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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4章 ,终于对她动手了

    第524章 ,终于对她动手了
    李恒很有眼力见地没问哪天生日,陪着又呆了会,才继续逛了起来。
    来到一路口,他问:“往哪边走?”
    周诗禾踟蹰片刻说:“去曦园看看,有段时间没过去了。”
    “成,这个天那边应该挺凉快的。”李恒说着,两人并排往前走。
    只是走着走着,刚到一片小树林拐角处,两人互就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
    因为拐角那边有人在吵架。
    一男一女,吵得比较激烈,声音还十分熟悉。
    竖起耳朵一听,不是胡平和魏晓竹是谁?
    只见胡平用一种怪腔调痛心疾首地说:“哈!你美其名曰说大学不想谈感情,我看你不是不想谈感情,是你喜欢的人有对象!有女朋友!”
    前面不知道两人谈论了什么,显然魏晓竹此时已经隐隐有些不耐了:“胡平,你在胡说什么?”
    胡平发泄不满:“胡说什么?我在说什么,你不比谁都心里清楚?我胡平在复旦大学的名气不低,也受女生欢迎,一年下来情书堆得比尺子还高。
    扪心自问我自认为对你感情专一,从没单独跟女生吃过饭,没回过信,可你宁愿爱上一个有妇之夫,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老天好不公….”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声音骤然打断了胡平的嘶吼。
    拐角那边瞬间安静下来。
    魏晓竹胸膛不断起伏,手掌还停留在空中,五官都快拧巴到了一块,十分生气。
    胡平被打傻了,左脸上有着清晰的手指印,火辣辣地生疼。
    他从没想过平时温柔如水的魏晓竹会打自己!
    还会打这么重!
    对峙半晌,回过神的胡平气愤难当,右手抬起又放下,气急败坏嘶喊:“你打我?你这是心虚了!你这是被我说到痛处了!啊!是不是!是不是被我说到痛处了?你暗恋李恒,可人家老李根本不叼你,他身边的美女哪个比你差?哪会顾得上你…”
    “啪!!!”
    “啪!!!”
    又是连着两记巨响的耳光声音响彻四周。
    魏晓竹咬着下嘴唇,气息粗重,这两巴掌几乎用尽了她全力,“你走!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胡平用手捂着脸,狠狠跺脚,弯腰低吼:“我走就走!”
    相比之前的冗长倾诉,这两巴掌过后,感受到自尊严重受辱的胡平把心中剩余的话活生生吞了回去,只咬牙彻齿说了四个字,就转身大步离开。
    听到脚步声传来,李恒右手下意识伸出,拉着周诗禾的手,往左边小树林躲藏了进去。
    左手被他牵住,周诗禾瞅他眼,跟着快步藏到了一颗大树后面。
    “踏踏踏!”
    脚步声带着不甘,由远及近,像受伤的角马一样迈着蹄子逃离开了。光线有些黯淡看不太清晰,却还能依稀看到胡平那扭曲的面孔。
    声音来得迅猛,也去得快,刹那功夫这片小树林又恢复了宁静,只剩下了虫草啾鸣。
    待胡平身影走远,周诗禾左手轻轻轴了下,想抽出左手,可惜没卵用啊,某人正全神贯注盯着拐角位置,在等待魏晓竹出现。
    见他毫无动静,周诗禾灵巧的小嘴儿嘟了嘟,再次加大几分力气。
    李恒这回有动作了,回头看她。
    面面相对,她那质朴黑白直直盯着他,眼神端得那叫一个有力量。
    李恒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了,低声说句“抱歉”,慌忙松开了她的左手。
    他的话刚落,拐角处出现了一个人,李恒和周诗禾齐齐看过去。
    懵逼的是:不是两人所想的魏晓竹,而是戴清。
    此刻戴清是从一颗大树背后走出来的,瞄一眼两人方向后,就面露担忧地小跑去了那边,寻找姐妹去了。
    李恒错愕,“戴清发现我们了?”
    “嗯。”周诗禾轻嗯一声,小声说:“应该是。”
    李恒叹口气:“唉,完蛋了。”
    周诗禾用古怪的眼神打望他一眼。
    李恒问:“你刚才有听清胡平说的话没?”
