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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8章 十日破孤城,刘封生擒于禁(求票)

    第221章 十日破孤城,刘封生擒于禁(求票)
    刘封口中的老朋友就是于禁。
    不到五日,万余大军就如神兵天降一般出现在平春城外。
    看著城外高悬的“燕王”旗,于禁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旗號,是刘封?”
    “刘封不是在江陵城吗?怎么会忽然出现在平春城外?”
    “莫非是虞翻在虚张声势?”
    于禁又惊又疑。
    惊的是刘封忽然来到平春城不合常理。
    疑的是虞翻第二次来平春城所说的话。
    这期间。
    于禁也的確派人去查探了石阳城动静。
    虽然得知石阳城有大量旗號出现,但于禁並未在意,只当是虞翻在那虚张声势。
    注视著那高悬的“燕王”旗號,于禁又有一种莫名的忌惮。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石阳一战,文聘被诛,于禁也被迫落荒而逃。
    “不要慌。”
    “这是虞翻在虚张声势。”
    于禁再次將城外的汉兵归类於虞翻在虚张声势。
    同时传令眾军,避免將士因惊惧而疏忽了守城。
    就在此时。
    一將策马而来,高呼劝降。
    “城头的听著,我乃燕王魔下游击將军方月,奉燕王之命,特来劝降。”
    “燕王只让我问一句:尔等降还是不降?”
    听著方月那鏗鏘有力的呼声,城头的魏军將士更是心惊。
    人的名,树的影。
    刘封这几年的威望如日中天,哪怕只是一个名號都足以震镊不服。
    “真的是刘封来了?我们能守得住吗?”
    “別慌。前將军说这是汉贼虚张声势之计,刘封人还在江陵城。”
    “可城外的汉贼军阵齐整,不像是在虚张声势啊。”
    “別猜了,慎得慌。都听前將军的。”
    “前將军,现在该怎么办?”
    1
    士卒惊惧,將校心忧。
    看著左右的將士的反应,于禁的眉头不由紧。
    使了个眼神,副將大声回喝:“大魏勇士,岂能降偽汉狗贼?”
    方月大呼:“你乃何人,竟敢大言不惭?”
    副將大喝:“我乃前將军魔下副將鲍勇,方月小儿,你有胆子就来攻城,莫要逞口舌之利!”
    方月大笑:“好!如你所愿!”
    隨后。
    方月策马回头,向后阵大呼:“魏贼不降,速速攻城。”
    剎那间。
    鼓声起,旌旗扬。
    早已待命的死土披甲而前,
    弓手更是向前列阵,拋射的箭矢如雨一般向平春城头倾泻。
    副將面色大变,疾呼“避箭”。
    而在內心。
    副將又暗骂不已。
    劝降就劝一句?
    就不能多劝几句?
    虽然我不会降,但你这转变未免果断了些?
    这副將不知道的是:
    刘封战阵经验丰富,既然都选择了奇袭平春城了,又岂会用劝降来耽误时间给于禁整顿士气调兵遣將的时间?
    不降就打。
    就这么简单!
    亦或者说:
    劝降,只是为了让城头的魏军將士知道是谁来了。
    要用刘封的名號来震城头的魏军將土,打压魏军將士的士气。
    目的达成了,自然不能再耽误。
    平春小城,防御比不上寿春大城,甚至於都比不上合肥城。
    若司马懿没有分兵去鲁阳,防守还能游刃有余。
    而现在。
    司马懿分兵了。
    就平春城这点守军,刘封就没放在心上。
    比起江东军需要临时调拨蜀锦才能以利诱导,刘封的嫡系兵马都只需喊个口號。
    因为眾將士都很清楚,刘封向来都是赏罚分明,言而有信。
    眾將士在新城郡的家眷,也都被刘封照顾的好好的。
    即便刘封不在新城郡,刘封的王妃孙琰也会代表刘封去慰问所需。
    什么是死士?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死士就是平日里被养著,需要的时候替主上效命,不仅不用担心生前事,更不需要担心战死后妻儿会跟著別的男人。
    看著秩然有序又士气如虹的汉兵,于禁心中的疑惑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惊骇。
    “这不是虚张声势!真的是刘封来了!”
