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馭馬
以往春秋射猎,程夭儷虽然不善拉弓,也喜欢上马奔跑,但今年有了身孕,骑马这样有危险性的活动,不用大夫提醒,程夭儷自己都知道是不可能的。刚到营地,骆槿华就急着要来骑马,程夭儷也就跟着骆家兄妹来了。
她摸着自己的马匹,发现骆锦明也站在马场外。
这位二公子身体不好,多走几步就会喘不过气,也不知道是天生体弱还是生病所致。
「公主若是想跑马,可以唤骆锦光过来的。」
「他忙着照顾宝贝小公主,喊他还不是要给我摆脸色。」程夭儷把手里的牧草轻晃,喂给了靠近的马匹。
「你会骑马吧?」
「会,但现在不适合了。」
骆锦明抬手,头顶有着黑斑的白马就垂下头,乖巧的让男人抚摸。
骆锦明长得很好看,比起骆锦光的阳刚硬朗,骆锦明的轮廓线条柔和,苍白削瘦的面容上是精緻如画的五官,因为上扬的丹凤眼让他不显弱气,反而像是藏了锋芒的雪刃。
程夭儷正在想健康的骆锦明该是什么模样,就听见马蹄声朝他们接近。
「文阳嫂嫂!大哥说该要换人,他要抱着你骑马!」
骆槿华已经被骆锦光抱着绕马场跑了几圈,原本是要闹着继续玩的,但听骆锦光说是要她跟文阳公主轮流玩,便开心答应。
骆锦光把骆槿华抱过围栏,骆锦明伸手要接,骆锦光却避开他直接让骆槿华自己踩着木栏落地。
「伸手。」
程夭儷知道骆锦光力气大,但没想到隔着围栏的距离,他都能单手将她拦腰抱上马背。
在马鞍上坐稳的时候,她还愣愣地看了眼围栏外。
「跑太快跟我说。」骆锦光把程夭儷护在双臂之间,出声提醒。
马匹奔蹄,程夭儷一年多没有上马,被马背上颠簸吓了一跳,稳实的手掌扶住她的腰,没让她使力。
「不会骑马?」
「我会!」
程夭儷也算是将军的女儿,比起大多数的贵女,骑术实属不错了。
骆锦光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说不定是在心里笑她不如八岁的槿华。
程夭儷面露倔色,自己去握住韁绳控制马匹前行的方向。
这是骆锦光从北疆带来的战马,虽有灵性但性子暴烈,感觉到操控韁绳的人并非骆锦光,顾忌主人还在背上坐着,没敢直接把人掀下地,于是嘶鸣着反着方向走。
驭使不了烈马,程夭儷红着脸松手,有些生气又因为坐在马背上,无处可逃。
骆锦光看自己的马把头扭向左边,身前人把头扭向右边,那张素来严肃的脸上因为滑稽的画面,难得露出了点笑。
「它叫纤离,跟你一样是倔脾气。」
「把本宫比作马?」
程夭儷扭头瞪眼,骆锦光这时让纤离跑了起来,艳丽精巧的容顏上,尖刺般的眼神瞬间盛满惊慌,水眸颤颤,伸手紧握住男人的手掌。
找不到挺直上身的平衡,狼狈得左摇右晃,直到有力的臂膀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靠在我身上,别费力了。」
横在剧烈起伏着的柔软胸脯上的手臂没有收回,程夭儷的双峰上被压得有点沉,但又因为抱得结实,所以格外有安全感。
被一人一马捉弄还受了惊吓,程夭儷应该要生气的,但迎风奔驰的感觉很好,程夭儷不想这么做。
怀里的柔软一点一点的放松,彻底融进厚实的胸膛。
骆锦光垂眸,程夭儷已经闭起双眼享受掠过面颊的清风,看见她闭眼,他就突然想起新婚那日,程夭儷也是这样靠在他胸前。
清晨的光洒在精緻艷红的脸庞,不断扑扇的长睫落着泪珠。
女人柔媚的嗓音染上喑哑,呜噎低泣。
她说,骆锦光,我不要了、好累,不要了??