    周诗禾又用奇特的眼神瞧他眼,顺着他的意思说:“没有。”
    李恒歪过头,同她对视一会道:“啊呦,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周诗禾吗,不会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吧,竟然也说谎?”
    说这话的他,脑门上好似写满了一大堆问号,有些滑稽。
    周诗禾会心一笑,恬淡没出声。
    只是笑着笑着,她笑不出了,缓缓收了笑容。因为她感觉某人看自己的眼神变了样,渐渐掺杂一些不该出现的东西。
    随着时间流逝,你看我,我看你,四目相视的两人慢慢没了任何表情,仿佛有一种莫可名状的气息在萦绕滋生。
    一会后,周诗禾不着痕迹偏过脑袋,低头看着大树根部的一簇野,纯净透亮的眼睛一动不动,右手食指往后勾了勾,勾着垂落脸庞的细碎发到耳后。
    李恒视线依旧停留在她绝美的侧脸上,半晌,他情不自禁伸出手指,也帮她勾起了细碎发。
    当他的手指触碰到自己面容时,周诗禾身子立马变得僵硬,稍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退后一步。
    不放心,她又退回一步,再退一步。
    连着退三步,她才抬起头,樱桃小嘴紧紧嘟着,这次没再逃避,而是瘦弱的身子气场全开,死死盯着他眼睛。
    做了亏心事,李恒最开始不敢面对这双眼睛,慌忙避开她的目光,但发现这姑娘不依不饶在看自己时。
    他不躲闪了,就那样跟她对视。
    两人都不说话,隔着三步远的距离,你凝望着我,我凝视着你,无声无息…
    对视小半天,周诗禾紧紧抿了下嘴唇,随后挪开视线、迈开步子,打算越过他,回到林荫小道。
    李恒最初的时候无动于衷,目光跟随她的身影移动而移动,可就在她来到自己跟前、就在她和自己错身而去时,发生了意外。
    只见他鬼使神差突然伸出右手,闪电般地拦在她小腹,堵住了她去路。
    当他右手触碰到自己腰腹的刹那,周诗禾身形一滞,停在了原地,等待半晌,见那只手还没移开,她低头下,视线落在那只大手上,眼里没有悲,没有喜。
    这一刻,她没吵,没闹,面上没有情绪,也没抬头。
    这一刻,空间仿佛凝固,时间好像静了。整个世界除了两人外,好像都消失不见了。
    在快要窒息的异样气氛中,她就像石雕一样静静矗立着,任凭晚风把耳畔发丝吹在空中肆意飞扬,任凭晚风把发梢打在身上、形成一束青丝骨朵儿。
    闻着淡淡的女人香,望着美到极致的脸蛋,感受着她那软绵绵的身子骨,这一瞬,李恒心跳不争气地在急剧加速。
    几乎在一个呼吸间,他的心跳声就好似传到了她耳朵中一样,砰砰作响。
    她眼皮搭了一下,知道他骤然加速的心跳声代表着什么?
    不过她仍旧没动,安安静静地站在那。
    如此僵持好半晌,李恒最终理恢复了理智,把横在她腰腹的那只手收了回去。
    当即,周诗禾恢复之前的动作,迈开小碎步,越过他去到了外边林荫小道。
    过去一阵,李恒转身,也回到了小路上。
    接下来漫长的林间小道出现了诡异一幕,一个在前走,不徐不疾,只是低着头,右手不时捋一下耳际发丝。
    另一个则吊在后面,也不急切跟上来,就那样同她保持永恒的距离,在簌簌凉风中,往庐山村行去。
    过去不知道多久,当林间小道快要结束时,当小树林外面的大路上传来一波波玩闹嬉笑声时,当张兵和白婉莹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中时,前面的周诗禾停住了,停在路边。
    京城春晚彩排那段时间,两人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那么久,早就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李恒意会,她在等自己,不想两人的破绽被熟人发现端倪。
    同时,她也以这样的方式,无形给他一个台阶下。
    李恒当即加快速度追上去。
    他来到她左边,并排着。
    周诗禾没看他,继续往前走,步伐从容不迫,很有节奏,好像天塌了也和她无关。
    出林荫小道,李恒和周诗禾果不其然同张兵二人正面相遇。
    轮椅上的白婉莹看看周诗禾,又看看李恒,笑着打招呼:“诗禾、大作家,你们在散步呀。”
    周诗禾礼貌地浅浅笑了一下,然后像往常那样端庄地站在他身边。
    李恒道:“对,你们今天收摊比平常要早哦,卤菜都卖完了?”