    若是虚张声势,只会摇旗吶喊,不可能真的攻城。
    而眼前的这些汉兵,则是一个个凶神恶煞的,仿佛要將平春城给生吞活剥了。
    更有箭矢压制,投石列阵,云梯接墙,衝车撞门,以及悍不畏死的披甲死士。
    【中计了!
    虞翻不是来求合作的,是故意骗司马懿分兵离开的!
    刘封要的不仅仅是刘禪在鲁阳不能胜,还要夺城立功。
    这是將我等都视为了蚌。】
    于禁的脑海中快速的分析了眼下的局势,也猜到了刘封的意图。
    然而。
    猜到归猜到。
    如今司马懿分兵在外,平春城內只有三千余人。
    想凭著这三千余人挡住刘封的强攻,可不容易!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于禁接连下达了军令,不仅包括了守城的军令,也包括了求援的军令。
    若来的是关平关兴,于禁有自信守住平春城;可来的是刘封,于禁的自信就不够了。
    城外。
    刘封策马而立。
    快速的下达一个又一个的作战指令。
    除了攻城,也包括了派兵去截断平春往鲁阳方向的必经之路。
    刘封需要在司马懿返回前,一举夺下平春城。
    曹不派人在平春到义阳一带屯田后,平春可是个不错的粮仓。
    换而言之。
    平春城是不缺粮的,围城等平春城粮尽的方式是行不通的。
    除了强攻,没有第二条方式。
    虽说孙子兵法中有“攻城为下”的说法,但既然上了战场就不可能不攻城,
    所谓“攻城为下”更侧重於对付寿春这样的大城。
    如平春这样的小城,有良將镇守又不缺粮草,直接莽才是最有效的破城方式喊杀声自早到晚。
    汉兵的锐气不减。
    更是挑灯夜战,轮番而攻。
    刘封要利用兵力的优势,让城內的于禁疲於应对。
    任何时候。
    以多打少,都是战场上最容易取胜的方式,
    以寡敌眾,是无奈的时候才会选择的方式。
    “將军,西门有汉贼偷城!”
    夜深,忽如其来的呼声,让刚想闭眼小憩的于禁恼恨不已。
    白日里的攻城,刘封一直都將兵力聚集在南门,夜间作战的时候,也同样强攻南门。
    结果到了深夜,刘封竟然又派兵跑去西门。
    “雕虫小技,如何能瞒得过我!”
    于禁忿忿间,又增派了將士去西门。
    而在半个时辰后。
    又有小卒来报。
    “將军,东门有汉贼偷城!”
    又来!
    于禁那个气啊。
    虽然心知刘封故意如此,但于禁却没奈何。
    总不能不分兵去防守?
    到了凌晨。
    又有小卒来报。
    “將军,北门有汉贼偷城!”
    听到小卒的呼声,于禁的脸色也变得铁青。
    正常攻城,为了防止城內守军置之死地而后生,都会留一条生路来瓦解城內守军的士气。
    对於善战之將而言,很少有四面强攻的时候。
    而现在。
    刘封选择了四门强攻!
    是刘封不懂兵法吗?
    不可能!
    若刘封不懂兵法,当世也没几个人懂兵法了。
    于禁能猜到的是:刘封,对平春城志在必得!
