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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1章 不可能

    第661章 不可能
    “叮铃铃……”
    下午五点半,李言诚和戴局长两点钟一起先去了趟京市市府,隨后又到京市组织那边才刚回到办公室还没坐下呢,桌上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他和戴局长一起去市府和组织那边,就是为了財务处江处长所说的经费那件事情。
    早上他跟市府负责联繫公安局的那位副领导打电话沟通,那位副领导告诉他,为了重点项目削减经费確实有这件事儿。
    还笑说李言诚的消息真灵通,昨天晚上才林主任才小范围的找了几个人说这个,今天早上一大早他就听说了。
    不过这位副领导也在电话中说了,他虽然知道这件事情,但却没有能力做出任何改变。
    这位副领导当然清楚李言诚打这通电话是什么意思,所以就直接点明,要想不削减经费,只能找林主任。
    林主任目前是市府和组织那边一肩挑,这种决定经费划拨的事情只能找林主任决定,而他一般都在组织那边办公,市府的日常工作则由常务副主持。
    戴局长和李言诚没有直接去组织大院,先去市府那边,就是先拜访一下市府的常务副,跟这位先沟通一下,这叫讲规矩。
    多亏了財务处的江处长得到消息比较及时,让他们可以提前著手此事。
    下午戴局长和李言诚在跟市府的常务副领导沟通完毕准备离开去组织大院的时候,关於削减经费的消息才在外边传开,那些单位的领导这个时候才开始活动,无疑就比他们晚了一步。
    一下午的奔波並没有白费力,也或许是领导本来就没打算削减公安局的办公经费,他们得到了领导的口头承诺。
    这让李言诚和戴局长二人总算是鬆了口气。
    本就不多的经费要是再被削减,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跟下边的人交代了。
    刚走进办公室的李言诚听到电话响起,在心底默默的嘆了口气后,来到办公桌前伸手拿起了电话听筒。
    “喂,我是李言诚。”
    “李局,是我,万长友。”
    “政委啊,是石山那起案子有眉目了吗?”
    听到是万政委打来的电话,李言诚第一反应就是发生在京钢的案子有结果了。
    “没错李局,案件已经告破,凶手被抓住了,並且已经交代了自己杀害童光耀的全部过程。”
    “凶手是谁?是不是跟死者有仇?”
    “有仇,但也有情。”
    ???
    “凶手是女的?”一听到既有仇,又有情,李言诚马上就意识到这起案件的起因应该是男女之间的那点事儿。
    “是的李局,凶手是女人,叫张春兰,是童光耀的前小姨子,二人保持这种不正当的关係已达二十年之久。
    按照张春兰自己的说法,她也是受害者,因为他们二人之间的第一次是童光耀用强的,事后为了自己的名声,她没有选择报警,也没跟任何人提起这件事情。
    在童光耀的威胁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这种不正当关係就这样保持了下来。
    当然,第一次究竟是怎么回事儿,隨著童光耀死亡,真相到底如何现在也无从判断,只能姑且听之。
    她这次之所以动手杀害童光耀,是因为姓童的感觉自己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如以前,想让张春兰將小儿子过继给他,以后为他养老送终。
    张春兰当然不同意,却被姓童的威胁说如果不同意,就將二人之间的不正当关係讲出去,几次三番下来,那个女人为了自己家,就对童光耀起了杀心。”
    就这?
    李言诚的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
    “这个作案动机未免有些牵强了吧?张春兰的姐姐虽然已经死了三十年,但童光耀始终未再婚,给外人的感觉就是他对自己已故的爱人用情至深,所以才不再婚。
    在这种情况下,张春兰这个小姨子將自己的小儿子过继给姐夫,未来给他养老送终,这並不是多大的事儿,反而会在京钢留下一段佳话,外边人只会说他们两家有情有义,她为什么会这么大反应?”