    白婉莹说:“还有一些没卖完,今晚周敏请客,我俩要去吃饭。”
    周敏要出国留学了,去剑桥大学,今晚是饯行宴,喊了一些平时要好的同学参加。
    李恒看看表,确实快到时间了,于是开口:“我也要去,你们快回寝室收拾一下,待会见。”
    “待会见。”白婉莹笑容满面地摇下手。
    张兵挠挠头,朝两人挤个笑容,然后推着轮椅走了。
    等两人走远,李恒嘀咕感慨:“某人的杀伤力真是大唉,都过去了一年了,我寝室的老张见到她还是放不开手脚。”
    周诗禾用眼角余光瞅他眼,再次出发,目的庐山村。
    往前走一段后,李恒在后面突兀发问:“诗禾同志,你那么聪明,还是女人,帮我参谋下,以你们女生的角度分析,你说戴清会不会跟魏晓竹说我们躲在树后的事?”
    周诗禾没理会他,自顾自走。
    见状,李恒一时没跟上去,莫名留在原地。
    周诗禾继续走,匀速走出十来米后,她放慢了脚步。
    当走出二十来米后,她又停在了路边,端直身体目视前方,也不回头。
    还别说,纤细的身影在黄昏中显得十分娇弱,楚楚动人,别有一番味道。
    隔空对峙着,一个看空气,一个看她,两人思绪繁多,心思各异。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如此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当风力增大、吹得路边树梢哗哗响时,李恒终于回过了神,默默走上前。
    听着脚步声靠近,周诗禾眼皮下垂,也动了,在前面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庐山村巷子口,她才温婉开口问:“戴清喜欢你?”
    李恒没有用绝对的语气:“这只是我们两个联谊寝的猜测。”
    周诗禾问:“你在给她保留面子?”
    李恒缓沉道:“说好的默契呢,不要点破行不行?我在你面前本来就是个透明人欸。”
    周诗禾灵巧的小嘴儿嘟了嘟,但还是有一丝浅笑在嘴角隐晦闪过,“戴清不会说。”
    李恒问:“这么确定?”
    周诗禾轻巧嗯一声。
    李恒表示:“那我就放心了。”
    进入庐山村,四周一下子清净了很多,两人的踏踏脚步声踩在青石板上透出一股奇特韵律,她轻声细语问:“听说张兵结过婚了?”
    李恒看了看她背影,好奇问:“在我印象里,你一向不八卦的,怎么想起问这个问题?”
    周诗禾说:“刚才看到白婉莹有感而发。”
    李恒道:“老张来上大学前就结了婚,现在孩子都两个了,一男一女。”
    周诗禾说:“那挺遗憾的。”
    李恒问:“你觉得他们之间的感情超越了友谊?”
    周诗禾说:“白婉莹不好讲,但张兵应该是有的,不过他能克制内心的欲望不过线,也值得钦佩。”
    李恒听完默不作声。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感觉她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
    告诉自己:张兵因为家庭克制住七情六欲,纵使思想开过小差,也依旧是一个好男人。
    她在隐喻,用张兵隐喻自己。
    就说嘛,她本身就不是一个爱八卦的人,怎么会无缘无故提起白婉莹和张兵咧?
    其中必定有因由。
    谈话到这中止了,两人再次陷入沉默,无声无息中终于捱到了巷子尽头。
    此时26和27号小楼门窗紧闭,漆黑一片,没人在家。
    倒是巷子右边的24和25号小楼灯火通明,还有婴儿哭啼。
    李恒站定:“一个人怕不怕?”
    周诗禾掏出钥匙开门:“付老师和陈姐在家,还好。”
    还好,是一种委婉说辞,就是有点胆怯的。
    但她现在也没办法。
    李恒记得在京城时曾听她说过,不太喜欢年久的建筑,一般时间长了的房子都经历过生老病死。
    他再次抬起左手腕瞧瞧手表,道:“我去余老师家看看,看看麦穗情况。”
    周诗禾说好。
    两人分开,一个进屋,一个喊开了25号小楼的院门。
    开门的麦穗,让她有些意外,又不意外。
    隔门相对,李恒鼻子嗅一嗅:“你这是喝了多少?”
