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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3章 保密局:天上掉下个郑局长!

    中山二路,郑家。
    书房中。
    郑耀全看着手上的情报,啧啧称奇。
    毛仁凤这个不要脸的玩意,住院果然是为了向侍从室告刁状。
    郑耀全评价道:
    “堂堂正局长,当到这份上,丢人现眼!”
    虽然鄙夷毛仁凤,但郑耀全设身处地的想了想,觉得纵然是换作是自己,在张安平这家伙跟前估计也讨不到好。
    “幸亏军统的这趟浑水我没有趟。”
    郑耀全颇有些庆幸。
    事实上戴春风坠机消息传来后,唐宗就先跟他联系的——当时唐宗支持郑耀全当军统的局长,但郑耀全想到张安平后,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现在看看毛仁凤的惨状,郑耀全只有庆幸。
    “把正局长逼到这一步,张安平这家伙估计也得挨挨板子,但侍从长对张安平的偏心是有目共睹的,这板子十有八九是高举轻落。”
    “张安平只是略施手段,毛仁凤就招架不住,啧,幸亏我没冲锋在前,他张安平就是反击,估计也只是对准唐宗和毛仁凤。”
    “哈哈,我就在一旁看戏得了,就看你们打打生!”
    郑耀全嘿嘿直笑,这闹来闹去的,结果就他跟二厅大概能置身事外,笑看风云。
    正自顾自的得意中,管家敲响了书房门。
    “什么事?”
    “张世豪来访——”
    郑耀全一愣,紧接着神色就凝重起来,这家伙白天用三寸不烂之舌把毛仁凤骂了个体无完肤,现在大晚上的跑自己跟前来了?
    这莫不是要找他的麻烦?
    “就说我不……”郑耀全想躲,虽然不知道张安平会用什么方式找他的麻烦,但他很清楚张安平从来都是见了兔子才撒鹰的主,一旦决定找麻烦就绝对不会无的放矢,故而就想本能的丢出一张【闪】。
    但同样是出于这个原因,他最终还是选择了接招——既然不会无的放矢,躲是躲不开的。
    “让他进来——算了,我亲自去迎接。”
    郑耀全的神色很不好,从书房出来后又叮嘱管家道:
    “给徐文正打个电话,让他带人过来候着,要是姓张的闹幺蛾子,该出手就出手!”
    徐文正是原来的军统重庆站站长,被张安平一脚踹翻后就坐了冷板凳,不过他并不甘心坐冷板凳,便跟郑耀全勾勾搭搭,但戴春风活着的时候,他却被死死的摁在冷板凳上。
    可戴春风一死,他就“自由”了,第一时间就投奔了二厅,成为了郑耀全二厅的心腹之一。
    管家心中戚戚然,他早知道张世豪威名赫赫,但没想到自己的老爷竟然这般的忌惮,不仅要出门迎接,还做好了最坏的准备。
    出于管家的职责,他建议道:“老爷,实在不行您先别见他,等徐处长来了再说?”
    郑耀全叹息:“欸,你不懂,你不懂啊……”
    说罢,他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前去迎接张安平。
    郑家门口,张安平孤身一人杵着,听到渐渐传来的脚步声后,一抹笑意从嘴角浮现。
    脚步声很犹豫,而这脚步声又是郑耀全的脚步声,这说明对方心里现在怕是担心坏了。
    自己的凶名能让堂堂二厅厅长如此忌惮,张安平还是很…………荣幸的。
    吱嘎
    大门打开。
    “张副、张长官,你这是夜猫子进宅呐!”
    郑耀全本想喊张副局长,以此来表达自己的不屑,但话到嘴边还是改了,最终用一句“夜猫子进宅”来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郑耀全做好了张安平翻脸的准备,但却不料张安平俯首,略恭敬道:“郑厅长,冒昧来访,还请恕罪。”
    改……性子了?
    郑耀全心中惊疑不定,他不认为张安平找自己会有好事,可张安平这般的态度,他却不得不做出回应——这可是张安平啊!
    嗯,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郑耀全用带着不欢迎的口吻说道:
    “张长官若是有事,就请进寒舍一叙。”
    口嫌体正直!
