?怎么没看到她们?”
    “她们去实验室做准备工作了。”明美一边將冲好的咖啡递给白石绘,一边解释道,“毕竟要为你进行详细的检查和数据分析,需要提前校准很多仪器。”
    玛丽一听,说道:“那我过去看看。”
    明美见状,连忙温和地劝阻道:“伯母,实验室的准备工作很繁琐,我们现在过去可能反而会打扰到她们。”
    她顿了顿,提出了一个更体贴的建议,“不如我先带您去客房洗个热水澡,放鬆一下怎么样?从刚才到现在你神经一直紧绷著,泡个澡能有效缓解压力,这对后续的身体检查和实验也有好处,能让数据更准確。”
    玛丽犹豫了一下,觉得明美说得有道理,而且她確实感到身心俱疲。
    她点了点头,重新端起了茶杯:“也好…正好,我也有一些问题想私下问问你。”
    说著,她向沙发上的白石绘微微頷首示意:“失陪一下。”
    白石绘连眼睛都没睁,只是隨意地挥了挥手。
    明美微笑著对玛丽说:“伯母,请跟我来。”
    她引领著玛丽,穿过客厅,走向通往臥室区的走廊,准备带对方去客房洗漱休息,同时也预感到了一场来自长辈的、不可避免的、细致的询问即將开始。
    ——————————————
    氤氳的热气在宽敞的浴室里瀰漫升腾,空气中漂浮著舒缓的香薰气息。
    玛丽与明美浸在宽大的按摩浴缸中,温热的水流舒缓著紧绷的神经,也似乎冲淡了些许身份带来的隔阂,营造出一种难得的、可以稍作倾谈的私密氛围。
    没有了白石绘在场,玛丽似乎也卸下了一层对外人的防备。
    她靠在池边,任由热水没过肩头,看似隨意地开启了话题,目光却带著不易察觉的审视:“明美,跟我说说那个白石绘吧。他……到底是什么来路?”
    这是她目前最大的疑虑所在。
    明美心中早有准备,她自然不会將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
    她拿起漂浮在水面的木勺,舀起热水缓缓淋在肩上,语气自然又带著恰到好处的模糊:“绘吗?他……非常厉害。这是我最深的感受。至於具体的身份和来歷,”
    她轻轻摇了摇头,露出些许无奈的笑容:“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自己只说……目前是个高中生。”她將这个信息拋了出去,观察著玛丽的反应。
    果然,玛丽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瞭然又带著嘲讽的弧度。
    她显然完全不信这个说辞:“高中生?哼,这恐怕只是他精心挑选的一层偽装外壳罢了。”
    她顿了顿,声音低沉了几分,带著特工特有的分析口吻:“一个普通的高中生,绝不可能拥有那种身手和决断力。那是在生死边缘磨礪出的东西,校园给不了。”
    明美听著玛丽冷静的分析,心头不由自主地微微一震。
    是啊,这个理由其实一直都很牵强,只是她们之前选择性地忽略了,或者说,愿意去相信这个看似简单的设定。
    玛丽没有停下,她的思维继续向前推进,拋出了一个更大胆、却也似乎能解释所有疑点的假设:“他如此积极,甚至可说是主动地將你们从那个庞大的黑衣组织里解救出来,耗费如此心力保护你们,这绝不仅仅是出於善意。我认为,他必定另有目的!”
    她微微眯起眼睛,热水的蒸汽也无法完全掩盖她眼中锐利的精光,她压低了声音,仿佛在陈述一个逐渐清晰的真相:“再结合他那完全超乎常理的身手……我严重怀疑,他极有可能也是aptx4869的受害者之一!”
    “只不过,或许是因为个体差异,或许是因为服药时的情况特殊,他並没有像我们一样退化成小孩子的形態,而是发生了某种……异变,最终定格在了高中生的模样!”
    这个石破天惊的假设被拋出,如同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水面,瞬间在明美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她猛地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嘴,下意识地就想反驳,想说这不可能。
    然而,话到嘴边,她却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任何有力的论据来推翻这个猜想!
    相反,这个假设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许多之前无法解释的锁扣!
    一个高中生,怎么可能单枪匹马对抗组织?
    怎么可能拥有那般老练狠辣的手段和仿佛用之不尽的资源?
    如果他也是药物的受害者,那么一切似乎就都说得通了!
    他对药物的关注,对她们母女三人的庇护,那种超越常人的能力和偶尔流露出的、与外表年龄不符的深沉……
    所有的碎片,似乎都在玛丽这个大胆的猜测下,严丝合缝地拼凑在了一起!
    明美的脑海中飞速闪过白石绘之前的种种战绩:精准的枪法、恐怖的身手、对组织行事风格的熟悉、以及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
    这一切,如果套用一个“因药物而获得非凡能力並渴望解开谜团或復仇的受害者”的身份,简直比“神秘男高中生”要合理得多!
    这一刻,明美只觉得茅塞顿开,恍然大悟!
    一直以来笼罩在白石绘身上的重重迷雾,似乎被玛丽这番推理吹散了大半。
    她看向玛丽的眼神充满了震惊和钦佩,喃喃道:“伯母……你说的……很有道理……我、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
    玛丽略带得意地笑了笑,说道:“不过,不管怎么样,他救了你们是真的,保护了你们是真的………所以这个蹩脚的藉口,也就无所谓了。”
    她努力地回忆一下,忽然销声匿跡的有名杀手或者是特工。
    她仔细一想,发现还有挺多的,根本就数不过来。
    玛丽只能放弃了这个打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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