    麦穗娇柔一笑:“不知道,大概两杯半白酒。”
    李恒问:“余老师也是?”
    麦穗点头。
    李恒跟她进屋,进到25号小楼二楼。
    果不其然,余老师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喝醉了,正躺在沙发上熟睡。
    李恒打量一番余老师,“你刚才在守着她?”
    麦穗说:“看你们都没回来,我就一直呆在这边。”
    李恒想了想,弯腰横抱起沙发上的人儿,抱到了主卧,平放到床上。
    麦穗在旁边全程注视,没做声,反而把窗户玻璃打开透气。
    李恒提醒:“外面闷得厉害,可能要下大雨了,雨可能会飘进来。”
    “我知道。我只开一条缝,等会如果下大雨了,我再过来关上。”麦穗如是回应。
    做完这一切,两人离开了25号小楼。
    在巷子中央,李恒把周敏的出国践行宴简单讲了讲:“你先陪陪诗禾,我可能要晚点才能回来。”
    “好。”麦穗应承。
    李恒走了。
    走到校门口时,他才想起自个没打伞。但都这了,他懒得再折返回去,加快步子赶往老李饭庄。
    刚刚好,他到的时候,来参加宴席的人都到齐了。
    粗粗一扫,有十三四个人,基本是统计2班的人,女生占大多数。325的周章明、张兵也在。
    看他出现,周章明伸手大声招呼:“老李,这边。”
    李恒循声走过去,挨着周章明和张兵坐好,压低声儿问:“周敏和老俪关系在班上平常也不错的啊,怎么没来?”
    周章明和张兵面面相觑,前者偷偷在他耳边说:“和赵燕好之前,老俪曾经给周敏写过情书,可能让周敏嫌弃了。”
    管理学院有两个班的美女是出了名的,一个财会1班,一个统计2班。
    而在统计2班中,周敏的颜值可以排第二,紧随小王柳月。
    当然,如若白婉莹没有残疾,那第二的位置当属她。
    李恒惊奇:“还有这回事?我咋没听说。”
    周章明骚一个眼神:“你是恒大爷,一个星期最多回寝室住一晚上,这种丑事哪能让你知晓。”
    李恒乐呵呵笑,对旁边看过来的白婉莹夸赞说:“没白回寝室一趟,今天穿得很漂亮。”
    白婉莹笑:“谢谢夸奖。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真来了。”
    李恒道:“这种事怎么能开完玩笑咧,我和周敏关系一向不错。”
    白婉莹说:“你身份不一样。”
    李恒摇头:“你要是这样扯,那我以后在复旦大学就成孤家寡人了。”
    白婉莹觉得在理,立马道歉:“好吧,我的错。等我将来有好事了,也给你发请帖,涨涨面子。”
    “行啊,我等着啊。”李恒本想说等你结婚了,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李光在寝室说过:白婉莹身体不治好的话,将来无法进行房事,更无法生育。
    试想一下,失去了这两项基本功能的姑娘谁敢轻易触碰?
    就算她生得再美,也没几个男人敢娶哇!好,退一万步讲,男生可能出于真爱不嫌弃,但男生家里呢?公婆呢?
    在这年代,结婚往往不是两个人的事,而是两个家庭的事。封建思想依然流行,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只要过门,婆婆就会盯着你的肚皮,什么时候大起来。
    李娴蹦跶一下过来了,露出满脸胶原蛋白娇滴滴喊:“师傅,我之前看到你和周诗禾了。”
    “我们在散步。”李恒道。
    “哎呀,好多女生在吃醋。包括我。”李娴用手指着她自己鼻子,声音故意嗲嗲的,可爱的笑容扑面而来。
    李恒道:“吃吧,醋解腻。”
    周敏过来问李恒:“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菜没?”
    李恒问:“点多少菜了?”
    周敏说:“事先点了19个。”
    李恒摆手:“够了,再多也吃不完,别浪费。”
    周敏客气了一会,见李恒坚持不点后,她转向周章明和张兵:“胡平怎么没来?下午他还说要过来的呀?”