    反覆三日。
    平春城內的守军开始变得疲惫,而汉兵的气势却因肉眼可见的贏面而变得更加亢奋。
    “將军,汉贼的攻势太猛了。倘若援兵不至,恐怕撑不过十日。”副將语气焦急,双目也因熬夜而布满了血丝。
    于禁冷漠著脸。
    副將都能看懂的战场局势,于禁自然能看懂。
    然而。
    即便司马懿闻讯引兵返回,少说也得十日,这还是求援的信使能顺利见到司马懿的前提下。
    “大战之时,再敢废言乱我军心,我必杀你以正军规。”于禁没有告诉副將解决方案,而是冷著脸呵斥。
    于禁一向就重军律,这一呵斥顿时让副將不敢再言。
    能不能守住平春城,副將不知道。
    可若是违背于禁的军令,那副將一定活不了。
    于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当实力过於悬殊的时候,计策是很难奏效的。
    似长社之战黄幣依草结营被官军一把火烧败的情况只是少数。
    即便是善战如刘封,昔日在面对江陵困境时决定胜败的也不是计策而是悍勇。
    计策只是起了个辅助作用,决定胜败的依旧是双方將士谁的装备更好谁更悍勇。
    而眼下。
    论装备,魏军並无优势。
    论悍勇,魏军同样无优势。
    就连辅助用的计策,于禁都中了刘封的计。
    除了有平春城的城池地利外,于禁没有任何的优势。
    自然。
    除了以严峻的军律约束军心死守城池外,于禁也没有其余的破局之策。
    出城与刘封廝杀?
    于禁不是张辽,也不是徐晃,没那勇力。
    相反。
    刘封才是那个最希望于禁出城廝杀的人。
    身为燕王兼大將军的刘封,如今不用再身先土卒的先登攻城,可若要在城外作战,刘封必会再以陷阵之勇强行破阵。
    汉军的攻势,一日比一日猛烈,平春城內的守军伤亡也一日比一日增多。
    而在通往鲁阳的路上。
    一个个魏军信使,或是被擒获是被杀,竟无一人逃脱!
    到了第九日。
    刘封命人挑著魏军信使的首级、推著被生擒的魏军信使俘虏来到城下,再次劝降。
    “城头的听著,燕王有好生之德,不愿尔等陪著于禁死战殉城。特命我再来劝降!”
    方月策马高呼。
    “于禁不降,是因为于禁之子尚在洛阳;于禁若是战死,于禁之子就能继承益寿亭侯的爵位,一辈子衣食无忧。
    而你等死战殉城的將土,不仅儿子不能封侯,家里的妇人还得被配作他人好,岂不可悲?
    曹不父子,篡汉立魏,又苛待百姓,如此暴虐之人,尔等难道还要为之赴死吗?
    尔等能坚持九日,足以证明尔等都是真正的勇士。燕王最喜勇士,若尔等肯降,燕王必以厚礼相待。
    知道我等为何死战旧日依旧士气不溃吗?
    因为我等的妻儿,一直在新城郡被燕王保护,衣食无忧。
    我等也不担心死后加中妇人沦为他人妇,更不担心子女无人养,燕王都会替我们养了。
    最后一劝:若降,今后我等一同效力燕王,共享富贵;若不降,破了城池,
    玉石俱焚。
    尔等的信使都被拦截,尔等也別想援军了。
    以司马懿的才智,本可猜到燕王会来攻打平春城,但他为了去曹面前表现忠心,不顾平春城危险执意分兵鲁阳助阵,甚至还分走了平春城的兵马。
    险恶用心,只不过想让尔等白白送命罢了。”
    一席话。
    鏗鏘有力,真假参杂。
    本就士气低迷的魏军將士,被方月这一席话打击,士气更加低迷了。
    似乎是怕听到的魏军將土不多,刘封又派人四门射入劝降文,以慢魏军將士之心。
    一时之间。
    平春城的魏军將士,变得人心惶惶。
    即便于禁斩了几个小军侯,也没能阻止流言的疯传,反而因为几个小军侯的死亡而对于禁生出了不满。
    你死了,你儿子可以封侯。
    我们死了,我们儿子去当奴隶,家中妇人得分作他人妇。
    凭什么?
    倘若汉军的攻势不大,魏军將士即便有这种想法也不会表现出来。
    可如今汉军攻势太猛,魏军將士士气低迷,心中的不满和怨恨也就如决堤之水一般,堵不住了!
    凭什么刘封魔下的將士死了,刘封养他们的妻儿;我们死了,就啥都没了?
