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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3章 ,友谊的眷顾友谊什么都是错觉

    第563章 ,友谊的眷顾·友谊什么都是错觉
    “总而言之,非常感谢……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酒德麻衣身边总是有很多优秀的男人陪伴,但在濯看来,她是个从很小的时候,就心意坚决又明智的人。
    虽然苏恩曦曾经过说:零和酒德麻衣因为濯的事情吵过一架,甚至快要大打出手的地步,但那也只是表面上,就是拌嘴的一种方式。
    当然也有深层次的原因。
    那时候的零属于第一次离开濯的时期,当时濯和零之间的关系处于刚刚萌发,准备点破(或者说是濯在游艇上单方面试探)的程度,而零逃开了。
    酒德麻衣在以「你不去那我去」的方式逼迫零妥协。
    酒德麻衣本质上是一个细腻、目标明确、且善于观察他人内心的人。
    或者说,在酒德麻衣的眼里,向来有一说一,说到做到,做不到也要做到的零,这样的零要逃避一件事的时候,本身就已经说明问题。
    结果也证明,那种方法很有效。
    据后来濯从零口中询问得知:「就算是清楚你基本上不会喜欢麻衣,我也没办法不当回事。我很清楚麻衣为什么那么做,她也清楚我能看透,但我没办法不上当。」
    之后濯嘴贱问了句‘为什么’,零一脸平静,以没有语调的声音说:「你不会喜欢她是没错,但身为一个男人,绝对会想要睡她。就算心里明白希望不大,而且麻衣在做戏也没用,在处理感情方面,麻衣比我要擅长很多。」
    濯当时都听傻了。
    为了路鸣泽,酒德麻衣什么都愿意做是她的一个明显缺点,为此她甚至可以看着自己的孪生妹妹死在三峡水下。而那看似冷淡,本质上却又十分明智的「划清界限」行为也是她的一大优点。
    ——尊重他人的选择和命运。
    说起来,对任何人都不会加以颜色的零,都对她给予信赖,这就足以证明酒德麻衣的本质了。
    “我只是在想,难得你这样懒惰的男人都愿意安慰一下我们的小白兔了,我们身为饲主不回报一下可不行。”
    “吓我一跳,还以为你打算通过这种方式惹零生气。”
    “我可没兴趣去跟一个人偶娃娃置气。”
    “这样说也太过分了,你们曾经也是信赖的队友吧。而且零也不能算是人偶娃娃吧,你们认识那么久也该明白,她在重要的人身上可是相当关心的。”
    “这样啊……所以你们就好好的吧。”
    “咦??”
    “很难理解吗?我差不多已经明白三无为什么会喜欢你了……所以,来到霓虹后被突然告知「什么都不用做了」的我们,现在唯一打发时间的方式就是看你们俩了。比起我和薯片差不多能看到结局的人生,更希望你们能幸福一点。这很奇怪吗?”