体内的燥热突然袭来,再也难以抑制,他没有刻意掩饰,胀热在胯下聚集,直到被程夭儷感觉到。
「夏冬晶说叁个月,可以行房了。」
肌肤残留着酥麻的热意,直到下马,程夭儷的耳边都还是骆锦光低沉浑厚的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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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春秋射猎,程夭俪虽然不善拉弓,也喜欢上马奔跑,但今年有了身孕,骑马这样有危险性的活动,不用大夫提醒,程夭俪自己都知道是不可能的。
刚到营地,骆槿华就急着要来骑马,程夭俪也就跟着骆家兄妹来了。
她摸着自己的马匹,发现骆锦明也站在马场外。
这位二公子身体不好,多走几步就会喘不过气,也不知道是天生体弱还是生病所致。
「公主若是想跑马,可以唤骆锦光过来的。」
「他忙着照顾宝贝小公主,喊他还不是要给我摆脸色。」程夭俪把手里的牧草轻晃,喂给了靠近的马匹。
「你会骑马吧?」
「会,但现在不适合了。」
骆锦明抬手,头顶有着黑斑的白马就垂下头,乖巧的让男人抚摸。
骆锦明长得很好看,比起骆锦光的阳刚硬朗,骆锦明的轮廓线条柔和,苍白削瘦的面容上是精致如画的五官,因为上扬的丹凤眼让他不显弱气,反而像是藏了锋芒的雪刃。
程夭俪正在想健康的骆锦明该是什么模样,就听见马蹄声朝他们接近。
「文阳嫂嫂!大哥说该要换人,他要抱着你骑马!」
骆槿华已经被骆锦光抱着绕马场跑了几圈,原本是要闹着继续玩的,但听骆锦光说是要她跟文阳公主轮流玩,便开心答应。
骆锦光把骆槿华抱过围栏,骆锦明伸手要接,骆锦光却避开他直接让骆槿华自己踩着木栏落地。
「伸手。」
程夭俪知道骆锦光力气大,但没想到隔着围栏的距离,他都能单手将她拦腰抱上马背。
在马鞍上坐稳的时候,她还愣愣地看了眼围栏外。
「跑太快跟我说。」骆锦光把程夭俪护在双臂之间,出声提醒。
马匹奔蹄,程夭俪一年多没有上马,被马背上颠簸吓了一跳,稳实的手掌扶住她的腰,没让她使力。
「不会骑马?」
「我会!」
程夭俪也算是将军的女儿,比起大多数的贵女,骑术实属不错了。
骆锦光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说不定是在心里笑她不如八岁的槿华。
程夭俪面露倔色,自己去握住缰绳控制马匹前行的方向。
这是骆锦光从北疆带来的战马,虽有灵性但性子暴烈,感觉到操控缰绳的人并非骆锦光,顾忌主人还在背上坐着,没敢直接把人掀下地,于是嘶鸣着反着方向走。
驭使不了烈马,程夭俪红着脸松手,有些生气又因为坐在马背上,无处可逃。
骆锦光看自己的马把头扭向左边,身前人把头扭向右边,那张素来严肃的脸上因为滑稽的画面,难得露出了点笑。
「它叫纤离,跟你一样是倔脾气。」
「把本宫比作马?」
程夭俪扭头瞪眼,骆锦光这时让纤离跑了起来,艳丽精巧的容颜上,尖刺般的眼神瞬间盛满惊慌,水眸颤颤,伸手紧握住男人的手掌。
找不到挺直上身的平衡,狼狈得左摇右晃,直到有力的臂膀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靠在我身上,别费力了。」
横在剧烈起伏着的柔软胸脯上的手臂没有收回,程夭俪的双峰上被压得有点沉,但又因为抱得结实,所以格外有安全感。
被一人一马捉弄还受了惊吓,程夭俪应该要生气的,但迎风奔驰的感觉很好,程夭俪不想这么做。
怀里的柔软一点一点的放松,彻底融进厚实的胸膛。
骆锦光垂眸,程夭俪已经闭起双眼享受掠过面颊的清风,看见她闭眼,他就突然想起新婚那日,程夭俪也是这样靠在他胸前。
清晨的光洒在精致艳红的脸庞,不断扑扇的长睫落着泪珠。
女人柔媚的嗓音染上喑哑,呜噎低泣。
她说,骆锦光,我不要了、好累,不要了??
体内的燥热突然袭来,再也难以抑制,他没有刻意掩饰,胀热在胯下聚集,直到被程夭俪感觉到。
「夏冬晶说叁个月,可以行房了。」
肌肤残留着酥麻的热意,直到下马,程夭俪的耳边都还是骆锦光低沉浑厚的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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