    “李局,石山的老曹听了后也觉得这个动机有些荒唐,但初步审讯的结果就是这样,老曹甚至都怀疑这个女人是不是替人顶罪。
    可张春兰后续交代的作案细节却又全部都能对上。”
    “先不说这个,那个女人有没有交代她是从哪里搞来的麻醉药?”
    “说了,十一月底她利用去医院看病的机会,从钢厂医院偷的,老曹派人去医院问了,证实了她说的话,医院確实丟过一支麻醉剂。”
    “她偷了多少?”李言诚有些难以置信的问道。
    “一支”
    “她放屁。”
    李言诚连脏话都飆了出来。
    他这一骂,让电话那头的万政委直接就愣住了。
    “呃……李局,您这是……”
    “一支麻醉剂?一支確实可以將一个成年男性放倒,但是老万你別忘了,童光耀可不是在楼道才中的麻醉剂,他是提前被人下药,到了楼道里才晕倒的,这其中有非常严格的用药標准。
    药下的多了,人可能早就晕倒了,药下的少,可能到家以后才会晕,这要不是经过多次试验,怎么可能把握的那么准。
    偷一支?一支怎么用来试验?老万,你跟石山的曹队长说,这里边有问题,有大问题,这个女人一定有同伙。
    她丈夫是干什么的?”
    “是钢厂子校高中部的化学老师。”
    “查,查张春兰的丈夫,她將所有事情都揽到自己头上,想保护的可能就是她丈夫,当然我这只是猜测,具体的还要看证据。
    你跟石山的曹队长说,工作一定要做细致,不能马虎大意,该考虑的问题都要考虑清楚,这关乎到一条人命,一个家庭。
    无论童光耀这个人是好还是坏,无论他是否之前对张春兰用过强,实施过什么犯罪行为,那都需要咱们公安来调查,需要法律去审判,而不是谁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给定罪,更不是杀他的理由。
    以暴制暴不可取,更不能成为老百姓的第一选择,出现民间『判官』,这说明我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没有得到老百姓的信任,他们不相信我们,不相信法律会为他们討回公道,这是我们的失职。”
    “李局,您说的我听明白了,我这就给石山的老曹打电话。”
    大冬天的,电话那头的万政委冷汗都布满了额头。
    张春兰交代的那个作案动机有问题,当时曹队长向他匯报的时候就说过,动机肯定不是这么简单的。
    可隨后这个女人交代的作案细节却与他们推测的过程几乎丝毫不差,这让石山分局刑警队的人都认为她就是那个凶手。
    就连万政委在听老曹电话中匯报的时候,也是这样认为的。
    可没想到,李言诚竟然只听他大略的说了几句,就立马指出了其中有问题的地方,这让他汗顏不已。
    其实也是,不懂医学、药学的人,又怎么会往那上边想。
    恰恰李言诚算是这方面的行家,他传承的虽然是中医,可上学时他学的却是西医,到部队后还进修过战场急救。
    而且吧,发现那个问题並不需要多么高深的医学知识。
    只是不懂医的人很少会往那边想而已。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要求刑警是天上的知道一半,地上的全知道。
    不是让他们对所有东西都得熟知,只是好歹都得知道一点,不至於犯一些常识性的错误。
    “政委,我说那些並不是否定石山分局同志们的工作成果,案发仅仅几个小时就能找到丟失的武器,避免发生其他恶性事件。
    二十四小时就能准確的抓到嫌疑人,这些都值得表扬。
    你替我向为了这个案子奔波的全体干警表示慰问。”
    “我知道了李局。”
    “好,沈科长不是协助石山分局办案么,告诉他,工作要做扎实,要经得起时间的检验。”
    “是”
    掛掉电话后,李言诚一屁股坐到办公桌上,伸手拿起放在桌上的烟点了一支。
    石山分局刑警队的同志能这么快就抓住嫌疑人,最起码是之一,这是他没想到的。
    虽然没去现场看过,只是听了下口头匯报,可在他看来,就拿这起案件的过程来说,犯罪分子也是下了功夫,用了脑子的,再说那啥点,就是属於高智商犯罪的范畴了。