    张安平暗笑后,依然是用略恭敬的态度道:“冒昧打扰了。”
    说罢就要进入郑宅,郑耀全侧身让张安平步入,瞅了瞅张安平空荡荡的身后后,心中琢磨不定。
    带着张安平进入了书房,管家适时的送来香茗后就像根柱子一样杵在一旁,张安平瞄了一眼,看到管家混身紧绷,像是要随时挡子弹后,不由露出了笑意。
    这笑容让郑耀全感觉到丢人——他刚才为什么对管家说“你不懂、你不懂啊”?
    是因为他郑耀全堂堂二厅厅长之尊,要是面对一个军统副局长而畏畏缩缩的话,传出去会被笑掉大牙的!
    郑耀全只能赶人:“你下去吧,我跟张副局长有事要谈。”
    管家警惕的望着张安平。
    郑耀全摆手,不容置疑道:“你下去!”
    “是。”
    管家这才退去。
    “张安平,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说吧,你要干什么。”
    郑耀全凝神的看着张安平。
    张安平依然是略恭敬的态度:
    “郑厅长,您是民国16年进的密查组吧?”
    郑耀全深深的看了眼张安平,微微摇头:“是民国17年一月!”
    他早年加入了琼崖民军,后因为被通缉的缘故去了马来西亚,1924年回国后进的黄埔二期,1925年留学去的苏联,1927年回国后在黄埔任教官,后来进入侍从室被安排参与了情报工作。
    正儿八经的跟戴春风同期,不过他运气和能力都比不过戴春风,哪怕戴春风不是正儿八经的黄埔毕业,但却被处处压了一头。
    张安平继续道:“从此以后,密查组到后来的特务处,再到现在的军统,一直都有您的身影。”
    “军统,不仅是我表舅的心血,也是您郑厅长的心血,对吗?”
    郑耀全没有回答,反而冷冷的道:“张安平,你究竟要说什么?”
    心血?
    当然有心血!
    但他郑耀全却被戴春风压了快二十年了——明明他是正儿八经的黄埔二期,可从密查组开始,他就一直被戴春风压着。
    密查组时期没干过戴春风,特务处时期没干过戴春风,军统时期,更是被逼的跑二厅“养老”。
    张安平站起来,直视着郑耀全:“现在的军统,已经不复之前的荣光,郑厅长,看在军统有您心血的份上,我希望您能回归军统,统筹全局,任职局长。”
    啊?
    嗯?
    傻?
    郑耀全懵逼的看着张安平,不敢相信从张安平的口中,竟然会听到这样的“要求”。
    他对张安平到访的目的猜测了多种,甚至都恶意的去怀疑张安平甚至可能刺杀自己,但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张安平竟然要求自己去当军统的局长?
    哦,对了,军统马上就改名保密局了。
    书房内陷入了沉默之中。
    张安平一语不发的盯着郑耀全,而郑耀全则保持着一脸的错愕和震惊,许久都没能切换表情。
    “为什么?”
    郑耀全终于回过神来:“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军统,未来的保密局,必然是你张安平的天下!”
    不管是唐宗还是郑耀全,亦或者是毛仁凤,其实都很清楚一件事:
    侍从长是非常非常中意张安平的。
    但从忠心程度而言,他们其实都很清楚,张安平是绝对忠心的,他们三个加起来都比不上。
    可正是因此,他们才不得不对张安平用各种手段。
    毛仁凤为什么置军统利益于不顾,非要跟张安平各种死磕?
    实在是怕!
    他们很清楚,现在是张安平最低谷的时期,也是收拾张安平唯一的机会,而随着时间的拖延,若是不能解决他,张安平会在整合力量后,不断的强大,最终会找他们一一报仇。
    毛仁凤不得不战!
    可他战的结果是什么?
    张安平仅仅一席话,只用了一条舌头,毛仁凤就痛失军统人心!
    就这种手段,郑耀全真不认为时间一久,毛仁凤还能压着张安平——君不见现在毛仁凤都“找家长”了吗?
    所以,他才有这番话——军统,未来必然是你的天下,你请我入场,难道是想跟收拾毛仁凤一样的摩擦我?
