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今天好好说话了么免费阅读(56)
脱了衣服呀耳畔边听着里面花洒簌簌流水声,磨砂玻璃朦胧地倒映出里面的身体,脑海开始忍不住补充拼凑出他的样子。
瘦削而有力的躯体,纤细柔韧的腰,笔直修长的腿,在他腰上勾缠,啜泣,颤栗,摇着头把嘴里的声音死死压下。
我靠,怎么这么具体!
南宫燃拍拍头,怎么能联想到那晚的那个无名男人头上!
该死,那个人有哪点比得上纯洁的苏苏!
身下一片火热,他不安地来回走动转圈,企图把这个脑海中的印象甩开,却发现两个身影越来越契合。
那身高,那身材,现在就连脸,似乎都被套上了苏息辞的样子。
一定是因为此刻这人在里面洗澡,他在外面乱想的缘故。
可从来没在他脸上见过的表情,为何也那么生动。
偶尔憋不住的求饶声,痛苦又欢愉的吟泣,憋足后舒爽畅快的满足感怎么能那么具体!
苏苏那时候还不敢碰人的,怎么会跟他做这种事情!南宫燃拍拍自己通红的脸,心率失常到大脑缺氧。
万一,万一是自己强逼他的呢?
他知道自己力气有多大,还是在药力的作用下,没有意识控制着,他不敢想象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宫燃好像兜头被泼了一盆凉水,冷静了下来。
那晚苏苏该有多绝望啊!
他不安坐在沙发扶手上,又焦躁地站起来走动。
自责内疚感几乎将他的心淹没殆尽。
他想起在医院时,苏苏跟他说过的话,之前他说了那么多伤害他的话,也从来没有得到他一句道歉。
他真的有这么恶劣吗?
南宫燃眼眶红了起来。
自己该怎么做?
苏苏,你好了吗?
就好了。苏息辞关了水,擦干身体穿好衣服,打开门,看到南宫燃正站在不远处,想上前又不敢。
怎么了?苏息辞有些局促,是不是洗太久了?
没有。南宫燃扯出一个淡然的笑,我帮你吹头发。
不、不用。苏息辞瞄了一眼他的手,自己拿起电吹风。
那只手穿插过头发的缝隙,将它们攥住的感觉,他的头皮至今还有那种发麻的疼痛感。
南宫燃的眼睛盯着被热水熏染得通红的脸颊几乎转不过来。
苏息辞瞥了他一眼,低下头,手指抚了下领口顶端的扣子。
还好,安全地扣着。
他忍不住后退半步,脚趾交叠在一起。
走吧,我们去餐厅。等他吹完,南宫燃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西装外套,帮他套上。
夜晚的城市好像都差不多,黑夜模糊了钢筋水泥的文化特征,灯光的点缀大同小异。
南宫燃带他到一家空中餐厅吃饭,外面的夜色很美,餐厅只有他们两个人,灯光很温馨,菜色很好,一切都很完美。
除了相顾无言到尴尬的气氛。
苏息辞不知道他只是洗了个澡,怎么这人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少爷,集团有急事吗?
没有。
近期有难办的事情吗?
没有,别瞎猜了,我们下楼吧。
吃完晚饭已经是午夜,南宫燃拉着他的手悠闲地散步回去,等苏息辞回到房间,才发现床只有一张。
他早该想到的,霸总平常出差住这间酒店,怎么可能搁两张床在这。
你先去洗澡吧。
南宫燃随手扯了条内裤,见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那张Kingsize大床猛瞧,道:晚上你睡床,我睡外面的长榻。
苏息辞犹豫了下,不用,这样生分了。
他们明明是情侣,怎么能不睡在一张床上。
再说了,之前他不能忍受别人的靠近,触碰,拥抱,还不是克服了,给他点契机,肯定可以的。
南宫燃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进了浴室。
等他们睡在床上,已经凌晨四点。
难免还是有时差的。
苏息辞睁着眼睛愣愣看着头顶的天花板,不知道是在飞机上睡太久了,还是因为旁边有人,他总没办法睡过去。
身边的人一个绵长的吐息,一个无意的小动作,一个翻身,他脑海里的神经能立刻感知到。
还睡不着?
嗯。苏息辞在默默地数着秒数,有点不习惯。
之前在医院的病房里,你怎么在我怀里睡着的?南宫燃侧过身子,温柔地看着他。
不知道,可能太累了,也太担心你了。他道,一时间接触到活着的你,觉得很庆幸。
南宫燃静静地看着他,突然道:苏苏,我可以抱你吗?
苏息辞张了张嘴,借口的话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反而点点头,主动伸手靠进他的怀里。
和印象中的一样,温暖,坚实,带着让人满足的安全感。
你要不要摸摸看。
摸什么?贴近了,连声音都带上了缠绵暧昧的语调,仿佛鼻间发出的轻哼。
我的身体。
他惊讶地抬起头。
南宫燃认真地看着他,抓起他的一只手,贴向自己。
他急忙抽出自己的手,你这是干什么?