    周章明摇头:“晚餐时候老胡还在,后面就不知道去哪了,我把寝室楼找遍了都没找着人。”
    张兵同样摇头。
    李恒心里在想,老胡估计是躲在哪里独自舔伤口去了,脸上的手指印那么清晰,短时间内肯定不敢出来见人。
    说是践行宴,其实一开始大家伙推杯换盏,还蛮欢乐的。
    明天不止周敏一个人要离开统计2班,还有一个叫陈素的女生和一个叫刘畅的男生,都是出国留学。
    原本46人的统计2班,经过陆续出国留学,明天就只剩下40个人了。
    所有人都觉得这应该不是终点,至于毕业时分能维持一个什么数字,谁也猜不准。
    践行宴后半段气氛逐渐变了,变得沉默了,陈素最先忍不住,和一个玩得好的女生抱着痛哭,然后大家伙被传染了,包厢哭声一片。
    周敏眼睛红红的,噙着眼泪,和好友一一拥抱道别后,找到李恒说:“大作家,我想和你拍一张能吹一辈子牛的合照。”
    李恒爽快答应,跟她拍了一张。
    肩并肩拍完,他问:“明儿你几点走?”
    周敏说:“早上7点的飞机。”
    “那挺早的,大伙没法去机场送你了。”李恒道。
    周敏说:“不用送,免得我再哭一场。”
    接着她说:“有时间你可以带着肖涵来英国玩,到时候我给你们当导游。”
    李恒笑道:“好啊,来了肯定找你。”
    聚散终有时,分开之际,大家伙才看清接送周敏的人,登时个个目瞪口呆。
    他娘的,这、这不是电视上经常出现的大佬吗?
    待车子接走周敏后,周章明问:“这是周敏爷爷?还是她爸爸?”
    白婉莹说:“应该是她外公。”
    一向话不多的张兵感慨一句:“藏得真深。”
    众人深有同感,平素周敏和班上大部分人一样,吃喝同住,十分低调,没想到外公家这么有势力。
    稍后大家又释然,这年头能出国留学的,能早早出国留学的,都是家庭条件非常不错的,要不然只能想想。
    周章明唏嘘:“老胡可惜了。”
    李恒、张兵和白婉莹齐齐看过去,一脸疑惑。
    周章明解释:“去年开学的时候,老胡和周敏关系十分不错的,老胡还动了想追求周敏的念头。结果后来遇到了魏晓竹,所有心思都集中到了魏晓竹身上,跟其她女生的关系都淡了。
    我刚才在想,以老胡的帅气,要是一开始就只追求周敏,说不定能追到哎。”
    白婉莹却持有不同看法:“怕是也难哦。周敏和柳月一样,很早就立志要出国的,估计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儿女私情上。”
    众人一想,也有道理。
    进到学校,几人又在草地上坐着聊了半个多小时才散。
    本来还想聊的,可天公不作美啊,酝酿了一晚上的大雨终是倾盆而下,暴雨来得十分迅猛,叫人猝不及防,只得纷纷作鸟兽散。
    李恒没带伞,一路风驰电掣往庐山村奔跑,结果在巷子口遇到了两个女人,麦穗和周诗禾。
    两女各自打一把伞,麦穗手里还拿着一把伞,显然是来给他送伞了。
    见他一身湿漉,麦穗赶忙小跑过来,把手中的伞偏向他,为他遮雨。
    “算了,我一身都湿了,你别管我,照顾好自己,别把自己也淋湿了。”李恒关心道。
    麦穗没听他的,把手中的伞塞给他,又撑开另一把伞。
    她问:“怎么吃到这么晚?”
    李恒回答:“刚才在草地上和班上同学坐了一会。”
    接着他朝前方站定的周诗禾点点头:“周诗禾同志,谢谢你来接我。”
    目光在两人身上流转一圈,周诗禾轻巧一笑,率先转身往来路走去。
    回到巷子尽头,还没上楼,他就听到了孙曼宁和叶宁在大呼小叫。”
    李恒问:“看奥运会?”
    麦穗说是。
    听到奥运会,李恒立马想到了安踏鞋业的广告和赞助活动,恨不得飞上二楼去看看效果,结果还没来得及换鞋,对面25号小楼院门口就传来了余老师的声音。
    “李恒,你电话。”
    李恒扭头:“谁的?”