    面对郑耀全的话,张安平淡漠的道:“权力于我如浮云。”
    如果这里有张安平的老乡,必然会毫不犹豫的说出两个字:
    装x!
    但这话在郑耀全的耳中,却并不刺耳。
    戴春风好权,恨不得将权力全部抓到手中。
    但张安平真的不好权——这是公认的,但凡是张安平好点权力,也不至于落到现在这种程度。
    “但我不想让表舅的心血,化为乌有。”
    张安平叹了口气:“郑厅长,军统已经够衰败了,我若是跟毛仁凤再斗下去,军统,还会继续的衰败。”
    “这不是我想看到的结局。”
    “唯有郑厅长统揽军统全局,才能遏制毛仁凤不惜代价的政斗,军统,才有缓口气的机会——还请郑厅长看在军统也是您心血的份上,入这一趟浑水。”
    郑耀全在内心飞快的权衡着张安平的话语,目光同时紧盯着张安平,看张安平是否会有异样,而张安平则问心无愧的看着他,不作任何闪躲之势。
    张安平的话可信吗?
    郑耀全闭目思索起来。
    可信!
    之前在南京,他们三人为什么一定要拖张安平入局?
    明明可以不管不顾,张安平若是不入局,不就没有现在的麻烦了吗?
    那是因为他们真的担心张安平“跑路”。
    以张安平对他们的恨意,钱必然上交侍从室,到时候侍从室的拨款经过层层上下其手,整编忠救军、整编军统的天大的麻烦,就得落到他们三人身上了。
    而他们之所以有这个担心,是因为张安平连最为重要的军统整编会议都无心参加。
    这才有了他们三人请“张孔明”出山的事——再然后的事就是张安平轻易的将唐宗挖出的坑破解,最终导致了现在的情况。
    他们称得上是自作自受,可如果不请张安平入局,那他们三人极有可能被反噬的粉身碎骨。
    要知道那可是十几万的军队外加庞大的军统啊!
    所以,郑耀全认可张安平说的是事实,而不是借口。
    他思索着自己出任军统局长后的好处。
    二厅外加军统都由他郑耀全统管,那他就是国民政府中最大的特务头子,权势跟巅峰时期的戴春风差了不少,但远不是中统的叶修峰可以比拟的。
    更重要的是这一份资历是非常优秀的,借着这一份资历,他未来可以谋取更高的位置——他不是戴春风,没有人人喊打,手里更没有忠救军这样的强军。
    他只要资历足够,稳定更高一层绝非难事。
    好处……实在是太多了。
    那坏处呢?
    坏处是,他会背叛毛仁凤和唐宗。
    还有吗?
    好像……没了!
    不对——还会直面张安平的压力。
    郑耀全睁眼,目光死死的锁定张安平。
    张安平会跟自己斗吗?
    斗?
    郑耀全在内心不断的盘算着。
    自己统筹军统,占据着大义,完全可以以裁判的身份来做事,跟张安平斗的任务,自然是由毛仁凤来完成。
    他既然是裁判,完全可以通过拉偏架的方式保护毛仁凤,由毛仁凤一直拖着张安平。
    背叛唐宗和毛仁凤?
    开什么玩笑,那叫背叛吗?
    那不过是利益联盟的解散罢了,他唐宗当初算计自己的时候,可从来没有手软过!
    终于,在经过了再三的权衡后,郑耀全心里有了决定,但他并未轻易说出决定,而是故作淡漠的问:
    “你……扛不住了吗?”
    张安平微微躬身:“太累了。”
    “我应你的邀请去统筹保密局,那我……信得过你吗?”
    “安平从来都是忠于党国的!党国利益在安平眼中,高于一切。”
    郑耀全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沉默一阵后:
    “我会考虑的。”
    端茶,送客。
    郑耀全如同之前将张安平请进来一样,将张安平送去了大门口。
    但尴尬的是,在郑宅的大门口,这时候站着七八十个全副武装的精悍特工,带头的正是徐文正。
    当郑宅的大门打开,郑耀全送着张安平出来后,等待信号来回踱步的徐文正当场愣住了。
    更好笑的一幕紧接着发生:
    徐文正带来的这些精悍特工,这些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特工,在看到张安平后,竟然集体不由自主的向后退步。
    郑耀全的脸色当场漆黑如墨。
    丢……人!