南宫燃浓墨黑的眸子此刻像一个深渊,看不见里面的情绪,又流淌着绵软的雾气,只对视几秒,已经让人头晕目眩,同时又不断无言地安慰他,没关系的,根据他的话照做准没错。
可是他怕。
你信我会伤害你么?
曾经他也问过苏息辞这个问题。
现在苏息辞的回答依然是摇头。
手再次被抓住,慢慢靠近身旁那具炽热的身躯,还未真实地触碰到,苏息辞的指尖已经发出哀鸣般的颤栗。
我、我办不到。
抱歉。
苏息辞疑惑地看着他。
对以往我所做过的、伤害到你的一切,我很抱歉。
怎么突然这样说了。他有些吓到了。
怎么做我才能帮到你?南宫燃道,想了一个晚上,我发现能帮到你的,只有帮你走出害怕接触别人的恐惧。
他的苏苏,那么完美,能干,强大。
怎么样你才能开心一点?
他最近在为什么事情而忧虑。
你能原谅我吗?
苏息辞枕在柔软的枕头上,看他满眼的内疚。
手和身体有什么区别呢?他们既然能牵手,能拍头,能接吻,为什么不能触摸他的身体。
这一刻,他的内心有一种渴望,仿佛只有更近的距离,才能够表达此时的爱意。
苏息辞再次伸出了手,我想试试看。
南宫燃温柔地看着他,如果还是害怕,就不要把我的身体当作身体,只当是一件物品,一个摆设。
他的想法是,如果他们之前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之后苏息辞也没有明显更严重的抵触,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越走越近。那么,自己是不是可以借此尝试着帮他放下心结。
闭上眼睛。他轻柔而坚定道。
苏息辞闭上眼睛,没过两秒又睁开看了看,重新闭上。
正当他还想再睁眼时,手上的热度流窜而走,眼皮贴上了一个柔软的带子。
是我的领带,别扯。
耳畔传来一句呢喃,系完领带,耳垂趁机被他啄了一口。
一切归于黑暗,苏息辞嘴唇翕张,无措地躺在床上,像一只盛放在祭台上扎着酒红色蝴蝶结的雪白羔羊,紧张而茫然地等待着接下来的命运,不知该如何是好。
他往床头方向缩了缩,被一双手轻柔地制止。
准备好了吗?
咬咬下唇内壁,他犹豫着将手摸索着伸过去。
指尖先接触到的是睡衣衣扣,触手温滑,像一小片上好的玉石,沾染了这人的体温,也变得亲切起来。
之后是丝质睡衣,柔软如无物,隔着布料,他已经能感觉到里面的内在。
把手伸进去。
试着体会一下皮肤的感觉。
苏息辞踌躇了下,从上下两枚扣子的缝隙中探进一根指尖,点了点。
和他记忆中的一样,甚至更好,滚烫,柔韧,紧实,富有蓬勃旺盛的生命力。
不像自己,虽然年轻,却早已枯萎。
真让人羡慕和向往啊。
心里感慨着,手如蛇一般慢慢溜进去。
开始时只是探头探脑,胆怯地往里探路,渐渐地,他的手指逐渐张开,胆子大了起来。
苏息辞半边脸陷在枕头里,恨不得另外半边潮红的脸也埋起来。
心里念着手下的这个只是一件物品,就和庄园里他曾经触碰过的花瓶,油画,各类珠宝首饰一样,它只是在散发着热量,是一个发热的东西。
厚实的胸膛,是一本几丈厚的陈年羊皮书。
指尖剐蹭过的一粒,是不慎掉落在地上的Q弹软糖。
手下的身体往后瑟缩了下,苏息辞意识到触碰了不该碰的地方,立刻转移了阵地。
往上是平直的锁骨,他的指尖如走平衡木般在那凹陷处跳动了几下,滑向肩膀。
渐次往后,他背上每一条微微隆起的肌肉,每一寸线条,脊骨的弧度,微微塌陷的后腰,都通过他手指的每一分感触,真实地描绘在脑海里。
沿腰往前滑,是密实的小腹,他甚至能感受到清浅的沟壑,以及随着他触碰的不同位置,皮肤和肌肉应激地紧绷躲闪。
从腰再往下
苏苏。枕边人按住他的手,粗喘出一口气,轻声唤他,嘶哑得不像话。
这里,不能摸。他贴上前跟他咬耳朵。
苏息辞嘤咛一声,恍然从自己的意识中惊醒。
咳,一时有点没意识到
闹了个大红脸。
搞得好像他是什么调戏人的色狼一样。
苏息辞的手心热出汗,伸进去的手慌乱地想从睡衣里拿出来,却怎么都找不到出口,胡乱摸了一通。
脑袋正一团浆糊,唇被吻了一口。
别摸了,再摸我可不敢保证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的手拿不出来,被扣子绊着了。他委屈道。
可别无赖我衣服啊,它早就被你解得没剩一个扣子了。南宫燃哭笑不得道。
啊?