    因为想要下药下的刚刚好,不但要对受害者的习惯了如指掌,同时还要將时间算计的不说分秒不差吧,误差也得在一分钟之內。
    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所以在听到嫌疑人张春兰的丈夫是高中的化学老师后,他第一反应就是这个男人也参与了案件。
    他这確实是有点想当然了,不过也只能说他是按照常理推断的。
    还是那句话,二十年的不正当关係,李言诚也不相信这个女人的丈夫会毫不知情。
    而且他还判断,这个叫张春兰的女人之所以愿意將所有罪责都扛下来,这其中肯定还有其他原因。
    再一个,她说她自己也是受害者,童光耀对她用强的,並且事后还用这个威胁她跟其保持这种不正当的关係,李言诚对此也是不信的。
    次数少了没发现这非常有可能,一段长达二十年的不正当关係,她丈夫如果都还一直没发现,这已经不是傻了。
    无论男女,在外边偷吃,哪怕事后给嘴擦的再乾净总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地方,更何况还这么长时间。
    “叮铃铃……”
    就在李言诚正思考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餵……”
    “嘟……”
    “叮铃铃”
    嗯?
    听到他接起的那个电话听筒里传来长嘟音,再听到依然还有电话铃声响起,李言诚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接错电话了。
    他连忙將手中那部淡黄色座机上的听筒放回到原位,另一只手拿起了黑色座机上的听筒,这次没拿错。
    “喂,我是李言诚。”
    “言诚同志,我是廖有民,不打扰你吧?”
    “廖……”听到这个略微有些陌生的名字李言诚还愣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想起来是谁了。
    “廖领导您好,不打扰不打扰,我这会儿刚好没什么事儿,您指示。”
    “呵呵,你小子,我还是喜欢听你叫廖叔,叫什么廖领导。”
    这位是外事部门的常务副,这时候打电话过来,李言诚琢磨,应该是为了程家的事情。
    “廖叔,您都给我叫同志了,我肯定也得正规一些不是。”说是这样说的,但他还是从善如流的改了口。
    “哈哈哈,你可有段时间没到家里来坐坐了,我还挺喜欢跟你聊天的,改天没事儿了带著小敏和孩子到家里来,我家那两个小兔崽子整天都嚷嚷著想跟欢声和笑语玩呢。”
    这位廖副领导口中的小兔崽子是他大儿子的一对双胞胎,比欢声小一岁,廖家和罗家在一条胡同里,只是没在一排。
    欢声和笑语每次去姥姥家住,廖家那俩小子都会过来找他们一起玩。
    孩子们之间熟悉,但李言诚跟这位廖副领导其实並不算熟,要不然也不会听到名字还得想一下,才能反应过来是谁。
    这位之前没在外事部门,而是在地方上工作,七八年才调来,战爭年代在罗老手下的部队任职,解放后才离开部队。
    因为跟罗老的这层关係,他这次调进京后,每年春节罗扬都会过去拜年,就八零年春节因为公事,才由李言诚代替去的。
    那也是他第一次跟这位廖副领导打交道,也是唯一一次。
    所以今天这位在电话里这么表现的这么熟络,让李言诚还真有点不习惯。
    “廖叔这是批评我没有及时向领导匯报工作,这不马上到春节了么,我一定上家里聆听教诲。”
    罗扬已经去南方任职了,今年春节肯定不会回来,往日里那部分他登门拜年的叔叔、伯伯家,就需要李言诚出面了。
    可想而知他今年过年会有多忙。
    “我可不是你的领导,用不著你向我匯报工作,没事儿了过来陪我聊聊天就行。”
    “一定”
    “言诚,我今天打这个电话是求助来了。”
    閒谈两句后,电话那头的廖副领导转入了正题。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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