    这话说起来有些寂寞。
    但酒德麻衣清楚,和自己不同,她看得出来,也更愿意相信他们两人是注定在一起的,而祝福的心情也拭了去那份寂寞。
    “搞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样的想法濯自然没办法体会,也没办法联想到那和如今她们的福利行为有什么关系。
    所以,濯稍微有些为难,脸上带着悲喜参半的表情。而酒德麻衣笑着说:
    “你是个好孩子啊。”
    “感觉你在瞧不起人。”
    “没有的是。我只是觉得零很幸运,我们也很幸运,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
    “是吗……我也觉得幸运,这样漂亮的大姐姐愿意为我女仆装,还做了那样的事。”
    就像是濯想要与龙族的世界划清界限一样,他其实不太愿意和酒德麻衣她们走得太近。而种种因素下,事到如今,他也不好再板起脸,对他人施加冷意。
    究其原因也很简单,酒德麻衣的决意,在濯看来就像是飞蛾扑火,注定被火焰烧死。
    路鸣泽根本不可能喜欢上别人。
    一点可能都没有。
    他也不信任别人,哪怕是酒德麻衣或者苏恩曦、零。
    这种无能为力的事情,总是会影响到他的情绪。
    濯看过这么一句话:有的人看到别人幸福就开心,看到别人不幸也会难过;而有的人则相反,看到别人不幸会开心,看到别人幸福也会跟着开心,仿佛别人的光也照到了自己。
    濯说完后,沉默地看向一边准备找地方坐下;大概是看出了他关心自己的情绪,酒德麻衣垂下眉梢,缓缓露出笑容,伸手过来揉濯的头发。而濯也闹别扭般拍开了她的手。
    濯觉得,真正被友情眷顾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酒德麻衣她们会像这样从旁关注,不让他走偏了路;会做出女仆这种从来不会做,也没想过会做的事情,却也不会卖人情,不让他和零之间心生芥蒂,能够保持场外的方式去回馈他对‘路明非’的好,也陪伴在濯这个朋友身边。
    她大概是早就看出了什么,比如路明非和路鸣泽之间,是互补的两个人,也可以是一个人。
    濯既为了自己能交到这样难得的朋友而幸运,也为了酒德麻衣的无奈而感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平静地微笑起来。
    ……
    “那么,换装play也玩过了,饭也吃完了,你还准备赖在这里到什么时候。”
    老实说,这种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的反差,挺让濯失落的。
    濯也明白,苏恩曦她们肯定是看出来了,想要推自己一把将事情解决。
    说归说,可想要不破坏掉绘梨衣的期待,濯觉得那件事情是不可能做到的。
    所以濯在吃完午餐后,也并未返回店里,而是继续停留在二楼的超大卧室内,思考自己该怎么做。
    “你就这么催着我去做坏人。”
    “一味逃避是没有什么结果的……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万一事情变得更糟了怎么办?正确的办法就是在事情变糟糕之前先解决它,以将风险给扼杀在萌芽状态。”
    “哈,说的轻巧,我都已经结婚了大姐!还要我怎么解决,冷着脸告诉小哑巴,我是个忠于家庭的男人,也不考虑包养情人,所以我们没戏,我看路明非就挺不错的,你也不讨厌他,要不你们试一试?……这不是更糟糕。”
    没错,问题就是绘梨衣。
    虽然没办法确定,但十之八九差不多就是这样。
    而让濯如此肯定的原因,就是绘梨衣写给自己纸条的背面还有字,准确的说是两句诗。
    当然,濯是不相信以绘梨衣小学生的语言水准,以及中学生的心理,能够写出一首诗来;事实的结果确实不是她写的,因为那字迹潦草,而且还是正儿八经的中文,绘梨衣可不会中文。
    具体如下:「我意若非公善后,喜得闲居无悔尤。欢然握手喜迎候,诺惺庵里证般舟。」
    「顺逆无二道,大道贯心源,五十五年梦,醒时归一眠。」
    仔细去看的话,也会发现纸张早就有过反复折叠的痕迹,而且字体比较细,并非绘梨衣喜欢用的记号笔。
    从这些来看就已经足够证明‘诗人’并非绘梨衣,而是另有其人。
    至于其人是谁,其实只要认真读一下就能发现:
    「我意若非公善后,
    喜得閒居无悔尤。
    欢然握手喜迎候,
    诺惺庵里证般舟。」
    每一行的第一个字连起来,濯立马就发现了答案。而能够写出这么煽情又小年轻的才会去写的诗,又进一步证实了这个答案的真实性。
    毕竟是在文学社进修过的男人嘛。
    就算没有过亲身经历,濯也听说过喜欢文学的男人们,内心都比喜欢舰炮和女人丝袜的男人纤细一些。