    张安平微微错愕后,躬身道:“郑厅长,多谢您相送,张某叨扰了。”
    这番作态,给足了郑耀全面子。
    郑耀全也是人精,大笑着说:
    “张长官能拜访郑某,蓬荜生辉,何来叨扰之说?一路慢行!”
    这古怪的一幕让徐文正简直不敢相信,直到张安平的座驾扬长而去后,他才强忍着内心的激荡,快步走到郑耀全面前:
    “厅长,他……他来所为何事?”
    郑耀全嫌弃的看了眼徐文正,冷哼道:“管好你自己——丢人现眼!”
    说罢,气呼呼的转身进门。
    嘭
    大门关上。
    徐文正一脸的讪讪,转头看了眼随自己而来的一众特工,失望的摇头:
    “回!”
    门后,郑耀全不由心想:
    这张安平要是能彻头彻尾的投靠我……
    那他妈我不就爽死了!
    ……
    郑耀全以为张安平是跪了——张安平也在之前的谈话中承认自己“太累了”。
    可第二天,一个消息就让他意识到了张安平的恐怖。
    中统,开始找唐宗的麻烦了!
    不是做做样子,而是全力——中统一动手,就以贪腐的名义抓了警署的两位高官。
    郑耀全稍做调查,便知道了原委。
    张安平在见自己之前,竟然见了叶修峰!
    “好一个张安平!一番话骂的毛仁凤暂时高挂免战牌!”
    “一番话说动了中统,让中统的枪口对准了唐宗!”
    “一番话又勾起了我的野心——好你个张安平,一天之间,四个对手竟然全被搞定!”
    郑耀全是真的没想到张安平竟然轻易的摆平了他们四家。
    可越是如此,他反而越相信张安平的话:
    军统,已经衰败了,不能再如此衰败下去了!
    “好!既然你张安平以党国利益为先,以军统利益为重,我这个做前辈的自然不能小气!”
    “不就是军统嘛,我郑耀全,接了!”
    ……
    任何一个机构,正职是正儿八经的掌权者,副职的定义,是辅佐正职。
    这是规矩。
    而这,也恰恰是毛仁凤要告状的底气。
    不管你侍从长多么的喜欢、多么的欣赏、多么的重视张安平,我是你亲自委任的正职,现在被一个副职骂到住院,你侍从长管不管!!
    要么,把我这个正职撤了,要么,给我一个说法。
    侍从室。
    “这个张安平啊,怎么净给我捅娄子、惹麻烦?”
    面对着毛仁凤的告状,侍从长也显得为难。
    从维护权威的角度出发,张安平确确实实得处理,要不然规矩何在?
    一个副职能把正职骂的住院,不处理不行!
    可是,相较于毛仁凤,他更信任张安平,他从头到尾,就想把军统交给张安平。
    而且张安平从不在乎个人之得失,刚刚还又一次让小家伙受了委屈……
    侍从长念叨完张安平后,又忍不住吐槽:“毛仁凤,你倒是给我整了道难题啊!”
    庄宏伟这时候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份情报:“侍从长,您看看这个——这是介民厅长送来的。”
    侍从长接过后翻看了起来。
    看完后,侍从长怒冲冲道:“娘希匹,骂的活该!毫无底线!该骂!”
    这自然是郑耀全送来的有关张、毛冲突的详细版本。
    毛仁凤采取了春秋笔法进行了告状,将矛盾的关键点钉在了“副职辱骂正职致使其住院”,郑耀全则是完整版本汇报——情报系统对这种手段非常精通的。
    侍从长骂过了毛仁凤后,可难题依然没有解决——怎么处理?
    庄宏伟这时候道:
    “侍从长,我觉得不能姑息。”
    “不能姑息?张安平?”
    “张安平不能姑息,毛仁凤,更不能姑息!”
    “换将?可是……”侍从长犹豫不决:“军、保密局,频繁换将不利于人心稳定。”
    再换将,啥时候小家伙才能接手?
    庄宏伟想了想:“让介民厅长兼管保密局呢?”
    兼管?
    侍从长眼前一亮,这是个好主意!