    人不患寡而患不均,自古至理。
    刘封只给了平春城魏军將士半日的时间考虑,同时又撤走了北门的兵马,並將兵马理伏在北门外的必经之地。
    以魏军將士如今的士气,围三闕一的战术也有了施展的空间。
    城內粮食再多又能如何?
    军力不足,己方储存的粮食就是对手的粮仓。
    隨著汉军的再次猛攻,城內的魏军將士也变得心思各异。
    于禁也觉察到了己方军心变化和刘封围三闕一的意图,不甘心的握紧了刀柄。
    又要逃吗?
    于禁赤红著眼睛。
    石阳城逃跑,于禁没有受到责罚反而还升了官,原因除了于禁不是主將外也有曹不担心于禁会惧怕问罪而再降。
    可如今。
    于禁是平春的主將,若是弃城而逃是绝对要被问罪的。
    怪司马懿中计分兵?
    于禁很清楚:若曹不要在司马懿和于禁中挑一个问责,必然是问责于禁。
    如今。
    投降是耻辱,于禁不愿再为。
    逃跑要被问责,还会牵连到洛阳的妻儿。
    除了死战,于禁已经別无选择。
    “罢了!罢了!今日有死而已,何必惧乎!”下定了决心,于禁不再有迟疑。
    南门。
    身披重甲的岳举,再次攀上了城头。
    作为刘封极为器重的悍將之一,岳举的表现也无愧刘封的器重。
    每每先登陷阵,也是刘封魔下晋升最快的一个,累积的军功已经赶超方月等旧將。
    要知道方月等人跟了刘封十几年,而岳举跟著刘封才数年。
    “我乃燕王魔下折衝將军岳举,谁敢与我决一死战!”岳举一手重盾一手重刀,悍勇之气,无人能挡。
    数年的生死磨礪以及刘封亲自指点,岳举的个人战力也有了质的变化。
    若说七年前南郡之战岳举只能算个想进步的普通小校,那么如今的岳举,已经有足够的资格称之为猛將了。
    紧隨其后的杨兴、严成等人也登上了城楼。
    这些人都是刘封的军中新秀,有想进步的野心,有刘封的赏识,在战场上都是十分悍勇。
    “將军,贼兵势大,城头快守不住了。”副將退到于禁身边,语气惊惧。
    方才副军见岳举凶猛如砍瓜切菜,心中不忿想要近前將其击退,却反被岳举给震裂了虎口。
    “闭嘴!”
    于禁低吼。
    “既食君禄,当为君死。”
    “城在人在,城破人亡。”
    于禁拔出战刀,也加入了战场。
    副將担心于禁有失,连忙跟上。
    然而。
    战场的颓势,不是于禁的一腔血勇就能扭转的。
    当发现于禁加入后,岳举、杨兴等人的双目纷纷泛光。
    若杀于禁,可封侯!
    “折衝將军岳举在此,拦我者死!”岳举一盾撞飞身边的魏卒,如蛮牛衝撞一般冲向了于禁。
    杨兴、严成等將,也纷纷跟上。
    战刀碰撞。
    岳举感受到于禁的气力不如自己,不由咧嘴:“于禁,你老了!”
    于禁也满六十了。
    而岳举正是壮年。
    都说拳怕少壮,战场亦如此。
    若于禁不是前將军,那在军中就是老弱病残的老,虽然有丰富的统兵经验但已经不再具备壮年时的悍勇。
    “杀你,足矣!”
    于禁虽老但不服老,冷冽的吐词后,战刀狠狠的劈向岳举。
    感受到于禁的死战之意,岳举也不敢大意。
    似这等老將,无一不是壮年时战场上廝杀出来的,大意的结果就是死。
    这要是成了韩德五口,那就得万古流臭了。
    隨著廝杀的持续,于禁周围的亲兵也越来越少。
    片刻后。
    杨兴和严成也加入了战斗,与岳举齐战于禁。
    打岳举一人,就已经很吃力。
    如今还要打岳举、杨兴和严成三人,于禁顿时变得险象环生。
    “抓活的!”