    那么既然清楚了「大诗人路明非」的事情,再去联想一下绘梨衣为什么把这张纸交给自己……
    ……濯也很快就想明白,绘梨衣大概是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也就是有意识的放任她跟路明非的相处。
    虽然濯从未做过任何撮合的事情,但比起之前‘只要有客人向绘梨衣搭话,他就必然出现然后礼貌地请客人自重’的先例,即使没做任何事,但察觉到这之间的不同也不是件很奇怪的事情了。
    如果是这样,绘梨衣给他看这首路诗人所写的诗,用意也很清楚了。
    她大概是想说‘路明非有喜欢的人’这句话。
    怎么说呢,是该欣慰小哑巴两年多来的成长,还是该感慨事情变复杂了的无奈呢。
    然后才是该怎么去和绘梨衣说明这件事,不至于伤害到她的内心——抱着这样的想法,濯也算体会到了诺诺被路明非暗恋的心情。
    话虽如此,但总归不同,他可是已经结了婚的男人。
    按理来说,得知濯已经结婚后,就不该有人继续抱有恋爱的想法才对。
    绘梨衣不一样,她在封闭的房间内生活了二十一年,经过了无数次换血手术和注射血清才活到现在,她与外界交流的手段也被限制,唯一了解外界的方式只有被筛选过的漫画和特摄剧,那里面可不会教导孩子「不要喜欢已婚男人」以及「为什么不能喜欢已婚男人」的事情。
    而且说到底,绘梨衣也从没对他说过喜欢,或许其中有绘梨衣本人也不太明白,什么是喜欢的缘由;总之,她大概只是自己都不清楚的默默喜欢。
    而对这种喜欢,若要濯说出心中的想法,即使有点不负责和不道德,但大概还是:啊,这孩子真懂事,不枉我照顾这么久,若是这种情况下仍旧「一遇明非误终生」才叫没良心。
    但这样果然是不行的吧。
    所以想要暂时逃避一下也是没问题的吧。
    “拖下去就能解决问题,喏,看看楼下的那位,悲催的案例历历在目啊宇都宫桑。”
    酒德麻衣冲着超大投影屏努努嘴,屏幕中是跑东跑西忙碌,偶尔闲下来后就会默默发呆的路明非。
    濯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那总得先想好办法吧?”
    “长痛不如短痛,你还要耽误另一个女孩子的青春么,宇都宫濯?”
    “……又?”
    如果说第一个女孩子是零的话,濯也没办法反驳。
    不过把自己和零的事情说成是耽误青春也太过分了吧!就算是我也会生气的哦——怀揣着如此的怨念,濯恨恨地瞪了酒德麻衣一眼。
    但后者好像并不在意,反而以手背掩唇,轻轻哈了口气后,继续刚才的话题:
    “总之这种事情过程并不重要,扼杀萌芽才是关键。”
    “零的话一定会说「等你心满意足再去解决也不迟」。”
    “啧,完全是三无会说出的话。话里话外都是无底线的溺爱和纵容。”
    “哼哼,知道差距了吧。”
    “我可看不出你在骄傲什么,很明显,这种溺爱并不适用此刻,持续的溺爱也会让人堕落,都二十多岁的人了,还整天懒懒散散的没正行,这就是三无放纵你的结果。”
    “堕落有什么不好,总有人要当废物,为什么不能是我,凭什么不能是我。”
    “真是废物神明……”
    “我可没说过自己是神明,我就是爱吃懒做,持续性混吃等死,间歇性踌躇满志。”
    “真是服了你,居然真的能面不改色地将自己形容得如此贴切……真是让我刮目相看。”
    酒德麻衣如同被他打败一样抚上额头,有气无力地感叹:“你见老板时的意气风发呢,哪去了?要让凯撒他们见到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幻灭。”
    “我又没吹嘘过自己。”
    “好歹爱护一下自己的风评吧,你应该清楚你在全世界混血种中都挺被关注。”
    “这点我也有自觉。”
    “那你还?”
    “俗话说的好,名声在外,有好有坏,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
    “啊?”
    “是现在。”
    酒德麻衣以红色眉笔描长的眸子眯在一起,无语且震惊地看着对面一脸骄傲昂着脸的男人,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最后叹了口气后,表情收敛,身子后仰倾倒在沙发靠背上,满脸嫌弃,且以鼻孔对着那人,不再发一言。
    濯当然也不至于生气,这在他看来是酒德麻衣说不过自己,开始甩女人的脾气。
    女人天生就有这样的权利。
    反正是他赢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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