    “拟一份人事任命——张安平目无长官,撸掉副局长之职务,暂行副局长之职责。”
    “毛仁凤,蝇营狗苟,降职为副局长。”
    “郑耀全,出任保密局局长!”
    ……
    办公室里,唐宗恼火的撇下眼镜,一肚子的气。
    自己刚刚提的两个心腹,竟然被中统给抓了!
    这是打自己的脸吗?
    “署长,”这时候手下进来汇报:“中统那边已经放出了风声,以后就盯着咱们警察总署咬。”
    “叶修峰……疯了吗?”
    唐宗不能理解,这时候你中统不找军统报仇雪恨、落井下石、雪上加霜,跟我唐宗斗什么斗?
    脑子有坑吧!
    “约一下叶修峰,我要跟他谈谈。”
    唐宗心累,心累至极。
    喵了个喵的,郑耀全这孙子当缩头乌龟躲着看戏,只会嘴上喊666,毛仁凤每次冲锋陷阵前先他吗讨好处——讨就讨吧,结果被张安平一句话骂的住院。
    现在叶修峰又调转枪口对准自己。
    累,真特码累!
    秘书这时候道:“署长,叶修峰让您接电话。”
    唐宗拿起电话:
    “叶局长,我们之间大概是有什么误会,今晚皇后餐厅坐一坐?”
    “坐?免了!”叶修峰哈哈大笑:
    “唐署长,我刚听到了一个好消息,分享给你?”
    “请说。”
    “侍从室刚刚下了命令,毛仁凤,从代局长变成了……副局长。”
    唐宗神色不变,淡淡的道:“那他张安平也不得好过吧。”
    “对,副局长成了暂行副局长之职责。”
    各打五十大板么?
    “当然,这不是重点。”
    唐宗皱眉,什么意思?
    只听得叶修峰在电话里幽幽的道:
    “郑耀全郑厅长,被侍从长任命为保密局局长了——不说了,我要去找郑厅长庆贺庆贺。”
    “唐署长要是有空,我们一道去?”
    叶修峰发出了邀请。
    唐宗若无其事道:“我手上还有些事,叶局长自便吧。”
    “那就……再会。”
    叶修峰挂断了电话。
    下一秒,脸上没有怒意的唐宗,猛然将电话狠狠的摔在了桌上。
    一贯喜怒不形于色的他,从嘴里挤出了一句话:
    “郑耀全,你……混蛋!”
    ……
    医院。
    神色无比复杂的明楼喘着粗气,撞开了病房的大门。
    病房内,躺着看三国的毛仁凤,看到明楼撞门进来后,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坏消息来了么?
    “主任,”明楼嗫诺着说:“侍从室传来消息,您……”
    明楼沉重的说不下去了。
    “说吧,我扛得住。天塌了也就那么回事。”
    毛仁凤故作轻松道:“正好借此远离张安平这个混蛋。”
    明楼垂首:
    “侍从室撤去了您的代局长职务,降职为副局长了。”
    毛仁凤顿了顿:“没事,他张安平应该也不好过吧?”
    “撤去副局长职务,改为暂行副局长之职责。”
    “各打五十大板吗?”毛仁凤气的呵笑,深呼吸一口气后问:
    “侍从室的侍从兼任局长吗?”
    “不会是庄宏伟吧?”
    毛仁凤很关心这个问题,但为了展示自己的心态,又故意道:
    “大不了咱们去二厅投靠郑耀全。”
    侍从室侍从兼任局长,这跟军统以前没区别——就是挂名罢了。
    可庄宏伟跟张安平穿一条裤子,若是让庄宏伟当这个局长,他毛仁凤就不太妙了。
    明楼面色复杂,垂首道:
    “不是庄侍从。”
    “那就好——是谁?”
    “哎呀呀,明楼啊,你就别卖关子了——虽然都是各打五十大板,但他张安平这次也够呛!”
    “我虽然成副局长了,可比他这个代理副局长好多了,你说是不是?”
    “哈哈,说吧,侍从室里谁当这个挂名局长?”
    明楼的头更低了:
    “是……郑耀全。”
    毛仁凤呆住了:“谁?”
    “郑耀全,担任保密局局长。”(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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