    雨太大,怕他听不到,余淑恒撑着一把黑伞横过巷子走了进来:“李然找你。”
    “李然?她这么晚给我电话?”李恒蹙了下眉,心头有种不好的预感。
    余淑恒说:“她今晚连着打了两个。”
    闻言,李恒对周诗禾和麦穗说:“你们先上楼,门我从外面锁。”
    周诗禾直接上去了。
    麦穗则同余老师寒暄几句才走。
    李恒把院墙门锁好,跟随来到了25号小楼。
    进到屋里,他关心问:“老师,你喝那么多白酒,头痛不痛?”
    余淑恒说:“不痛,是你抱我去床上的?”
    李恒一边上楼,一边悠悠地道:“除了我,谁敢抱你?”
    望着他嘚瑟的样子,余淑恒嘴角勾了勾,上楼后给他泡了一杯咖啡。她自己也端一杯,坐在他旁边。
    李恒拿起红色听筒,“李然,是我。”
    “哎呀妈呀,谢天谢地,李恒终于来了。”
    李然哎哟一声,然后说:“长话短说,两件事找你。”
    李恒道:“你说。”
    李然说:“第一件事,新未来补习学校又招了10个老师,都是名校英语老师。同时,第一期招生到今天截止完毕,拢共收取3119名学生。
    其中强化班1002人,出国进阶班624人,未来班1493人。除去上次收取的146万4516元外,后续公司账户又有140万8388元账户。
    除去开销和预留费用4万8388元外,这次存进公司账户136万。”
    李恒有些意外,没想到新未来势头这么猛,后劲这么足,上次招生过后,竟然还有140万收益。
    他很满意:“干的不错,辛苦了。第二件事是…?”
    李然说:“你速度安排个人来接手,或者从这些老师中挑一个来暂时接手,我要逃离京城一段时间。”
    李恒错愕,心道果然不好的预感应验了,稍后问:“是不是赵家找上门了?”
    李然没隐瞒:“是。”
    李恒眉毛一挑:“男欢女爱是人之常情,赵家也不是小门小户,犯的着跟你一直过不去?”
    李然只用一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妈妈告诉我,说是赵家公子现在不能人事了,和柳絮一样软趴趴的,吃什么药都没效果,而赵家第三代就这么一个男丁,换你急不急?”
    李恒晕乎乎的。
    旁边的余淑恒听得忍俊不禁。
    李恒低声问:“这么严重?”
    李然内疚说:“老实讲,我也不知道,前后和四五个男人上过床,第一次碰到个出血的。”
    李恒:“.…..”
    接着她想起什么,叹口气说:“我爸爸当初也出过血,后面结局你看到了,现在坟头草都换了一茬了。”
    李恒:“.…..”
    李然说:“我知道这事让你为难,半路走人不厚道,但我没办法,赵家那二房儿媳妇放出狠话了,说要打断我双腿,要抽我脚筋,我也怕。”
    李恒无语:“你过去豪情万丈,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怕。要不这样吧,我找关系…”
    李然打断他的话:“别找关系了,ok?我不想欠人情,还不起。你又不敢碰我,无法以身抵债。
    好吧,现在我也不敢让你碰,万一哪天你也出血了,我自杀都无法谢罪,所以就这样吧,我去羊城或者沪市,去办分校。”
    李恒问:“这能有用?人家摸着新未来的线索一样能找到你啊。”
    李然说:“我退居幕后,把法人换人。做好随时跑路的准备。”
    李恒转头看向余淑恒,后者点下头。
    他对着听筒道:“那这样,我明天派个人过来接手,你先来沪市。”
    李然说:“行,让你的人明天来这找我。”
    说着,李然报了一个全新地址,既不是新未来学校,也不是鼓楼李家,而是在理工大学附近。
    李恒用笔记下地址,确认一遍无误后,又问:“真不用找关系?”
    李然断然拒绝,“不用,不说了,挂了,这个地方呆太久,我得换地方。”
    “嘟嘟嘟!”说挂就挂,听筒中传来一阵忙音。
    李恒把听筒放回去:“挂了。”
    余淑恒拿起听筒,开始拨号,对着那头说几声后结束通话:“明天刘蓓过去临时接手,等王也过来入职后,再把工作交给她。”
    李恒无奈道:“也只能这样了。”
    ps:先更后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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