    几乎是同一时间。
    岳举三人异口同声的喊出声来。
    活的可比死的有用!
    于禁脸色一变。
    若是战死,亲卫还会奋力廝杀以报于禁的恩遇。
    若是被擒,亲卫就得投鼠忌器放弃廝杀而投降。
    “就凭尔等三人,也想擒我?”
    于禁怒而大呼。
    话音而落。
    又是一声呼声响起:“若再加上我呢!”
    来的正是悍將何元。
    四將围攻,于禁再无招架之力。
    只见岳举一个蛮牛衝撞,重盾竟直接將于禁握刀的手给撞脱白了!
    杨兴、严成和何元三人齐上,两人按住,一人捆绑,岳举又割下战袍塞入于禁口中。
    动作嫻熟无比,一看就没少配合。
    “于禁已被我等生擒,降者不杀!”岳举扯著嗓子高呼。
    于禁挣扎不能,又无法喊话让亲兵继续廝杀,只能干瞪眼的看著失了方寸的亲兵们。
    岳举又趁机喊话:“燕王与于禁有旧,昔日亦曾把酒言欢,虽因立场不同而不得不相杀,但只要尔等不再顽抗,燕王念尔等忠心和昔日旧谊,必不会杀于禁。若尔等执迷不悟,那我也只好將于禁即刻斩杀!”
    岳举是懂人心的。
    这话一出,于禁的亲兵再也没了战意。
    亲兵的职责是护卫主將,让主將不死是唯一的核心。
    于禁的亲兵丟了武器,城头的其余魏军將士也更没了反抗的心思。
    看著跪了一地的魏军將士,于禁那愤怒的眼神也变得颓废。
    竟然,又被擒了!
    隨著于禁的被擒以及南门魏军將士的投降,西门和东门也没坚持多久。
    从北门逃跑的魏军將土,也被北门外的伏兵拦截,或死或降,不曾走脱一人到了黄昏。
    刘封引兵入城。
    看著五大绑神情萎靡的于禁,刘封直接命人解开了于禁的束缚,又命人端来胡凳让于禁坐下。
    “於將军,可愿降?”刘封语气真诚。
    于禁冷哼一声:“我受大魏厚恩,岂能降你?”
    “这倒也是。”刘封又斟了一晚酒水,亲自递到于禁面前:“若你降了,反会落个背主而降的骂名。来,喝了这晚壮行酒,孤亲自送你上路。”
    于禁直接端起酒碗,將酒水一饮而尽,隨后將酒碗往地下一摔:“刘封,可速杀我!”
    话音刚落,于禁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惊愣的看向刘封,只来得及说一个“你”字,就直接瘫软在地,不省人事。
    “仲翔公给的药,药劲还真是猛烈,如于禁这样的熊虎之將,一碗就倒了。
    ”刘封语气中带有笑意。
    隨后命人准备了歌舞,直接在府中奏乐起舞。
    一直到了深夜。
    舞乐才结束。
    隨后。
    “烂醉如泥”的于禁被抬出,由于禁在平春城的小妾照料,而这一幕也“恰巧”被于禁的亲兵看到。
    与此同时。
    一则消息也在于禁的亲兵中传出,大意就是:于禁心忧洛阳的妻儿故而不敢投降,又担心不投降会让跟隨的亲兵没了性命,忧虑之下喝了个酊大醉。
    攻心计下。
    于禁的亲兵们终於忍不住了,推出几个代表来见刘封,欲请刘封救于禁性命“尔等对于禁的忠心,孤已尽知。”
    “然而于禁兵败被擒,不论他是否投降都活不长了,孤最多能全他的名声。”
    “对于禁而言,名声胜於他的性命,其子的性命又更胜於名声,孤愿成人之美,给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可若尔等愿替孤办成一件事,今后孤打破洛阳之后,可善待于禁之子,並请天子封其为侯,荫其子孙。”
    看著跪在地上的于禁亲兵,刘封善言许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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