又是脱衣服又是摸人家,还好眼睛被遮着,否则他再也不敢面对南宫燃了。
身侧传来一声轻笑。
苏息辞再次丢脸,委屈巴拉地往下挪,一不做二不休,往他后面圆润的臀瓣捏了捏。
嘶你
少爷,你要不试着摸摸我。黑色领带下,苏息辞嫣红的嘴角露出一个纯良的假笑,朝他轻呵。
我敢保证,我不会对你做出什么事情来。
耳窝一热,身边人的呼吸顿时局促起来。
作者有话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8章
我爱你,苏息辞
空气中飘散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玫瑰芳香和巧克力的甜腻味道, 雪白的床单上,苏息辞穿着齐整的酒红色睡衣,双眼被一根黑色领带绑着, 荼白的手正在旁边男人的睡衣里。
南宫燃深呼吸几口气,把他的手自己身上拿下来,将人推开点距离。
别闹。
苏息辞微怔,你不习惯跟一个男人做这种事情?
不是。他憋得眼眶通红, 声音嘶哑, 四肢颤抖,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你觉得我没达到你的审美,身材还是脸?
你是我遇见过的, 最完美的人。
那是为什么?苏息辞的头从枕头上抬起了一点,不解道,之前、你不是很想
我想在你准备好的情况下。南宫燃深情地摸着他的脸颊,是你自己心里想要,而不是因为某个人的意愿,或者被外界的什么声音干扰,从而你去强逼自己接受一件你不喜欢的事情。就像我说过的, 做你自己就好, 别人认不认可不重要,你心里想不想要才最重要。
这算一个你帮我克服心理障碍的一个过程啊。苏息辞没想那么多。
就算是治疗, 也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慢慢发展的。
南宫燃现在是知道这人能克服牵手,拥抱, 却对这件事感到恐惧的缘由了。
没被他搞出更严重的心理障碍就不错了。
他把人揽在怀里, 安慰道:这事有什么好着急的, 除非
他动了动自己的身体。
嗯, 小腹下, 除了自己翘起来的那根,还有一根。
除非,我也想要。苏息辞拿鼻子亲昵地戳戳他的脸,叹道,少爷,我都把你摸了个遍,怎么可能再心平气和地躺在这里。
还要听他一大段柳下惠的碎碎念,一副刀枪不入、半点荤腥不沾的金刚模样。
这人是以为他性冷淡还是以为他定力足够强。
一阵低沉舒朗的笑声响过,炽热的鼻息由远及近,从唇边蔓延至耳际,苏息辞听到他轻声问,会害怕吗?
耳朵蔓延起一片滚烫的红,他缩缩脖子,手攥着对方的睡衣一角,忍着将人推开的冲动,道:怕,我很怕疼。
曾经留在身体上的印记,不是那么容易消除的。
想起那一晚,他犹豫了下,少爷,这里有没有一些帮人持续保持亢奋、减缓痛苦的药?
他可能需要来点,否则出现什么应激反应,把人伤着了,这就不好了。
见他一脸纯真地说着这话,南宫燃哭笑不得,含住他的耳垂吸了吸,牙齿不轻不重地啃磨,要不等明天,我给你找来?
苏息辞感觉不用了。
一种热切的渴望从心底涌出,接连感染了四肢百骸,他更加用力地攥紧身边人的衣服,仿佛只要手上使了力气,就可以成功阻止声音从嗓子里冒出来。
耳垂上的热度离开,粗滑的表面从耳后沿着脖颈侧面滑下,苏息辞呼吸颤了颤,下意识把头撇开到另一边远离。
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暂时逃离那种陌生的感觉,得到些许喘息和恢复思考的时间,下一秒,后颈就被某人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苏息辞颤抖得呜咽了一声。
他原以为黑暗正好让他有足够的安全感,却发现只能带给他更加敏锐的触觉,以及无尽的遐想,更让他全身心时刻处在紧绷和戒备之中,却又无可奈何。
一只宽厚的手从下摆探入,沿着瘦削的后背开始往上探寻。明明之前这只手也搭在后背抱过他,可少了那层布料阻挡,一切触感变得更加真实深刻。
皮肤与皮肤之间摩擦而产生的生理反应,让人头晕目眩,恍然回到那晚。
不苏息辞害怕地要将人推开,剩下的话却被一张唇堵住。
一旦开始了,哪里有那么容易叫停。
一切变得光怪陆离起来。
上一次可以说是因为不小心吃了药的缘故,导致神智昏沉迷糊,这次他就不知道是什么在作祟了,双眼被遮住,反而放大了他的感觉和想象力,一切倒映在脑海里,拼接出一幕幕让人耳红心热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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